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林副將立即就一臉吃驚的看著趙沅芝,然後又看了看鮮於沚,“夫人,你沒開玩笑吧!真的是丞相夫人?”
林副將在說到丞相夫人這幾個字的時候眼睛裏麵滿是鄙夷,趙沅芝這幾天可謂是相當風的,所以在到林副將和王副將那相當明顯的嫌棄之後趙沅芝就有些不了了。
隻見趙沅芝惡狠狠的抬起頭,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瞪著鮮於沚,“鮮於沚!你個賤人!我都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想讓我好過!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
鮮於沚聽了之後立即就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趙沅芝你這話說的就搞笑了,不是你自己來的軍營嗎?難道是我押著你來得?還是我著你通敵賣國了?”
趙沅芝聽到鮮於沚說的話,心中一陣慌,眼神轉了一下狡辯道:“不是的!我沒有通敵賣國!鮮於沚你不許說!”
“是不是說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不過我說你這個傳消息傳的也太不走心了,隻顧著傳出去就不管對麵的人有沒有收到嗎?”
鮮於沚的話讓趙沅芝想到了剛才鮮於沚拿出來的紙條,趙沅芝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的覺籠罩在心頭,就連看向鮮於沚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看到了趙沅芝的變化之後鮮於沚的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開口說道:“你可別這麽看著我,我就是巧看到你放出來的信鴿,就直接抓過來烤著吃了,他也吃了,味道不錯吧?”
最後一句話是鮮於沚問容乾的,原本還以為容乾不會回答了,但是卻沒想到容乾竟然點了點頭。
趙沅芝再一次麵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對於趙沅芝,鮮於沚的確是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於是就看著林副將開口說道:“還要勞煩林副將幫忙把綁起來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就行了。”
林副將聞言,也不等容乾開口,直就就走出營帳過了一會兒手中拿著一捆麻繩走進來,把趙沅芝給捆得嚴嚴實實的帶走了。
王副將此時也似乎是覺得沒臉見人了,也趕對著容乾抱了一下手就轉離開了,王副將在軍營裏麵轉了半天才看到林副將。
也不知道趙沅芝被林副將給塞到哪個角落裏麵去了,不過現在王副將是一點都不想管趙沅芝,走到林副將的麵前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那個,老林,之前是我不對!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林副將其實也沒有怪王副將的意思,但是在聽到王副將的話之後還是故意冷著臉冷哼了一聲,“哼!別!你王副將的道歉我可不起!”
說著林副將就要繞過王副將離開,見狀王副將立即就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林副將,笑的一臉討好的說道:“哎哎哎!別呀,老林,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看到王副將現在的這個樣子林副將突然就氣不打一來,於是就看到林副將轉過板著臉一掌拍在王副將的肩膀上麵,“你說說你!長能耐了是不是!竟然為了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人就那樣說老子,啊?”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看你就原諒我吧,那個人心計深沉,我”王副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反正就是一臉的懊悔。
見狀林副將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行了,這件事就先算了,你要是以後還敢這樣的話,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兩個人也就這麽說開了,一起拿了一壇酒喝了起來,另外一邊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還是沒有能解開馬所中的藥。
那些馬看上去已經非常虛弱了,要是再找不到解藥的話說不定那些馬就要死了,一場戰事要是沒有了馬,那結果可以想象。
趙沅芝那邊也不知道怎麽了,許久都不曾傳消息來,於是花月紗打算晚上到吳**營去看看,順便還能把容乾做的事都還給容乾。
趁著夜花月紗就換上了一夜行,幾個起伏就來到了吳國的軍營,此時的吳**營中似乎所有人都一句睡覺了。
周圍靜的隻能聽到一些鼾聲,花月紗拿出懷中用來聯絡趙沅芝的哨子吹了兩下,之後就站在那裏等著,隻是等了許久都不見趙沅芝出來。
花月紗的心中有些不安,按照之前趙沅芝說過的地方找了過去,但是卻隻看到了王副將一個人在裏麵並沒有看到趙沅芝的影。
花月紗想要拿到解藥所以必須要找到趙沅芝才行,好在花月紗在逛遍了大半個軍營之後總算是找到了全都被綁起來的趙沅芝。
解開了趙沅芝上的繩子和裏麵塞的布,趙沅芝一臉激的看著花月紗,但是花月紗的臉卻不是很好看,本來還想著埋一個棋子在吳國的軍營中到時候說不定會有出其不意的結果。
隻是讓花月紗沒有想到額是趙沅芝的份竟然被發現了,趙沅芝現在可沒有心思揣花月紗的心思,要知道被發現之後心中可是慌的要死。
容乾是得罪不了的,而鮮於沚和之間更是有著殺母之仇,落在他們的手中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讓你查的事可查出來了?”花月紗忍著心中的不耐,開口問道。
趙沅芝在聽到花月紗的話之後,抓著花月紗擺的手不自覺的鬆了一下,隨後臉上揚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容說道:“那個,他們的防備心太重了,不管我怎麽問都問不出來,我也不敢問的太明顯,被發現了”
趙沅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花月紗給打斷了,“不敢太明顯,怕被發現?那你現在算什麽?”對於花月紗的話趙沅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於是隻好低著頭不說話,花月紗見狀立即就一腳把趙沅芝給踢開,一臉不善的說道:“廢!惘我費心把你弄出來,還用上了這麽多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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