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出大事了,你快起來主持大局吧!”高公公說道。
老皇帝吃了回魂果之后,好了許多,聽見聲音立刻醒來,皺眉問道:“你進來慢慢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高公公這才打開門走近去,一臉惶恐的跪在了地上:“皇上,瀟貴妃怕是與臥龍大師有染。”
老皇帝才從睡夢中醒來,正打著哈欠呢,聞言,差點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他眼睛瞪的和銅鈴那麼大,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再給朕說一遍,瀟貴妃和臥龍大師怎麼了?”
這個老皇帝還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呢。
高公公只好細細講道:“瀟貴妃寢宮走水,眾人去救火時發現,臥龍大師衫不整的從貴妃的被窩里鉆了出來,還穿著……穿著貴妃的里。”
聽了這話,老皇帝噴出一口鮮,差點原地去世。
高公公可是嚇壞了,連忙道:“快,快去請皇醫!”
老皇帝手阻止道:“不必了,朕的朕知道,現在暫時還死不了,瀟貴妃和臥龍大師現在在哪里了,快帶朕去!”
等老皇帝到地方的時候,瀟貴妃還在昏迷之中,而臥龍大師已經被幾個侍衛控制了起來。
當老
皇帝看到臥龍大師上那條式的里時,險些再次噴出一口鮮。
臥龍大師見事瞞不住,歇斯底里的喊道:“皇上,都是瀟貴妃鉤引我,我可沒有做任何的逾越之事啊!”
老皇帝已經氣紅了眼,咳了兩聲說道:“拖下去,拖下去斬!”
臥龍大師嚇得都了,連聲求饒,不停地將臟水往瀟貴妃的上潑,但是老皇帝只會越想越氣,竟然惡狠狠道:“不,直接斬了太便宜他了,給朕將他五馬分尸!”
臥龍大師一聽,直接嚇得尿了子,踏踏的被侍衛拖了下去。
著仍舊倒在地上的昏迷的瀟貴妃,老皇帝張了張,心很想將也拖出去一并五馬分尸算了,可不知為何,就是開不了這個口。
楚傾言和趙瀟譽已經混了進來,見狀,楚傾言道:“皇上,瀟貴妃品行不端,按照規矩,必須除之!”
老皇帝也想啊,他此時恨極了地上的這個人,可就是下不去這個狠心。
看到老皇帝掙扎的臉,楚傾言知曉了怎麼一回事,走到老皇帝的面前,用一塊干凈的手帕,不聲的去老皇帝肩膀上落下的灰燼。
老皇帝像是忽的豁然開朗一樣,指著地
上的瀟貴妃,道:“將這個人也拖下去,五馬分尸!”
老皇帝自己也覺得很奇怪,方才明明還覺得舍不得,但是不知怎的,突然就對瀟貴妃厭惡無比,像是恨不得立刻將人給宰了,眼不見為凈才好。
楚傾言松了一口氣,果然是中了蠱,此蠱并不難解,因此老皇帝才能在短時間恢復神智,離蠱的控制。
幾個侍衛向著瀟貴妃走了過去,瀟貴妃卻忽然坐了起來,向著老皇帝跪下尖著求饒。
“皇上,皇上你饒了奴婢吧,奴婢也是一時糊涂,才犯下了這樣的錯事!”
原來瀟貴妃方才是在裝暈,聽到老皇帝要死,嚇得趕爬起來求饒。
心想,老皇帝一定是太過氣憤了,有蠱在,一定會放過的。
誰知道,老皇帝厭惡的看了瀟貴妃一眼,竟然使出全的力氣,狠狠的將瀟貴妃踢翻在地。
“皇上!”
瀟貴妃哀嚎一聲,被老皇帝踢得都破了,流了許多的,看樣子牙齒也該松了幾顆,哭的梨花帶雨,可憐極了。
老皇帝盯著瀟貴妃,眼中全然不見疼惜之,他冷哼了一聲,道:“快帶下去五馬分尸,別讓朕再看見!”
瀟貴妃嚇得
臉慘白,已經彈不得。
楚傾言說道:“皇上,你不覺得這段時間對待瀟貴妃的有些奇怪嗎?”
老皇帝剛從蠱的控制之中走出來,一時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去想,經過楚傾言這麼已提醒,他立刻擰起了眉頭,回想起過往種種。
好一會兒,他心痛的道:“朕的安寧……朕平日里最疼的就是安寧,怎會容許這個人欺負,到底是為何?還有小九……朕竟然為了這個人,將小九足了!”
楚傾言瞥了一眼地上就快要被嚇得暈死過去的瀟貴妃,說道:“皇上,看來暫時不能殺掉瀟貴妃,要好好審訊才是。”
老皇帝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對一些江湖上的奇數也有些了解,他向著瀟貴妃重重的哼出一聲,道:“邪門歪道罷了,拖下去給朕審,千萬不得心慈手!”
這種事給皇宮里的人,楚傾言當然是不放心,連忙道:“皇上,這個任務就給我吧,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若是放在往常,老皇帝絕對不會將此事給楚傾言,因為他本就不信任趙瀟譽和楚傾言,但是現在不一樣,若不是他們拼死找到一顆回魂果,老皇帝現在哪里還站得
起來,因此也沒有細想,點頭道:“好,就給老六和你了。”
老了老了,還被扣了一頂綠帽子,老皇帝也是惱火得很,轉邊走邊道:“高公公,剩下的事你看著理吧,朕累了,要回去休息。”
高公公點頭應下,眼底劃過一抹狠厲之,瀟貴妃院子里的下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腌臜事,但是卻不上報,貴妃院子里的宮太監,一個也留不得。
許是老皇帝用力踹的那一腳力氣太大,加上連驚帶嚇的,瀟貴妃已經完全暈了過去,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哪里還有貴妃的威嚴樣子。
楚傾言拍了拍瀟貴妃的臉頰,見沒有反應,不起道:“將人帶回去吧,慢慢收拾。”
瀟貴妃欺負安寧和文竹的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幾個聽候發落的侍衛拖住瀟貴妃的手腳,將人綁了起來,毫沒有憐香惜玉,更是多一眼都沒有看瀟貴妃。
這是皇上的人,就算是犯了重罪,也依舊是皇上的人,他們自然會管好自己的眼睛。
侍衛懂得規矩,但是城里的居民可就不管那麼多了。
楚傾言將瀟貴妃強行醒,用繩子綁在轎子的后面,拖著游街示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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