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點,小孩子都沒什麼定,天天早起去那麼遠的私塾,他如果讀了幾天鬧著不樂意去,曲老太正好找借口把曲江接回來。
曲老太其實還想一個小心思,把曲江送去那種口碑不好、教不好學生的那種私塾,但是想著孟老娘知道了定然又要鬧,就熄了這個心思。
沒想到曲江這個小東西居然就這樣天天去學堂堅持了下來,沒明著鬧過。
曲大牛曲二牛問懵了,咋的讀個私塾還有這麼多講究,不都是一樣的嗎?
天天埋頭干活,自己名字都不認識的曲大牛哪有功夫和力來想這些東西,他連曲家村周圍有那些私塾、學堂都不知道。
曲二牛費了大量口舌,才終于讓曲大牛明白學堂、私塾的不同,位置不同的私塾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差異。
這麼多年過來了,曲大牛的思維已經固定,就算曲二牛把這些都掰扯明白了,他也覺得娘那樣不大好,更不會深一步往自個兒上想,讓曲二牛扶額嘆氣。
勸曲大牛是個長久的活,不是一下兩下就能說明白的,眼看著馬上就要到鎮口了,曲二牛拉著曲大牛往鎮外一個巷子走去。
“二弟,咱們得去鎮口等著,誰家要人干活都是在那邊找人。”曲大牛瞪眼,著急得不行,二弟不是第一次來找零工,咋連這規矩都不知道。
靈活地穿梭在小巷里,曲二牛有竹地說:“我知道,大哥你跟著我來吧,咱們這一趟出來就不是為了打零工的,整天在家干活夠累的了,出來了就不要想,四丫的藥費我有法子。”
功用小巷子把曲大牛繞暈后,曲二牛站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門外,輕輕敲了幾下門。
“誰啊?”門有人問。
“送東西的。”曲二牛回答。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會兒,門吱嘎一聲打開,一個年紀和曲老太差不多的老婦人在里面,瞇著眼費力地分辨眼前的人:“哦,是二牛啊。”
曲二牛門路地走進去,將背了一路的背簍放下:“大娘,東子在家吧,我來找他。”
“在睡覺呢,我去把他過來。”老婦人小聲地說。
“沒事,用不著,我把東西放這里,等他醒了再讓他看。”曲二牛從背簍里拿出油紙包。
老婦人沒有拒絕,想著兒子昨天半夜三經才回來,就讓他多睡會兒:“好,二牛你等等,我進屋去把錢取給你。”
曲二牛低了聲音:“這次的東西和往常差不多,大娘你先拿點給我,下次我來時多退補。”
等老婦人去而復返,曲二牛拿到了錢袋子后和曲大牛離開。
從進門到出門,曲大牛一直沒有反應過來,他傻傻地看著自家二弟,想問又不好意思,憋得難。
曲二牛也不解釋,說:“大哥,咱兩現在去鎮子外面買點東西,然后去另一個鎮。”
“啥?”曲大牛使勁搖頭,他兩出來上沒有一分錢,是出來干活的,哪能買東西。
曲二牛自說自話:“每個鎮子的東西有所不同,這邊的人編涼席和草簾的手藝很不錯,還有一家薄荷糖糕,很有特,咱們可以買點。”
接下來,曲大牛就被曲二牛帶著買了好些東西,涼席、草席、陶碗、口子歪了的砂鍋、不夠均勻的瓦片等等,零零散散的不,這麼多東西背簍肯定放不下,他還花二十個銅板作押金,借了店家兩扁擔,將涼席那些不容易打壞的挑著走。
兄弟兩背著、挑著東西往下一個鎮走去,曲大牛數次想勸說曲二牛,因為不知道咋開口,最終什麼都沒說。
到了下一個鎮,曲二牛沒有把東西擺在固定的攤位上賣,而是走街串巷地敲門推銷他的貨。
讓曲大牛瞪眼的是,基本被曲二牛敲開的人家都會買點他們的東西。
他們趕在午時之前到的第二個鎮,午時過后,兩人帶來的東西基本賣。
吃了碗熱乎乎、分量十足的面條,在這個鎮添置了不東西后,兄弟兩繼續往下一個鎮走去。
就這樣,到了第三天下午,他們把周圍的鎮繞了一圈走到了縣城,曲二牛領著曲大牛在縣城也買了滿滿當當的東西,倒著走之前走過的路。
原本說好的只出來干三天活,到了第五天,他兩才回到第一個鎮,別看這些天他兩沒跑去做零工,但兩人都黑了一圈,好像也瘦了點,不過神頭還不錯。
干零工說是主家管飯,可誰都不會給吃什麼好的,還要起早貪黑地干活,掙的都是辛苦錢,去給有些摳門的人家多干幾天,壯實的漢子都不住。
而跟著曲二牛賣貨,雖然晚上得睡在什麼鎮尾的舊廟、城外的破道觀,但吃得好,又能休息好,自然神不錯。
拿著還扁擔后返換的十文,曲二牛心滿意足地和曲大牛往曲家村走去。
憋了這麼多天,曲大牛總算憋不住了,他心慌得不行:“二牛,出來五天了,咱兩啥活沒干,回去咋向娘代?”
“大哥,前面有個小土坡,到了那邊我給你說。”曲二牛神一笑。
小土坡的位置高又沒啥樹,只有幾顆稀稀拉拉的灌木,一眼就能看清楚周圍,不擔心他們的話被人聽了去。
“大哥,咱們沒去找臨工,但咱們也是掙了錢的。”曲二牛從懷里掏出三個錢袋,指著第一個錢袋說,“大哥,這個錢袋子是我最開始送東西得的錢,是我自個兒的,我先收起來。”
“有剛才那些錢做本,咱們買了東西去各個鎮賣,一張涼席掙兩文,八張涼席就是十六文,一張草席掙一文,六張草席掙六文,陶碗兩個掙一文,四十個就是二十文,歪口砂鍋一口掙十文,三口是三十文,瓦片一摞掙八文,四摞就是三十二文,薄荷糖糕一斤掙兩文,十斤就是二十文,紅線三卷掙一文,一共十二卷紅線掙四文,棉線五卷掙一文,一共三十卷掙六文……”
聽著曲二牛把這兩天他們買、賣過的東西一一說起,錢袋子里的銅板一個個數出,曲大牛的眼睛越瞪越大。
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算下來足足掙了有七百六十五文,這是扣除了他們這幾天吃掉的,如果加上的話能有八百文!
曲大牛見狀不再擔心,有錢給娘就,只要不是空著手回去,他完全沒有想過這些錢有他的一份。
“大哥,四丫的藥費這不就出來了。”曲二牛數出四百文放到一旁。
“二牛,應該是五百文吧?”一天五十文,兩個人五天可不得是五百文?
曲二牛隨口胡扯:“咱們第一天很晚了才找到活干,人家就給吃了頓晚飯,沒有給咱們工錢。”
還能這樣?曲大牛總覺得不安,娘會相信嗎?
“大哥,這幾天咱們做買賣的本錢是我出的,掙的錢我多拿些,你沒意見吧?”曲二牛將剩下的三百六十五文分了兩堆,一邊二百文一十五文,另一邊一百五十文。
“啊?我、我拿、拿這麼多?”曲大牛驚得舌頭打結,連話都說不清楚。
曲二牛沒有廢話,將二百多那堆收到他自己的錢袋子里,另外一堆裝到小錢袋中,丟給明顯不會有意見曲大牛。
分好了錢,拉著暈乎乎的曲大牛往回走,吃晚飯之前他們得到家,不然指定不會做他們兩的飯菜。
:) :)
第49章 問心無愧
就要進村時,曲二牛突然覺得不對勁,他拉住曲大牛:“大哥,你再給我一百文,我來幫你放著,什麼時候你用得上找我拿就。不對,給我一百二十五文,你只拿著二十五文。”
曲二牛剛才一路看曲大牛時不時一下錢袋子,一副心虛得不行的樣子,頓時覺得把分給他的錢都給他拿著是個錯誤的決定。
曲大牛沒明白曲二牛的真正意圖,不過他一路都在想自己不該拿錢,聽著二弟說把錢還回去,他忙不迭把整個錢袋子都給對方。
曲二牛沒有客氣,單獨數出二十五文給曲大牛,特地叮囑道:“大哥,這里是二十五文你拿著,記得藏好咯。”
反觀曲二牛,他上只揣了十五文,將其余的錢都在村外藏好,這才帶著曲大牛進村。
她是侯府嫡長女,家世顯赫。 父親身份高貴,待人待已嚴格。 母親家世低微,但眼裡不揉沙子。 偶然的機會,父親納一妾,妾室生下兒子。 母親傷心震怒之下與父親決絕,帶著她回到西北邊陲的娘家。 在約定接她回京城的時候,父親卻沒來接,也沒有任何音訊。母親在思念與心灰意冷之下病逝,臨去給她定了親。 成親沒多久,丈夫陣亡。 周圍親友,或在走頭無路中自盡,或在辛苦窮困中殘喘。 她決心追隨丈夫而去,卻無意中以自己的死,換取了另一個人的生,冥冥中產生的蝴蝶效應,挽救了一場數万人和大量牲畜死亡的災難。 而她,因此公德而獲得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她打算阻止父母反目, 讓娘給她生幾個弟弟, 扶持舅舅一家, 拯救自殺的親戚, 幫助貧困的朋友。 過錦衣玉食的日子。 還有就是。 。 。 。和前世的丈夫再次攜手,共度美好人生。 經過努力,這些願望幾乎都實現了。 只是,她前世的丈夫卻娶了別人! 弄得她好不失魂呀。 。 。 。 而那個自認識就與她互相幫助,相互成就,最後她還救了他一命的人,原來,上世也是她救的他的命。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扶著他伸出的手,一起走向那至尊之位。
她是驍勇善戰的護國公主,曾為了愛而放棄一切,最終一腔情深餵了狗。重活一世,她把這條狗踩在腳底碾進塵埃,從此斷絕情愛,卻有那強悍的影衛以命相護,侍以忠誠,直把她護到那萬人仰望的位置。
異世藥王,開局就被雷劈。被雷劈也就罷了,怎麼自己還成為了一個窩囊廢上門女婿?江寧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犯死你丫的!且看仙醫藥王,縱橫都市,無敵花叢。
她上輩子瞎了眼,跟了個24K純金渣男,害死柳家滿門,自己也落得個剖腹取子的下場。 如今,重來一世,她決心致力于滅渣男踩綠茶,走上人生巔峰的偉大事業。 可是…… 柳淺染一腳將每到半夜就莫名出現在自己床上的男人踹下床,“王爺,我可是下過地獄的惡鬼,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某男迅速翻身上床,躺好,“娘子,求弄!”
《虐渣、雙重生、男主後上位》餘歌跟傅景辰結婚後,他出軌了,她病了,癌癥晚期,快死了,跟傅景辰離婚後,她獨自死在了冬日裏。傅景辰重生了,回到了青春年少時,那會,他們還很年輕,他們沒結婚,她還活著,他還是想娶她。餘歌重生後見到京城的活閻王,她記得上一世,男人雙腿截肢,一生未娶,膝下無一子,半生淒涼,男人長身玉立,籠罩在暗處,她聽傅景辰提及,都是對他二叔的驚恐之色。她低眉叫了一聲:“傅二叔。”那嗓音軟而糯,如魔音貫耳,那窈窕的身段映入眼簾,眸子微暗。他手戴佛珠,強悍的身軀將她抵在牆角,手指抵在她下巴,微抬,寒眸攝魂:“跟了爺,如何?”餘歌抬頭撞入那雙寒眸,身子發顫,聽到這話,肝膽欲裂,小臉蒼白如紙,滿眼驚駭之色。“二、二叔!”她退後幾步,渾身止不住的發顫,滿眼驚恐之色,對麵前恐怖的男人敬而遠之。那雙寒眸微瞇,隱約有了幾分不悅之色,眼裏滿是侵占: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巴,醇厚的嗓音性感磁性:“怕我?”“爺給你的,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強大尊貴如傅懷靳也會自卑,因為雙腿的殘疾,不敢擁有她,他瘋魔病態的喜歡著自己的侄媳婦,卻礙於世俗和自身的殘缺,不敢靠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