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已經送上來了,寧墨吃了幾口早餐,就發現沈北霆看自己的目變了。
心一震,小家伙和沈北霆說的是自己的事?
這父子兩個,到底在說什麼?小寧夜又喊沈北霆看什麼?
沈北霆小家伙的腦袋:“好的,沈叔叔知道怎麼做了,阿夜坐好,準備吃早餐。”
小寧夜笑起來,真開心,他為沈叔叔和媽咪解決煩惱啦。
從吃早餐到出門這個時間段,寧墨一直沒機會和小寧夜獨,也無從詢問他,吃早餐的時候,他和沈北霆說什麼了。
反正從那個時候開始,沈北霆看的眼神就溫和了許多,不再橫眉冷對。
只是單方面對沈北霆冷臉,反而顯得很過分了。
沈北霆依舊是送到駱氏公司樓下。
“下午我和阿夜來接你。”沈北霆道:“好好工作,別讓自己太累。”
“……”小寧夜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藥啊?火氣下去就算了,還能對這麼溫?
寧墨百思不得其解地下車,看著沈北霆開車離去。
寧墨在駱氏公司的工作位,一直在著。
可以不用坐班,但不想一天到晚待在沈家,所以還是來公司。
在駱氏公司,在特殊的位置,駱宸更是給安排了獨立的工作區域,因此在這里,也沒和誰好。
同樣的,在自己辦公室,私也很好。
在設計的過程中,登錄著自己的郵箱。
半下午的時候,正聚會神地畫著圖紙,忽聽“叮咚”一聲,顯示有郵件進來。
寧墨手指,將郵件點開,看到里面的容時,手指蜷了一下。
退出郵箱,關了電腦,拿起手機和包包,就出了辦公室。
到了路上,才給駱宸發微信,說自己臨時有事,先走了,駱宸倒也沒說什麼,公司里的首席設計師,向來都是不用坐班的,只需要按時按量設計稿就好。
高村、高村……
寧墨呢喃著這個村子名字,目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出租車在往高村的方向而去,那是個隸屬A市的村子,距離A市市區有半個小時的車程,道路是很暢通的。
與五年前爸媽稅稅案子有關的人員,終于找到了一個,現在就在高村,要找到那個人!
要為爸媽翻案!
四點鐘,抵達高村,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富裕的村子,有獨立的市集,家家戶戶都是兩三層樓的樓房。
從出租車上下來,寧墨又到有人跟蹤自己了。
是林沫吧?那覺很像林沫,到底想干什麼!
寧墨進了村子,家家戶戶的間隔還是很大的,就是地勢不是很平坦。
寧墨見一棵大樹下有長凳,想必是平時供大家休息吹風的。
閃到大樹背后,沒一會兒果然看到林沫過來了。
周圍沒有什麼人,林沫四查看,都不見寧墨的影,面前又有兩條分岔路,便往其中一條走了。
等到的影徹底消失,寧墨才從樹后走出來,去了另外一條路。
那封郵件里,描述了當年那個人的面貌,但是沒有照片。
也大致說了,那個人現在住在哪戶人家。
只需要按照郵件里描述地去找就可以了。
面對大樹往左走,第十三棟房子。
郵件里是這麼說的。
寧墨花了不到十五分鐘,就走到了這棟房子門口。
這棟房子有兩層,占地面積大概七十平米左右,門外有個院子。
院子門打開著,寧墨從外面看進去,只見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坐在吊椅上睡覺,吊椅放在樹下,茂盛的樹木給這位男子遮。
男子、吊椅、大樹,構一幅畫。
恬靜祥和得讓人不敢去打擾,地面除了幾片落花,就什麼也沒有了,干干凈凈的。
這個男子就是當年在爸媽公司工作過的財務人員嗎?
寧墨一步一步地走過去,一點一點地靠近他。
并沒有刻意放輕腳步聲,相反的,每一步都踩得比平時重,希這位男子聽到自己的腳步聲時,能夠醒來。
免得開口喊他。
奈何寧墨已經走到他跟前,他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他睡得甜極了,還吧唧了一下,換了個姿勢。
寧墨冷冷地盯著他看,手中忽然多了一把瑞士軍刀,握著刀柄,右手揚起,刀刃直接砍斷了吊椅的藤條。
市場上賣的吊椅,一般是鐵鏈掛起來的,但他家這個是用很很的藤條弄的,想必是他自己親手做的。
“啊!”睡著的男子掉落在地上的瞬間,醒了過來,并尖出聲。
寧墨微微抬起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憑什麼五年前爸媽遭遇那樣的災禍,這個負責財務的人員,還能這樣安然地在樹下、吊椅中睡得安詳?
不允許!
男子迷迷糊糊的,就察覺到周邊籠罩著一層殺氣,他的瞌睡全醒了。
他快速地從吊椅里爬出來,退開兩步看著站在面前的人。
白的板鞋、黑的牛仔、黑的帶帽T恤,扎著一個馬尾,再普通不過的穿著,可那張臉,實在是漂亮得讓人神魂顛倒、一眼難忘。
比一般孩子要高,材比例協調,雙修長筆直,型格外漂亮。
這是那種很容易讓人一見傾心的貌子。
不過,眸中的騰騰殺氣太讓人驚心了,被盯著的男子,只覺得膽寒。
他囁嚅著問:“你是誰啊?跑我家里來做什麼?”
那柄銳利的刀子,還在的手中,一束過斑駁的樹葉隙,灑到刀刃上,反出寒芒。
“你不用張,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過去的事而已。”
“過去的事?什麼事?”男子逐步往后退。
但他退一步,寧墨就近一步。
他很快退到了樹下,后背著樹干,再也無法退卻。
寧墨近到他面前,手中的刀刃往他面前去。
“啊!”男人尖一聲,雙抖,死死閉著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他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寧墨冷到極致、到極致的臉。
手中的刀尖,扎進了他后的樹木里,但可以隨時拔出來,對付他。
眸死死地鎖著他的雙眼,語調緩慢卻冰冷地道:“五年前寧氏公司,寧城和譚夕夫妻稅稅的前因后果,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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