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紗咬著牙,找來金瘡藥胡的到在背上然後就穿上服了,看向吳**營的方向,花月紗的心中對鮮於沚的恨意又加了一份。
同時對容乾剛才的不作為也多了幾分怨懟,隻是這些容乾和鮮於沚都是毫不知道的,回到營帳後的容乾拍了一下鮮於沚開口說道:“在想什麽?”
鮮於沚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我們在這邊境待了這麽久,你就不想回去嗎?”容乾隻是淡淡的看著鮮於沚並沒有說話。
“之前你不是說雙方都掛了休戰的牌子,不適合出兵嗎?那麽今天對方的主將都來一日遊了還不能出兵嗎?”
容乾沉思了一下,才抬起頭對上鮮於沚亮晶晶的目說道:“好,明天就整頓一下出兵。”
第二天一大早容乾就讓人整頓了隊伍,來到梁**隊前麵幾百米聽了下來,梁國負責巡邏的士兵看到這一幕之後嚇的上汗都出來了。
趕跑進去喊人,花月紗的後背還很疼,在聽到外麵的聲音之後眉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穿好服來到軍營外麵看了一眼就轉回去了。
“掛上停戰的牌子,不用管他們。”說完之後花月紗直接就黑著臉回了營帳,倒不是花月紗不想打,而是戰馬現在還都在地上躺著,這完全就是有被碾的份。
有了花月紗的話,那些將士們也就定了心了,於是就看到他們大大方方的把停戰兩個字的牌子朝外麵一掛就不再有作了。
容乾作為主將是不需要出去的,就在容乾等在營帳裏麵的時候就看到林副將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走進來,“將軍,我們在哪裏等了許久都那梁國人就是不出來,這可怎麽辦啊?”
“那就退兵。”容乾說的非常果斷,一猶豫都沒有,這反倒是把林副將給弄懵了,隻見林副將一臉驚愕的看著容乾,“啊?”
見狀,容乾又重複了一下,“我說,退兵。”林副將這回算是知道容乾並沒有在開玩笑,所以隻好撓了撓後腦勺退了出去。
梁國的士兵看到吳國退兵之後,每個人的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回到軍營之後林副將多次出現在容乾的營帳前麵探頭探腦的。
要是容乾抬頭朝林副將看過去林副將就立馬收回目跑走了,隻是過來一會兒林副將又會出現在營帳外麵。
鮮於沚在一邊好笑的看著,在林副將再一次一臉複雜的看向營帳裏麵的時候鮮於沚揚聲說道:“林副將,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坐坐吧。”
聽到鮮於沚的聲音,林副將在營帳門口躊躇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咬牙走了進去,隻見鮮於沚已經笑的端著一杯茶遞給了林副將。
鮮於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林副將,你剛剛在門口看什麽呢?”林副將聞言一張臉立即就紅了。
撓了撓後腦勺林副將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對容乾說道:“將軍!你說,難道我們就這麽退兵了嗎?外麵的將士們可都興了一早上了。”
容乾聽了之後說道:“梁國那邊不應戰,你能有什麽辦法,難道每天吃飽了沒事就站在那裏嗎?”
林副將聽了之後臉上再次浮現出了為難,見狀鮮於沚臉上帶著笑對林副將說道:“其實你們要是想要梁國迎戰也不是沒有辦法。”
一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零附件立即就兩眼冒的看向鮮於沚,經過這麽多天,還有那麽的事之後林副將可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鮮於沚絕對不是那種滴滴的大小姐,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隻見鮮於沚故意頓了一下,觀察了林副將的反應之後才對林副將招了招手,林副將見狀有些為難的看了容乾一眼。
最後還是大著膽子走到鮮於沚的邊,然後就看到鮮於沚在林副將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越往後就看到林副將的臉上越興。
雖然容乾的本事不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不管容乾怎麽聽都聽不到鮮於沚到底說了什麽,鮮於沚說完話之後林副將抬起子雙手抱拳一臉佩服的對鮮於沚說道:“夫人這招實在是高!”
說完之後林副將都忘了跟容乾打招呼就直接大步朝外麵走了,隨後就聽到林副將的大嗓門在軍營裏麵喊了幾聲。
容乾走到鮮於沚的邊,攬著鮮於沚的腰低頭說道:“你剛才跟他說了什麽?為什麽不讓我聽?”
鮮於沚抬起頭看向容乾,竟然從容乾的臉上看到了一委屈,於是鮮於沚立即就笑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見狀容乾索也就不多問了,低頭在鮮於沚的臉上落下淺淺的一個吻,雖然這段時間鮮於沚已經習慣了,但是臉上還是不自覺的紅了一片。
容乾看了之後立即從嗓子裏麵冒出一聲輕笑,鮮於沚頓時惱怒手在容乾的腰間掐了一下。
外麵林副將快速的從將士們中挑出了一隊嗓門最大的將士,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梁**營外麵,梁國的士兵見狀立即就轉準備進去看人。
卻被邊的人給拉住,隻見那人一臉的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著什麽急啊,早上吳國不也是整頓了軍隊來了,最後還不是打道回府了。現在這些人連早上的一般都不到,能幹什麽?”
士兵朝林副將他們看過去,雖然還是有些不安,但是卻還是停下了腳步,林副將帶著人在梁**營前麵排好隊站著,鮮於沚說了輸人不能輸陣。
要用氣勢倒對方,然後林副將開口大喊一聲:“花月紗!你不要臉!敢夜闖軍營不敢應戰!活該我們將軍看不上你!”
林副將喊完了之後另外一個士兵立即就接上去喊罵,守在門口的士兵完全被林副將這一手給驚呆了,原本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還以為要幹什麽呢,沒想到竟然天下日之下就開始破口大罵了。
林副將他們原本還有些收斂,打算看看花月紗他們的反應,但是接下來就越罵越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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