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皓想了一下,然后說道:“我父皇的格很冷,表面上看上去的話,很威嚴……”
“還有嗎?”墨弦月張的問道。
“讓我想想,好像真的是沒有了,我還知道的是他的武功非常的厲害。”
“武功厲害倒是正常,但是格非常的冷……那也就是代表不好說話了。”墨弦月認真的分析道。
南宮皓笑問道:“你問這個到底是做什麼?”
墨弦月認真的說道:“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見到你的父母了,我現在想象應該怎麼迎合他們的格,好讓他們不會排斥我。”
南宮皓失聲啞笑,對著墨弦月溺的說道:“你啊!真的是一個小傻瓜,我父皇雖然很威嚴,但是為人卻是非常的正直,而且你本就不用在意他的,你只要小心的應付我的母后就好了。”
“你的母后?”墨弦月訝異的問道。
“對啊,我父皇很多的事都是聽我母后的話,我母后看人一向很準,你千萬不要在的面前說謊,不管你說了什麼謊言,都會看穿。”
墨弦月心中一驚,“什麼?”
“你干嘛這麼張?”
南宮皓奇怪的問道,不過隨后也可以了解墨弦月現在張的心,于是輕輕的拍打的的背部,為驚。
一邊說道:“好了好了,不要想太多,我母后的人比我父皇更好,只要第一眼喜歡你,那麼你就過關了,好了,不要胡思想了,該睡覺了。”
說完,就閉上眼睛睡覺……
睡覺?
墨弦月現在的心如此的凌,怎麼可能睡的著。
不過倒也沒有太在意南宮皓父母的事,因為父親的事都還沒有煩惱完,哪里能夠分心。
“算了,死就死吧,最后結果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己找來的。”說完,墨弦月也拋開心頭所有的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墨弦月很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在想著如何跟南宮皓說和楚冷問去北方的那個小村莊去取無字天書的事。
如果讓南宮皓知道是和楚冷問去的,南宮皓絕對不會同意。
所以得想一個辦法,一個可以讓南宮皓放心讓離開的辦法。
可是不管怎麼的思來想去,都想不出來,最后想到了一個先斬后奏的辦法。
就是留下一封信,告訴南宮皓自己出遠門,然后等到回來之后才好好的和南宮皓解釋,就算南宮皓知道了這件事,但是事都已經發生了,也不會對怎麼樣。
悄悄的爬起床,然后小心翼翼的寫下一封信后,信上說自己出遠門去去取一樣東西,讓南宮皓不用擔心,墨弦月當然不會告訴南宮皓要取的是無字天書,因為無字天書可是南宮家的東西,告訴他,啊不是等于不打自招?
墨弦月寫完之后,呵了幾口氣吹干信面上的墨跡之后,拿來石硯把它在桌子上。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服,隨后看著還在床上睡的南宮皓,心中的甜的一笑,然后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上一吻。
吻完之后,墨弦月帶著不舍走出了寢宮。
卻沒有發現,就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南宮皓的眼睛睜開了一下,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很快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墨弦月到了明月宮跟冰魂和墨狩說了一下這件事,然后還吩咐墨狩,如果南宮皓出來追的時候,讓墨狩幫忙攔住一下他。
墨狩只能夠苦笑的接下這份苦差,而冰魂卻一直叮囑墨弦月要小心一點。
墨弦月和冰魂說了一下話,就去找了楚冷問。
而楚冷問似乎早就已經知道會來找,早已經點好了各種早點。
“來,吃!”楚冷問笑道。
墨弦月搖搖頭說道:“不了,我在皇宮里已經吃過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能夠快點離開這里。”
“是因為南宮皓?”楚冷問即使不用想,都知道墨弦月現在害怕的是誰。
“是的!所以要快點。”墨弦月也沒有否認。
楚冷問笑道:“他看的你倒是很啊。”
“好了,不要說那麼多了,現在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們這一去那個地方還需要兩天的時間,而且還是不停的趕路。”墨弦月焦急的說道。
楚冷問把手中的糕點一次的塞進里,然后用模糊不清的聲音說道:“需要帶點什麼嗎?”
“現在哪里還有時間?什麼東西在路上再買好了,那邊天氣比較冷,所以我們路上要買服,你帶了銀子嗎?我上可是一兩銀子都沒有,到時候不要冷死我。”
楚冷問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好了,如果你喜歡,一路上見什麼買什麼,我都付得起,何況只是幾件大棉襖。”
“那就好!好了,不要再說了,你趕吧!等一下還要去挑馬呢。”墨弦月又再次催促道,可以看得出,真的很心急。
是擔心南宮皓會吃醋,如若南宮皓知道現在單獨和楚冷問在一起,恐怕整個皇宮都會被南宮皓的怒氣給震翻。
“馬就不用挑了,我早在昨晚就已經在馬市中為你挑了一匹可日行千里的赤兔馬,好了,我們走吧。”楚冷問把房間里的服收拾一下,然后對著墨弦月說道。
兩人的作沒有任何一的拖泥帶水,很快就來到了客棧門口,楚冷問付了房錢之后,帶著墨弦月來到兩匹駿馬面前。
棗紅的那一匹是楚冷問來時所騎的那一匹,而另外一匹純白的就是楚冷問口中所說的赤兔馬吧。
墨弦月雖然不會看馬,但是也知道眼前這匹真的很不錯。
并沒有過多的言語,兩人默契的上了馬,同時揚塵而去。
出了城門之后,由墨弦月帶頭,一路往北……
這一行,最起碼要五天的時間才能夠回到皇城。
皇宮。
原本安靜的太子寢宮響起了一陣暴喝,把正站在門外打著瞌睡的小貴子給驚醒。
小貴子趕走進去一看,只見南宮皓披頭散發站在桌子旁邊,正對著一張信紙怒看。
“這個死人,難道就不能夠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嗎?非要搞出一點事來才舒服,來人。”
“奴才在!”小貴子連忙上前跪下。
“傳令下去,以最快的速度關閉城門,然后把太子妃給找出來,帶到本太子的面前。”
“是!”小貴子連忙應道,他知道南宮皓現在是于暴怒狀態,如果一個不順心,他的小命就……
小貴子剛要退出門外,卻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
“太子殿下為了什麼這麼暴怒呢?”
聲音剛剛落下,一個穿紅服的修長的影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到墨弦月之托,攔住南宮皓的墨狩。
南宮皓看著一臉傲然的墨狩,冷笑一聲,說道:“你是來阻止我來找你姐姐的?”
墨狩不屑的笑道:“沒錯,怎麼?你有意見?”
他似乎看南宮皓非常的不順眼,所以語氣總是那麼的輕蔑,他似乎忘記這里是皇宮,是南宮皓的地方。
“意見我倒是沒有,不過我的劍卻有。”南宮皓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把長劍。
他剛剛把話,就連人帶劍沖向墨狩。
小貴子連忙跑出房間里面,高手過招,要是不避開,他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墨狩冷哼一聲,從背后取出一把用黑布條包住的東西。
這正是他的寶劍。
“叮叮叮……”
一連串的火花在房間中閃起,房間里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人影,只看到一陣陣黑的影子在閃。
自從借助了火蠑螈之石驅走上的寒毒之后,南宮皓就覺自己的武功進步的不是一丁半點,幾乎每次練完功之后,他都會覺都武功有進步。
以前的他一個人哪里會是墨狩的對手,不過他現在和墨狩手的覺確實本就是略勝一籌的覺。
他相當的吃驚,不過吃驚的人卻不止他一個,和他手中的墨狩也是同樣的吃驚。
“才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他就變得如此的厲害?難不以前的他是故意藏實力?不過怎麼看都不想啊。”墨狩心中驚道。
兩人雖然都是很心驚,不過手中的作卻沒有毫的減慢。
雙方殺招盡出,所以房間里面一時之間被劍網所覆蓋。
“叮……”
雙劍相。
兩人在拼著力。
“你不是我的對手。”南宮皓咧開,冷笑道。
墨狩卻是不屑的說道:“手下敗將!”
如此簡單的四個字卻激起了南宮皓心中的怒火。
“喝!”
南宮皓一聲暴喝,使勁全力,墨狩也突然覺到南宮皓要拼命了,他也開始在劍上灌輸力,不過他還是遲了一步。
電火石之間,墨狩的劍離的墨狩的手,在空中旋轉了幾圈之后,進了房間的墻上。
而南宮皓卻是持著劍對著墨狩的嚨。
“你輸了。”南宮皓冷冷的說道。
墨狩沒有說話,他的拳頭握。
南宮皓的這一擊,對他的打擊還真是不小,他自從劍法大之后,就再也沒有輸過,現在卻在南宮皓如此樸素的劍招之下敗了,他一時之間也是接不了。
“告訴我,你姐姐去哪里了。”南宮皓面無表的說道。
他其實早有殺墨狩的心,但是念在墨狩曾經為他療傷,還有他還是墨弦月的弟弟,所以多次忍讓,但是墨狩卻還是一直挑釁他的底線。
現在終于有了如此之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就算不殺墨狩,讓他到一點苦頭還是必須的。
可是墨狩依舊是一副傲然的樣子,哈哈的大笑起來,“你要是能夠找我姐姐,你就盡管去找,何必在這里問我呢?呆瓜。”
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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