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暫時沒有管屬點,打算攢夠足夠多的屬點一齊給儲升級。
若是地方足夠大,以后的用還多著呢。
切了一顆小蔥,幾瓣大蒜,與蒸的茄子攪拌在一起,又做了一鍋紅燒出來,配著白米飯,吃了頓午飯。
過去了這麼多天,想著服也該做的差不多了,現在兩套換著穿有些費事,若是做好了一套,就先拿回來穿著。
抱著這個想法,楚傾言向著羊倌媳婦家里走去。
楚老二家的炕上,妙妙娘拿著一罐子豬油正在往他臉上抹,到青紫的地方,疼的楚老二齜牙咧。
楚妙妙冷著臉坐在炕上,語氣不悅:“爹,就這點事你都辦不好,去過一趟了,再想把騙過來保準不。”
“妙妙啊,那楚傾言不知道怎麼練就的一怪力氣,爹也打不過,還被給打了一頓,要不你再想想其它的法子,反正蒙汗藥已經準備好了,也不一定非要來咱家吃飯才行。”
楚老二咧咧被打疼的角,語氣很是卑微,他心里頭覺得愧對楚妙妙,頭都抬不起來。
“在飯桌上下藥不是更方便一些,算了,不來,我也有辦法讓喝下去!”楚
妙妙滿臉鷙,牙齒咬得咯咯響。
楚軒無力的倚在門口:“爹,娘,我下半年的學費還沒著落呢,先生讓我補上學費再去上學,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
學業是萬萬不能斷的,畢竟投了許多銀子下去,楚老二滿臉無奈:“要不,我去妹子家里借點?”
“算了吧。”妙妙娘愁的直搖頭:“我前幾天就問借了,手里頭也沒銀子。”
“哎。”嘆了一口氣,楚老二低著腦袋,不說話了。
楚軒糾結著張了張,看著一怒氣的楚妙妙,到底沒說出口。
羊倌媳婦正在鍋里刷碗,聽見外頭有人敲門,就問了一。
“羊倌嫂子,我是傾言。”
門很快就打開了,羊倌媳婦用圍了手:“傾言來啦,是來取服的吧,已經做好一套了,還有一套兩針就完事,你且等一下。”
農家人雜活兒多,本以為也就做好了一套,沒想到兩套都要了,羊倌媳婦的速度還是快的,楚傾言跟在后進了偏屋,皺皺鼻子,這屋里的藥味兒真是越發濃烈了。
趁著羊倌媳婦給服上針的空檔,楚傾言隨口問:“嫂子,羊倌哥的傷怎麼樣了?”
聞言
,羊倌媳婦重重嘆了一口氣,愁眉不展的搖搖頭。
“怕是不行了,連著昏迷三天都沒睜開眼。”
早聽說楚羊倌連腦袋都給野狼咬了個窟窿,都是一直用藥吊著,這年月又沒有破風針也沒有消炎藥,楚傾言就是用尋醫問藥功能看了也沒有辦法。
幾針收尾,羊倌媳婦用牙齒咬斷了棉線,拿起服道:“傾言,快試試合不合適。”
農家人做裳都是往稍大做的,這樣秋天里面還能套進去件裳,楚傾言這些天又胖了些許,穿上去竟是正正好好。
羊倌媳婦針腳細,服做的板板整整,與鎮上的做工相差無幾。
為了干活方便,服是分上下兩件,子是闊的,大大夏天穿著也不熱。
“嫂子這做工可真好,穿著正合。”
楚傾言轉了一圈,換上舊服,掏出了錢袋子來。
做一套裳的價格是三十文,兩套就是六十文。
羊倌媳婦收了錢,臉上才有了些笑模樣,又拿出一條拼了布的圍:“這是剩下的料子,給你做了條圍。”
雖是自己拿來的料子,可也是羊倌媳婦一針一線出來了,楚傾言又拿出十文錢,塞進了
羊倌媳婦的手里。
“這還給我錢做什麼,費不了多棉線的。”羊倌媳婦又將錢塞了回去,楚傾言將錢放在炕上,堅決不收。
“嫂子快拿回去,這兩裳本就是便宜些給我做的,我哪里還能再占你的便宜。”
“這……唉,好吧,這錢我就收下了。”羊倌媳婦本是不做這營生的,只是現在家里缺錢的很,這兩套服,都是比裁便宜幾文錢做出來的。
拿了新服新圍,楚傾言仍舊有些話想要問,話到邊,又被咽回去了。
與羊倌媳婦告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村子里,人家的什,都是自己做出來的,就連鎮上的店都沒有賣。
楚傾言就一套小洗了穿,穿了洗,好在夏季天熱,干的倒也快。
這也不是個辦法,楚傾言現在重增長了許多,以前的小穿著繃繃的,十分不舒服。
可要開口讓羊倌媳婦給做幾套,又張不了。
只好琢磨著到鎮子上再買些針線布料,回來自己上幾套。
原主倒是經常給自己補服,但是因為沒有人教,針腳都歪歪扭扭,上不得臺面。
這麼想著,楚傾言的心里頭揣
著事兒一樣,就等明天一早到鎮上購置東西。
然而,第二天還是有事耽擱了。
孫木匠一早上就上門來,說是耕牛的事有著落了。
見他走了一汗,楚傾言連忙倒了一杯水給他潤嗓,孫木匠一口氣將水喝,高興道:“是錢家村有戶人家要搬到鎮上居住,家里房子和地都賣出去了,耕牛也正找買主呢,只是不了六兩銀子。”
楚傾言原本有些存錢,前段時間賣七巧板也賺了快二兩,不算散碎銀子,也有十四兩在手。
能買到耕牛是好事,楚傾言笑笑:“,孫大哥告訴我是哪戶人家,我去瞧一瞧。”
錢家村就在楚家村的隔壁,一條小路往前走,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按照村木匠所說,楚傾言問了在村口嘮嗑的婆子,得知了賣耕牛一家的住址。
門敞開著,楚傾言探頭一瞧,就發現這戶人家鴨鵝狗都清了,只剩下空的圈狗窩,院子里唯一的活就是牛棚里拴著的耕牛。
這頭耕牛渾健碩,發黑亮,一看就是好生飼養的,
“有人在嗎?聽說你家要賣耕牛,我過來看一看。”楚傾言也不敢擅自往里走,站在院門口大聲的喊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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