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選擇權到了寧墨的手上,道歉與否由說了算。
可事實上,如果拒絕道歉,在舞奇跡的路,就也到頭了。
這樣說起來,什麼選擇都沒有。
梁總只是讓去道歉,如此而已,并不曾給其他的選擇。
而鄭國華,正一臉勝利的神看著。
寧墨心冷哼一聲,上淡淡道:“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做錯事的人并不是我,如果我今日道歉了,誰知道明日我會遭遇怎樣的對待呢?”
梁總皺眉。
一般況下,他這樣說話了,選手就會乖乖地聽話道歉。
可這個寧墨,倒是有幾分格,是不道歉。
寧墨繼續道:“如果梁總執意讓我退賽,我無話可說。當然,如果梁總愿意深調查這個事,我也很樂意配合。”
頓了下,微微一笑,道:“我不過是喜歡跳舞而已,我并不喜歡比賽,對第一名或者冠軍什麼的,并沒有那麼大的熱忱。”
所以,任何人都休想利用與跳舞相關的東西,來欺負、并且讓低頭。
這是不可能的。
在場的三人皆是一怔,這個年頭,多是追求商業價值的人。
可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人,卻說只是喜歡跳舞而已,聽的話,是希跳舞不摻雜任何金錢方面的雜質。
這樣的人,越來越了。
導演陷了沉思,年輕的時候,誰不是想要為藝獻?
可是想要將藝進行下去,就得吃飽飯啊。
后來還能混在藝行業混下來的,要麼家境不錯、家里有人大力支持,要麼就是為了商業而做出了讓步。
而兩者都沒有的人,要麼退出了,要麼選擇了死亡。
哦,還有一種極聰明的人,可以將商業和藝融合在一起。
但這樣的人,還是在數。
不過,梁總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
他不愿意錯失寧墨這樣一好苗子,只因寧墨是非常有能力奪冠的,將來的商業價值不可限量,他怎會輕易讓退賽?
但是鄭國華在行業,有一定的知名度,他也不想失去這樣一條人脈。
一番思慮之后,梁總道:“我看你們兩個之間,真的很可能是存在誤會而已,同時,很可能你們兩個格不合,才會造誤會,這樣吧,寧墨,我再另外給你安排一個指導老師,老鄭你呢,去指導另外一個參賽者,如何?”
梁總已經這般給面子了,寧墨自然不能再拒絕,而且知道,這對梁總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讓步。
“多謝梁總做主,我沒有問題。”寧墨說道。
鄭國華思索片刻,道:“那就這樣吧,只不過寧墨你打傷了我這件事,我希你能盡早認識到錯誤。我是長輩,自然不會輕易和你計較,但你為晚輩,也還是要學會三省吾,否則以后吃虧的只會是你自己。”
哼,只要寧墨還在節目組,他還怕以后沒機會將變自己的人嗎?
他自己一個人搞不定,可以多喊幾個男人,他倒是要看,那時候寧墨是否能夠吃得消!
寧墨只是睨了他一眼,沒做聲。
鄭國華又一次被氣到,心中對寧墨的征服,越發強烈。
寧墨回到練舞室之后沒多久,先前指導的老師就過來了。
“袁老師。”寧墨主打招呼,關于鄭國華的事,沒有多說,袁老師也沒有追問。
畢竟之前袁老師指導過,了解的基礎,兩個人合作起來也容易。
而且袁老師是的,取向正常,寧墨有指導,不需要有任何力。
可是,傍晚去餐廳吃飯,就聽到了各種各樣的聲音。
“你們聽說了沒有?寧墨居然去勾引鄭老師,鄭老師可是有老婆的人啊,結果人家鄭老師沒有答應,就憑借著有拳腳功夫,將鄭老師打傷!”
說這些話的人,都是一些工作人員,不知道上次餐廳事件,更不知道寧墨和沈北霆的關系。
“天吶,口味好重啊,居然喜歡年齡能當自己爸爸的男人嗎?”
“你不知道,有人就好這一口嗎?有的男人就喜歡老人啊,他們認為那樣的人有韻味。所以,有小姑娘喜歡大叔,也是很正常的。大叔魅力值很足嘛,還會照顧人。”
“說得也是哦,鄭老師也算是有名的男人,長得還不錯,寧墨看上他,也算是正常。只是看上誰不好?偏偏要看上有婦之夫,就這麼想要當小三嗎?”
“別人的三觀,我們怎麼能懂?否則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小三了。哎,真是喪心病狂啊,勾引不,反而將人家打傷,我說鄭老師也是倒霉。”
參賽人員們聽到這些議論,也都沉默不作聲,也不敢去看寧墨的反應,都安安靜靜地吃著自己的晚飯。
只是他們很好奇,寧墨勾引鄭國華這樣的事,到底是誰傳出來的?只怕要倒大霉了。
吃飯之前,大家議論的還是寧墨和鄭國華的事,吃完晚飯,大家議論的話題,就變了。
“岳澤退賽,居然是因為寧墨!”
“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寧墨哪里來的能力啊,居然能迫岳澤退賽?”
“有非常喜歡岳澤的出來的,人家寧墨是寧氏珠寶的總經理,人脈應該不差的,岳澤沒有什麼家世背景,被寧墨搞死了,不是很正常嗎?”
“岳澤會不會又是一個寧墨勾引不反而被害的人啊?”
“很可能!太可怕了,寧墨長得那麼好看,背地里居然是那樣銀的一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寧墨是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遭了無數白眼。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怎麼,心中有應對之策了?”秦卓來到的對面坐下,問道。
寧墨勾,搖搖頭。
“他們說的那些事,我都沒有做,為什麼要去應對?不過,我倒是很驚訝,你居然會選擇相信我。”
秦卓只是笑笑,道:“話說,那天晚上岳澤他們出去吃飯,回來之后,岳澤就說什麼也要退賽,到底為什麼?這件事真的和你沒有關系嗎?”
秦卓對此真的很好奇,因為那晚上之后,其他參賽人員見到寧墨,都明顯的很恐慌,小心翼翼的,深怕得罪了寧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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