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廠的人何曾遇到過這種況。
邱梅兇不兇?兇!
隊上力氣再大的男人都不敢和邱梅囂。
但自從當了廠長以來,邱梅什麼時候和人過手?
向來都是以理服人,就算有人質疑,每次也是用實例去反駁。
余德明一個外來的,竟然還敢打人。
腦袋上的那一抹紅就像公牛眼前的紅布般刺痛了眾人的眼,事態很快變得嚴重,發展了群毆。
當然說是群毆,其實是大家毆打余德明一個。
等人群散開后,余德明就像被弄臟了的破布娃娃,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段珍躲在后面連勸都不敢勸,心中卻也地升起一快意。
余德明真不是男人,遇到事就知道把自己推出來擋刀。
自己當個頭烏,只對著自己人窩里橫。
現在可好了,讓他得個教訓!
打完人不知道誰提議去公社舉報,眾人便跟著一窩蜂地沖去公社。
蕭齊盛了解到事的大概后也很是無奈。
那個人腦袋上的傷他也看了一下,看起來嚴重,實際上就是皮外傷。
倒是余德明半天都爬不起來,最后被送到衛生所,看著至也斷了兩肋骨。
可法不責眾,這麼多人都了手,難道把他們都關起來?
而且的確也是余德明先的手。
真是一筆糊涂賬啊,蕭齊盛心中也是窩火。
人家安葉大隊好不容易弄了個廠子,效益還好,最遠都銷售到省城去了,原本也算是自己的政績。
可現在廠子被弄得七八糟不說,還出現了這樣打架斗毆的事。
幸虧現在事態還沒有到最嚴重的地步,否則自己肯定得影響。
說一千道一萬,是他一開始不該批準讓人去學習。
本想著是借鑒功經驗,誰知好事變壞事,卻了人家摘桃子的手段。
蕭齊盛雷霆震怒,“查,這件事好好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將邱梅請回來。
為了做個表率,蕭齊盛親自去邱梅家。
然后撲了個空……
邱山結結道:“姐最近一直在縣城,忙那邊火車站的事。”
蕭齊盛回辦公室后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正是宋站長那邊找人打來的。
得知已經立了調查組后那邊放心了,沒再說什麼。
倒是讓蕭齊盛了解后知道邱梅在火車站又搞了個大事,還上了省報,被上面的領導表揚。
蕭齊盛又悔又恨,人才難得啊,邱梅這樣的人無論放在哪里都不會被埋沒。
當初如果自己多關心一下這件事,也不至于鬧到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
蕭齊盛對邱梅的重視再一次上升,晚上以后又一次來到邱家。
邱梅帶著妹妹回來了,正在檢查邱雨的功課,突然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后,卻是一張陌生面孔。
“您是?”
蕭齊盛旁的書給邱梅介紹了一下,邱梅這才知道眼前的大叔竟然是和公社的社長,立刻把人請進來。
“家里的條件比較簡陋,招待不周。”
邱梅倒了兩杯水,蕭齊盛一直在不著痕跡地觀察,發現邱梅臉上竟然真的沒什麼怨憤或者不滿。
難道這件事對邱梅毫無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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