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好疼好疼,我可能真的要死了,我好想我爸媽,好想回家,我好冷好難啊……”薛嘉遇倒在地上哼哼著。
他都這樣了,秦漫詩要是再不進來,那真的太說不過去了。
秦漫詩也十分糾結,暫且不去說薛嘉遇到底是不是真的難得快要死了。
他先前為做了那麼多,現在不進去,恐怕回頭薛嘉遇會對有想法。
該死的警察怎麼還沒來?
咬了咬,秦漫詩終究還是轉進去。
薛嘉遇暗暗松了口氣,幸好秦漫詩進來了,否則他在寧墨面前,就丟大臉了。
他就說吧,秦漫詩肯定會心疼自己!
“嘉遇,你再堅持一會兒吧,會沒事的,我跟你保證。”秦漫詩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想要攙扶住他,可他上散發出來的刺鼻氣味,讓的手頓在半空,然后迅速地收回來。
并且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一點點。
“沒關系,只要你能進來陪陪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再難熬的時我都可以熬下去的。”
長久不吃飯,長久的力支,這會兒的薛嘉遇的確很虛弱。
加上他剛才一直在掙扎,從床板上掉落下來,也的確很難,所以他此刻臉蒼白,完全不用假裝。
“漫詩,想要等警察過來,耗時太長了,你解、開我的繩索,我們一起出去吧,這個地方你一眼就可以看盡,本不存在什麼埋伏的。”
秦漫詩手去解他上的繩索,盡量屏住呼吸,告訴自己,只要繩子解、開了就沒問題了。
大概是氣味太沖鼻了,秦漫詩覺眼睛都有些被熏到,很難,快要睜不開了。
本能地要保護自己的眼睛,于是就閉上了眼睛,以至于解繩索的作格外的慢,耗費了至兩分鐘,才將他手上的繩子解、開。
此時的秦漫詩,已經快要到達極限,無法再解、開他腳上的繩子,再次沖出了小破屋,到路邊干嘔去。
寧墨再次坐到斷墻上。
“看見沒有?我家漫詩進來救我了,還解、開了我腳上的繩索。”
“好難得哦,我一個外人,吐的都沒有吐得多,你還有什麼好炫耀的呢?你想想看,如果我遭遇你的事,我家北北會像那樣對你嗎?”
薛嘉遇覺自己又被刺激到了,他真的是被寧墨一刀一刀地扎著心扉。
他和秦漫詩,能比得過和沈北霆嗎?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追求秦漫詩。
但是和沈北霆是相的,兩段關系完全不能放在一起做比較!
寧墨似乎看出來他在想什麼,“你說無法相比,可即便對你沒有,但是出于一顆良善的心,出于一個認識多年的老友,這樣嫌棄你,合適嗎?”
薛嘉遇氣憤地將自己腳上的繩索解、開了,他幽怨地瞪寧墨一眼之后,就起往外面走。
“記得跟你的心上人要一個擁抱哦,哦不對,你可以讓攙扶你離開這個地方,看肯不肯。”寧墨在背后嘻嘻笑道。
薛嘉遇出去的時候,看到秦漫詩還蹲在路邊,似乎剛剛吐完,臉很蒼白。
薛嘉遇頓時心疼起來,秦漫詩從小是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他一清二楚,剛才居然還那麼為難!
都怪寧墨在挑撥離間!
薛嘉遇踉蹌地走過去,豈料,他距離秦漫詩還有五步的時候,秦漫詩忽然站起來,并且跑開好幾步。
薛嘉遇:“……漫詩,是我啊,你怎麼了?”
秦漫詩臉很難看,當然知道是薛嘉遇,他上的刺鼻味道,怎麼也掩飾不住。
“我自己解、開了腳上的繩索,我們回去吧。”薛嘉遇說道。
他繼續往秦漫詩面前走去,結果因為子虛弱,形一晃,就往地上倒去,他連忙單手撐地。
“漫詩,你來扶我一把好不好?我這兩天真的被折磨慘了。”
說這話時,他認真地看著秦漫詩的臉。
該死的,他還是不自聽從寧墨的,在考驗秦漫詩的人品,他這是怎麼了?
他剛想將剛才的話收回來,就聽秦漫詩說:“你不舒服,還是在這里等吧,走路的話對你不好。”
“……也好,那漫詩,你距離我近點好嗎?靠近你,可以給我力量。”
“……好……好的。”秦漫詩小碎步地挪著,好半天都挪不出十厘米。
薛嘉遇簡直絕,就那麼嫌棄自己嗎?
他以為會心疼自己,哪怕不是里的心疼也沒有關系,他知道喜歡的人是沈北霆!
可是,心疼沒有!只有嫌棄!
薛嘉遇掙扎地站了起來,在秦漫詩沒反應過來時,大步往前,張開雙臂將秦漫詩一把抱住。
“漫詩,謝謝你能為我到這兒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漫詩猛地推開。
薛嘉遇后退好幾步,然后跌倒在地上,秦漫詩則往前跑出好幾步,和他拉開絕對的距離。
薛嘉遇一臉錯愕,“漫詩,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我不是故意的,嘉遇,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
薛嘉遇是直率子,這兩天他也的確折磨了,且他先前為秦漫詩付出的不,是以,今天的秦漫詩真的讓他心寒的。
“我就問你,是不是嫌棄我上的氣味兒?是不是你本就不想靠近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心?”
秦漫詩不住地搖頭,“不,不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呢?不管你變什麼,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現在過來,將我扶起來,并且攙扶著我走路,我不想一直在這里等警察等醫生過來。”
為什麼警察還沒來?秦漫詩心里暗暗罵著。
現在只能親自上前攙扶薛嘉遇了,可是他好臭,他的服上爬過好多老鼠,還沾染了老鼠……
秦漫詩一臉視死如歸的表,靠近了薛嘉遇,將他從地上扶起來,薛嘉遇長臂一,搭在的肩膀上。
兩個人頓時子挨著。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漫詩,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他說完,扭頭往后看一眼,沖躲在暗的寧墨,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可,下一瞬,秦漫詩再次將他推開,撲到一邊嘔吐去了。
薛嘉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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