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發程發太無恥,欠錢不還裝犢紙,詩會賭輸不認賬,欠了十萬認老師,躲在家里當烏,十萬留著買花圈。”
秦風對自己的文采相當滿意,一邊揮舞著手,保持著節奏,一邊指揮著老乞丐們,大聲吶喊。
后來覺得不過癮,又重資聘請了兩個老乞丐,在旁邊打快板。
旁邊聚集的路人,忍俊不,要麼憋著笑,要麼干脆跑到巷子里放聲大笑。
一個七八歲的小孩,跟著乞丐隊伍喊了起來:“程發程發真無恥……”
雖然大人們不敢得罪程府,但心里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哼唧起來,以至于到了最后,滿腦子都是那詭異的旋律。
秦風臨時編出來的順口溜,赫然已經了口相傳的謠,越傳越廣。
此時,程府大院,程郎中背著手走來走去,臉都綠了,別說旁邊的丫鬟仆人,就連程夫人都是嚇得大氣不敢出一下。
聽著門外朗朗上口的旋律,程郎中氣的直哆嗦,猛地停下腳步,轉怒吼道:“程發,你給老子死過來!”
躲在后院的程發,聽到程郎中暴跳如雷的怒吼,嚇得肝直。
程發本以為,那十萬兩銀子可以直接賴掉,只要自己咬死口不給錢,秦風難道還敢闖程府不?結果做夢都沒想到,秦風居然會這麼無恥。那該死的順口溜,連程發都烙印在了腦海里,一不留神,心里就會不由自主的重復一遍。
程發心驚跳的來到前院,哆哆嗦嗦道:“爹,您聽我說……”
話還沒說完,程郎中轉就是一個大耳帖子,直接把程發打的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程郎中臉鐵青,手一:“來啊,把鞭子拿來!”
仆人哪敢遲疑,連忙把鞭子遞上。
程郎中大口大口著氣,雙目噴火,讓仆人直接把程發吊在樹上,二話不說,揚起鞭子狠狠在程發上。
每一鞭子,程發都發出殺豬般的嚎,直接被打的鼻涕眼淚橫流。
到了最后,下一哆嗦,一黃便溢了出來,竟被打的小便失。
程夫人見狀,連忙跪在程發面前,嚎啕大哭,懇求程郎中剩下留。
程郎中又是了兩鞭子,這才作罷。
程發幾乎快疼暈過去了,當初在書院,不得已下跪拜師,就已經夠丟人了。如今又被父親當眾打的失,簡直是奇恥大辱。程發暗暗咬牙,心中狂吼,發誓一定要讓秦風那個混蛋付出的代價。
程夫人心疼兒子,同樣對秦風怨恨至極,哭訴道:“老爺!您貴為戶部司郎中,秦風那混賬,竟如此侮辱您,難道就這麼算了?要我說,去稟明圣人,狠狠治秦府的罪。”
聞聽此言,程郎中怒目圓瞪,大喝一聲:“你懂個屁!婦人之見!”
“如今戶部和兵部分庭抗禮,黨爭之勢愈演愈烈,這個時候去向圣人告狀,豈不是讓人猜忌,我是借題發揮?正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咱們雖是戶部的人,卻也不能頂到前面去,去當什麼狗屁炮灰!”
“再說,那秦風的惡名,在京都傳揚的可是一天兩天了?招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那個禍害!”
程夫人掩面痛哭:“那廝都欺負到家門了,便不管?”
程郎中黑著臉:“怎麼管?只要一開門,免不了起沖突,管事不是說了嗎?那廝邊帶著高手,七八個護院都進不得,真打起來,吃虧的還是咱們。到時候事鬧大,傳到圣人耳中,真要追究起來,那十萬兩銀子的事兒,還不是程發理虧?”
“若家中私事,變朝堂之事,質可就變了!”
程夫人雖然氣不過,但聽到程郎中一席話,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將這口惡氣吞下。
與此同時,秦風正著樂隊指揮的快,雙手揮舞的越來越嫻。
雖然周圍的人,本不知道秦風在干嘛,但是很奇怪,在秦風胡瞎揮舞之下,乞丐們的口號越喊越亮,越喊越整齊,那雙手宛若有魔力一般。
看著秦風那副天不怕地不怕,得意無比的模樣,小香香和疏風都忍不住笑。
就在這時,秦風后的大門被人拉開了。
管事沉著臉,走到秦風邊,昧著良心行了一禮:“秦爺,收了神通吧。”
秦風卻沒聽見,繼續指揮樂隊。
管事咬了咬牙,手拽住秦風胳膊。
秦風這才注意到管事,沒好氣道:“沒看我忙著嗎?”
管事氣的牙,卻也只能面帶微笑:“秦爺,這是十萬兩銀票,您且收下,快讓這些乞丐散了吧。”
秦風瞥了銀票一眼,沒接,閉著眼睛繼續揮舞雙手:“我好想說過,晚一炷香罰一千兩利息吧?這都過去四炷香時間了。”
管事臉一陣黑一陣白,只好轉回府,又拿出四千兩銀票。
秦風這才停下,接過銀票,哭無淚的將十萬兩銀票遞給疏風,心有不甘道:“疏風,要不然這筆錢咱倆分了吧?”
疏風笑瞇瞇的將銀票收好:“爺真詼諧。”
詼你大爺!十萬兩啊!老子的心都在滴。
秦風長嘆了口氣,木已舟,也只能作罷,好在沒白忙活,還收了四千兩利息。
秦風取出五百兩銀票,讓秦小福去錢莊兌現銀,分發給乞丐們。
老乞丐們頓時一陣扣頭恩。
秦風卻揮了揮手,話里有話道:“老哥幾個的隊伍別散,興許以后還能用到你們。”
聽到秦風居然當眾稱呼乞丐為‘老哥’,就連程府管事都覺得不可思議。
秦風卻不管那麼多,眾生平等,沒什麼忌諱的。將剩下的銀票給小香香,隨后打發乞丐離開。臨走之前,秦風掃了程府管事一眼,話里有話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戶部司郎中每年俸祿一千兩銀子吧?十萬兩銀子,攢一百年才夠。程家還真夠有錢的。”
此言一出,程府管事心里咯噔一聲,這話明擺著暗示程府貪污賄。
言下之意,大家誰也不比誰干凈,別裝什麼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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