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丹丹把邱梅拉進屋,兩人坐在床邊,梅丹丹像得了主心骨般靠在邱梅肩上。
“幸虧你來了,不然我被的都要難死了,對了,我媽那人碎的很,你別理。”
邱梅了梅丹丹的頭發,“我沒事,就看你的臉不太好。”
梅丹丹把腦袋又往邱梅的掌心蹭了蹭,委屈地像只小狗般了鼻子。
“我心里難,媽不想讓我去做生意。”
“是因為汪天睿嗎?”
梅丹丹瞪大眼,“你怎麼知道?”
邱梅轉過扶住好友的肩膀,“丹丹,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梅丹丹心中咯噔一聲,垂在側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抖。
隨著邱梅的敘述,這幾天約約的預終于被證實。
大概汪天睿也覺得拿下了梅母,開始圖窮匕見,但梅丹丹能毅然決然地從國營飯店辭職自己開店,腦袋顯然沒有那麼糊涂。
“小梅,我、我……”梅丹丹字不句,全發冷。
難怪對方聽見了那句話,估計一直蹲在人群里看的笑話呢。
邱梅握住梅丹丹的手,“別怕,我在。”
來之前想過很多種可能,或許梅丹丹并不會相信,但好在最壞的況沒有出現。
梅丹丹想哭卻哭不出來,想說話又牙齒打架,和汪天睿相的一幕幕從腦海中閃過。
曾經的甜,現在卻蒙上了虛偽的面紗。
對方的每一個字仿佛都是暗中出的獠牙,只等著自己這個獵上鉤。
邱梅將聲音盡量得輕,“丹丹,你們還沒走到那一步,一切都來得及,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們真的結婚了,現在又不是不能離婚,你別害怕。”
梅丹丹死死反握住邱梅的手,“我真是瞎了眼,沒看出來他竟然存著這種心思。”
“你是奔著結婚去的,人家卻一開始就是算計,有心算無心,這個當咱上的不冤枉,你別怪自己了,換一個人也是一樣。”
邱梅的弟弟在食品廠工作,又不悉煉鋼廠,汪天睿和梅丹丹一開始認識也是在梅丹丹的店里。
就連梅母一聽說汪天睿是煉鋼廠會計,有個正經工作時都沒說過半句反對的話,梅丹丹這個從來沒談過的栽跟頭又有什麼奇怪的?
梅丹丹咬著牙半晌才緩過來,抬頭下定決心,“姓汪的,我不會讓你好過。”
邱梅急忙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和他斷了,這種人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不行,那簡直太便宜他了,斬草還要除呢。”梅丹丹冷笑一聲,汪天睿耍了幾個月,難道這口氣就這樣咽下去?
何況據邱梅的說法,汪天睿禍害過的姑娘不止一個。
這種人是慣犯,就算今天和分手了,后面說不定還會再哄騙另一個姑娘,梅丹丹不希再有無辜的人跳這個火坑。
邱梅咂著梅丹丹的話,“斬草除?你要閹了他啊?”
梅丹丹正咬牙切齒,聽了邱梅的話繃不住了。
“你想哪去了?我能為這種人犯法嗎?”
邱梅長出一口氣,“我想也是,實在不行我套他麻袋打一頓也就算了。”
梅丹丹知道邱梅是故意逗自己開心,心頭溫熱。
雖然自己瞎了眼錯看了汪天睿,但好在從未錯看過這個至好友。
梅丹丹握住邱梅的手,“小梅,這件事還得你幫著一起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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