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樞為了方便找了個小凳子坐在了床邊,溫玖的腳被賀蘭樞握著,白瑩瑩的還有點胖,賀蘭樞小心翼翼的剪著,剪完之後還修了一下。
溫玖看了一眼自己剛剪好的大拇指,沒忍住了鼻頭——賀蘭樞可比他要仔細多了,他剪指甲一般在三下到四下中間,咔哧咔哧下去就沒了。
等到終於剪完,溫玖了腳,覺皮被空調吹的涼颼颼的,「好了吧……?」
「嗯。」賀蘭樞輕輕一應,手卻沒有鬆開。
他笑著抬起頭,向前傾,輕聲靠近溫玖,「現在知道躲了?」
溫玖細細的呼吸著,眼睛慢慢的合上一點點,看著賀蘭樞近在咫尺的鼻子和。
溫玖不自在的往後挪了一點,本來夏天就容易上火,他剛才被賀蘭樞親的心裡也有點定不下來,這會兒賀蘭樞剛開始他,他就有點不太能行了。
「別。」賀蘭樞安一樣的親了他一口,餘還掃了一眼時間,手直接探到了下面,溫玖剛才圖省事兒沒有穿,正巧方便了他作。
溫玖整個人一,沒幾下就被賀蘭樞被弄出來了,他太長時間沒出來過,出來之後不由自主的抖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整個人都有點不知雲裡霧裡的。
他還沒有緩過神來,規整的生鐘就開始催著他去睡午覺了,溫玖閉上眼睛之前強撐著看了一眼賀蘭樞,「你、你……」
「乖,睡覺。」賀蘭樞親了親他的額頭,給他在肚子上面蓋上了一個小薄被,轉走到了浴室。
*
發洩過後總能睡得十分的舒服,溫玖在床上滾了幾圈,發現比平時起的要晚了半個多小時,於是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爬起來,懶懶散散的去洗漱了。
大黃二胖聽到了他起床的靜,小尾一樣的亦步亦趨的跟在溫玖後,溫玖停在一個地方不的時候,二胖就用自己的大腦袋湊到大黃耳朵開始蹭,兩個小傢伙親熱的像是一個媽生的。
溫玖笑嘻嘻的擼了兩把狗,叼著牙刷去漱口。
他剛完臉出門,手機就在床的附近響了起來。
溫玖在床上了一會兒沒找著,順著聲音來源找到了在床邊上準備著的二胖的臨時狗窩,滿臉黑線的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接聽鍵。
對面是張凱歌,也不知道現在打過來是想做什麼。
溫玖好奇的道,「大張?有事嗎?」
「沒事兒。」張凱歌笑了笑,邊的聲音聽起來聽嘈雜的,他一句話說完,還沒等到溫玖回話,就又張兮兮道,「不對,有、有事兒。」
溫玖聽著突的笑了一下,他拆了油棒放在裡嚼,「找我姐姐嗎?」
「也、也不是。」張凱歌笑了一下,「明天沒課,公司我休,我就想著請你、請你和你姐姐去看個電影,順便吃頓飯。」
溫玖一挑眉,也不破這個看字面意思都不像是真話的話,煞有介事的應了,「好啊,那就老地方見。」
張凱歌這才興高采烈的掛斷了電話,著大夏天晚上出了一腦門的汗,對著人跡寥寥的電影院門口走了過去,神激,「麻煩,給我三……四張票!」
*
溫玖不費功夫的就把溫夏給約出來了,只不過計畫好像有點兒失敗,溫夏帶著蘭蘭和周漫,自己帶著個賀蘭樞,張凱歌……邊跟了個一看就八卦兮兮的張凱樂。
這麼大的陣容給溫玖都嚇了一跳,周漫倒是笑嘻嘻的,三言兩語的就把自己給支開,像是很興趣一樣的把張凱樂帶到了一邊,牽著他的手開始漫不經心的『查戶口』。
張凱樂沒心防,被周漫三兩下就給問的差點連自己到底是男是都要在腦門上面寫出來了。溫玖看到這裡,腦袋上不由得就滴下了兩排汗。
他和賀蘭樞走在小分隊中間,溫玖湊到賀蘭樞耳邊嘆道,「沒想到,媽、媽口才這麼好啊。」
賀蘭樞輕輕笑了一下,「媽在嫁給爸之前,是出了名的鐵人。」
「嗯?」溫玖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說,立馬好奇的睜大了眼睛,一邊還不忘豎著耳朵聽後的靜。
張凱歌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多話的子,和溫夏在一起的時候下意識的張,雙手背在手,像是個跟在老師後的小班長似的,滿臉的肅穆。
賀蘭樞盯著周漫的後腦勺看了一會兒,發現他確實沒有回頭的跡象,才湊到溫玖耳邊輕聲道,「商界強人,自從周老爺子過世後,媽和舅舅兩個人把整個周家扛了起來。」
溫玖曾經試圖過學商,然而先不提那些複雜的報表和門類各異的數據,單單是商場之上與人的槍舌劍他就已經吃不消了,沒兩天就宣告敗退,所以對於能夠在各種場面都遊刃有餘的人都格外的佩服。
於是,他看周漫的視線更加的崇拜,就差捧著小本本沖上去要個簽名照了。
由於這一次是要來看電影,兩個人誰都沒想到會馬路這麼長時間,所以就沒有帶推車,而是帶了個用來抱孩子的安全帶,把蘭蘭整個人給掛到了前。
蘭蘭趴在溫夏的肩上,啃著假兒,笑嘻嘻的看著在溫夏邊相隔半臂左右距離的張凱歌,不停的嘎嘎笑。
蘭蘭畢竟已經一歲多了,吃的又圓惇惇的,重量擺在那裡,溫夏生完孩子之後就很鍛鍊,抱著個蘭蘭走這麼久,已經有點氣了。
張凱歌自然是聽著,可又不好貿貿然的說什麼,等到一個紅燈口的時候,他才鼓起勇氣,側鄭重的道,「溫夏,我、我來抱一會兒吧?」
聽到他的稱呼,溫夏下意識的驚了一下,條件反的就想要拒絕。
周漫和溫玖等人自然也聽到了,溫玖看著溫夏前已經被汗浸的裳,懊惱自己太疏忽,顧著給他們倆製造獨的機會,把這事兒給忘記了,於是他回頭道,「姐,給大張抱會兒吧,喏,樂樂就是他帶大的,帶孩子肯定比你要悉。」
張凱樂瞅準時機猛點頭,「對、對!」
來之前他爸媽和他哥都囑咐了,看準機會就得說點對他哥有利的話。
溫夏的況張爸和張媽也是知道的,他們雖然生在鄉下,可思想卻不保守,單看張媽媽和張爸爸寧願砸鍋賣鐵也一定要讓兩個兒子考上大學的毅力就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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