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忍無可忍地朝江刻扔了個白眼。
“你怎麼知道霍斯跟他是同事的?”墨傾低聲音問。
“查過霍斯可被查實的工作經歷。”江刻倒是沒瞞。
早在去年,江刻就讓澎忠查過霍斯。
墨傾瞧著賀隊方向,挑眉:“猜猜。”
“什麼?”
“他現在在想什麼。”
江刻略一頓便道:“霍斯會告訴他,一切都得以你的意思為主。然後他會問:你在開什麼玩笑?”
話音剛落,就聽得賀隊咆哮一聲——“你在開什麼玩笑?”
墨傾驚奇地瞥向他。
江刻輕笑一聲,淡聲道:“正常人看到你的年齡,都會這麼想。”
墨傾嘖了聲,說:“我們那個年代,十六七歲的年,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那你得改改舊觀念了。”江刻說。
二人你來我往地猜賀隊的反應。
這時候,一直盯著他倆頭接耳的寸頭警察,實在是憋不住了,猛地一個步向前,擋在了他們倆前。
也遮了他們的視野。
墨傾和江刻遂將目轉移到寸頭警察上。
寸頭警察盯著墨傾,臉微沉,語氣強道:“把你的證件給我看看。”
墨傾手一抬,兩指一晃,證件忽然出現在指間。
勾,悠然問:“你說這個?”
寸頭警察手就去拿。
墨傾手一揮便避開了,等的手再一晃,那個證件已經消失無蹤。
寸頭警察:“……”
還變上戲法了!
“你們單位,那個第八特事,到底是做什麼的,”寸頭警察語氣很衝,滿是質疑和打量,“你們怎麼得到的消息,為什麼乾預我們?要不把事說清楚,還有你對證件遮遮掩掩的態度,我懷疑就算真有這個特事,你也是假冒的!”
墨傾和江刻都沒打算搭理他。
——浪費時間。
可寸頭警察並沒想放過他們。
因為寸頭警察的質疑,周圍有兩個人圍過來,大抵跟寸頭警察關系不錯,三人使了個眼,然後漸漸朝墨傾、江刻近。
墨傾、江刻二人氣定神閑地看著他們仨。
正當他們仨默契準備手之際,冷不丁的,伴隨著一陣慘聲,有什麼重被拋了過來,直接一砸砸倒三人。
三個人直接撲倒在墨傾和江刻跟前,以“五投地”的方式。
將他們仨砸倒在地的,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這人邋裡邋遢,渾是傷,服髒兮兮的,正在劇烈地掙扎。
他得三人直罵娘。
尤其是,這男人眼珠轉,視線流離的時候,瞥見了江刻,當即就跟見了鬼似的,掙扎得更起勁了。
被倒在地的三人,都是魄強壯的警校生,可是被他給得爬不起來,狼狽得不像話。
墨傾掃了眼被五花大綁的人——正是那個藥人。
很快,又看向將藥人扔過來的方向——
是連同地下室的道。
遲時正緩緩走上來,一冷漠,面無表,但視線覷向這邊時,冷淡之意微收,爾後衝著墨傾、江刻頷首。
因遲時扔上來的這一藥人,導致現場發生變故,立即了一鍋粥。
有人去拉被倒在地的三人。
有人大呼“賀隊”。
但是,沒人敢靠近遲時和藥人,他們的神裡,都帶有一點忌憚。
聽到這邊靜,賀隊趕掐了電話,匆匆走回來。
瞧了眼混場面,賀隊看向遲時,皺起眉:“你怎麼把人帶上來了?”
遲時余瞟他。
沒說話。
懶得開口。
賀隊差點咬碎後槽牙,
指揮著自己下屬,讓他們別,先把藥人捆在椅子上。在下屬忙活之際,賀隊走到墨傾、江刻二人前。
賀隊將手機還給江刻。
“霍斯……”
話是衝著墨傾說的,可賀隊一見到墨傾那長相、年齡,就覺得不靠譜,扭頭看向江刻。
他繼續說:“霍斯把況跟我說明了,我會全權配合你們的行。”
江刻沒說話。
墨傾開口問:“現在是什麼況?”
賀隊又看了墨傾一眼。
然後,賀隊繼續衝著江刻說:“我們拿到一些證據,確定這裡有出租車殺人案兇手的線索,但一闖進來,就見——”
賀隊指了指通往地下室的道:“那裡是開著的。”
他頓了下,繼續說:“我們剛一進去,就有兩個警員遭遇兇手襲擊,索這位小哥——”
賀隊看向遲時。
“他遲時,我們的人。”墨傾回了一句。
賀隊出恍然的神,但他依舊在跟江刻說話:“索有他,暫時製服了兇手。但是,兇手失去理智,攻擊力強,不好控制。”
藥人正在劇烈掙扎。
哪怕被五花大綁,他的爪子和牙齒都沒閑著,一心想讓邊的人流。
警察沒辦法,給他的塞上了塊抹布。
——防止他咬人。
注意到咬人爪子上的跡,墨傾皺了皺眉:“有人傷了?”
“好幾個。”賀隊終於回了,有些不耐,“不過沒大礙,都是些輕傷。”
話音剛落。
那些個被賀隊稱之為“輕傷”的警員,忽然臉發靑,表扭曲,捂住了自己被抓破的傷口,搐著倒了下去。
賀隊:“……”
搞什麼!
別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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