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手中的便利,瀟貴妃沒給安寧穿小鞋兒,安寧太過天真善良,本不知如何是好,而老皇帝似乎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再也不能護安寧平安。
文竹心疼安寧公主,也知道安寧是楚傾言所疼惜的人,因此宮與安寧為伴,以防止瀟貴妃心狠傷害安寧,只是,瀟貴妃不敢明目張膽的對安寧做什麼,卻能挑刺懲罰文竹,這幾個月,文竹過的可是辛苦至極。
如今,老皇帝病危,瀟貴妃得不出空來,文竹這才能上一口氣。
聽了誠的話,楚傾言又是心疼,又是憤怒。
開始理解文竹也誠的瞞,在這個時候,若是強行給文竹出頭,保護安寧,只會惹上一的麻煩。
皇宮,從來就不是什麼安穩的地方,即便無害如安寧,只是因為分走了皇上對瀟貴妃的一點寵,就被瀟貴妃如此對待。
可是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安寧寵的時候,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誰又在乎過。
再者說,父親疼兒,本就是應該,在瀟貴妃的眼中,卻了一種罪過。
楚傾言半晌不語,好一會兒道:“你先下去吧,不要和文竹說我已經知道了。”
誠了
額頭上的冷汗,連忙退下。
當他走出房門時,才驚覺趙瀟譽就在門外,嚇了他一跳。
趙瀟譽什麼時候過來的,為暗衛的誠竟然毫沒有察覺。
趙瀟譽瞥了誠一眼,一邊走進屋子,一邊說道:“警惕有待提高。”
誠連連點頭,心里卻是苦不迭,誰要是能察覺到他家主子的腳步聲,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很逆天的那一種。
很顯然,他雖然資質卓越,但是遠遠達不到逆天的程度。
趙瀟譽已經聽到了全部對話,他走過來將楚傾言攬到懷里,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楚傾言卻是沉默了,想沖進宮里,將瀟貴妃從塌上生拉拽下來,一頓大子丫的,可明確的知道,就算是沒有侍衛阻攔者,這樣做的后果也很嚴重。
毆打貴妃,就算是腹中還有皇家子嗣,也不會被免罪。
再者說,還會給趙瀟譽帶來很多麻煩。
好一會兒,楚傾言搖了搖頭,說道:“容我再思考一下。”
趙瀟譽笑了,用手著楚傾言的臉蛋,調侃道:“什麼時候我的王妃也開始畏首畏尾了?”
“誰說我畏首畏尾!”楚傾言沒好氣
的瞪了趙瀟譽一眼,解釋道:“我只是在想一個,既能教訓瀟貴妃,又能不讓我們攤上麻煩的方法。”
可主意哪里是那麼好想的,不過無論如何,楚傾言都不會就這樣算了。
趙瀟譽將人抱進懷里,說道:“你如今有了孕,還是不要去想這些事了,給我來理,好嗎?”
后宮之事,王爺不宜手,就算是順利懲治了瀟貴妃,也好像趙瀟譽欺負人一樣,楚傾言搖頭:“不行,收拾,太跌你份了,還得我親自手。”
楚傾言直覺老皇帝有問題,他年歲已高,基本不會有沖的時候,瀟貴妃若是想要修復關系,那是難上加難,加之老皇帝為了安寧,已經想要遠離瀟貴妃,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封的妃位呢。
楚傾言決定,還是要宮去看看。
老皇帝還未駕崩,宮里就已經悲戚一片,氣氛抑的很。
皇帝寢宮外,太監總管高公公正嘆著氣關上房門,將手里的藥碗往邊的太監手里一遞,說道:“皇上已經喝不下藥了,把這端下去吧。”
楚傾言快走幾步,小聲問道:“高公公,皇上現在如何?”
高公公嚇了一跳,
見是譽王和譽王妃,表有些詫異。
他若有所指的道:“譽王,譽王妃,你們回來的可真是時候,能見到皇帝最后一面。”
這話里的意思耐人尋味,大概是認為趙瀟譽在老皇帝即將駕崩時歸來,是與三皇子搶奪皇位的。
楚傾言連忙解釋:“懷了孩子,趕路不敢太急,不然,前兩個月就能到長安城的。”
聞言,高公公眼睛一亮,也沒了責怪的意思,喜道:“這算是一件好事,譽王,譽王妃,你們在此稍等片刻,老奴這就去問問皇上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高公公出來道:“進來吧,皇上要見你們。”
楚傾言點頭謝過,而后與趙瀟譽開門走了進去。
房中飄著一藥材的味道,濃郁程度堪比藥房,室還燃著一支安神香,香味與藥味摻雜在一起,還奇怪的。
楚傾言皺起眉頭,這里的空氣可不利于病患呼吸,還不如將窗戶都打開通風換氣的好。
老皇帝躺在龍床上,坐在一旁的瀟貴妃正用手抹著眼淚,哭的傷心極了。
床邊,還站著一臉鷙的臥龍大師。
見到楚傾言和趙瀟譽進來,瀟貴妃用手捂著,的冷笑了一聲,
調整了一下緒,張口指責道:“譽王,譽王妃,你們怎麼這時候才回來,眼里到底還有沒有皇上?”
古時信件往來太慢,楚傾言與趙瀟譽趕路的時候,基本也接收不到王府送來的信件,本就不知道皇上病重的事。
瀟貴妃無非是在故意挑刺,想找楚傾言和趙瀟譽的不是。
老皇帝微微側過頭來,也是一臉怨憤的盯著趙瀟譽,他虛弱的道:“朕真是白養了你這個兒子,你若是再晚回來幾天,朕就直接進皇陵了!”
這老東西想讓趙瀟譽和親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誰知道病的這麼快呢,不過,楚傾言也早有準備。
楚傾言道:“皇上,你誤會趙瀟譽了,他可是為了你的,特意跑到東苗國,花了好多力氣才得到一顆回魂果,來孝敬皇上。”
“回魂果?!”
還沒等皇上有什麼反應,臥龍大師就拔高聲音道:“可是那號稱能生死人白骨的回魂果?不是早就消失了嗎?”
楚傾言說道:“原來臥龍大師也知道回魂果,沒錯,回魂果只存在于醫書的記載之中,已經消失上百年了,趙瀟譽為了得到這一顆回魂果,可是差點連命都搭進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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