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東要有個什麼也就罷了,但是朱笑東堅決不想讓楊薇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只是敵人火力如此猛烈,自己手上又沒了反擊的武,援軍又遲遲不不到,眼看陣地節節丟失,換誰都會有一肚子邪火的。
還好,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胖子大:“東哥司令員同志,發準備完畢,請指示……”
“指示你個頭……”
現在就朱笑東跟楊薇兩個人,又是在左右兩邊“擾”三頭蛇,大部分時間又是連滾帶爬,子得特別低,只要稍微有點心眼兒的,這個戰機就不難捕捉,還要什麼指示,真是要指示個頭!
只是胖子裡這麼說,本就沒等朱笑東把話說完,直接就發了巨弩,這只半品的巨箭,發出奇怪的“嗚嗚”聲,撞向三頭蛇。
不過,不知道胖子還是虎子,發巨箭的準頭實在太差,加上巨箭又是半品,給三頭蛇造的傷害,並不是很嚴重,也就是說,這最後的一巨箭,又他媽差點靶,頂多算是了個邊兒。
三頭蛇雖然重傷,但是在這一刻居然突然意識到巨大的危險,不是來自於這兩個已經毫無反手之力的卑微人類,而是樹林子那邊能夠接二連三發撤出威力巨大的東西。
不過,畜類終究是畜類,知道樹林子有威脅最大的東西,卻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兩張箭矢已盡的巨型弩弓,已經沒有了任何殺傷力,倘若乘勝追擊,雖然是個慘勝,也好歹是個勝,但這個時候,三頭蛇懼意一生,扭頭便跑,幾乎是“撲通”一聲,紮進沼澤,不過片刻,便消失了蹤影。
看著三頭蛇帶傷已逃,剛剛因為沒了彈藥,趕過來幫忙的虎子跟胖子兩個人,跑到朱笑東跟楊薇兩個人,著氣,問他們兩個人的況怎麼樣,有沒被傷到哪裡!
朱笑東一看來扶他的是胖子,笑瞇瞇的問:“胖子,是你的第一箭吧,很好……”
胖子得意洋洋的回答說“那是,俺胖子可是從槍林彈雨裡爬滾打出來的,怎麼樣,這頭功,可得要算上我一份……”
胖子的話還沒說完,朱笑東然大怒:“滾打你個頭,你知不知道那一箭有多危險,差一點就直接串著我的腦袋,讓我和那蛇去來個親接,你還要頭功,我打你個頭……”
見朱笑東發怒,胖子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不但不害怕,反而腆著臉繼續吹噓了起來:“東哥司令員同志,其實,你不曉得我的箭有多高超,紀昌,你認識那家夥吧,據說那家夥選一最細的犛牛尾上的,一端系上一個小虱子,另一端懸掛在自家的窗口上,將箭過去,箭頭恰好從虱子的中心穿過,而懸掛虱子的犛牛卻沒有被斷,這箭夠神了吧……”
朱笑東雖然怒容滿面,但是卻疑的看著胖子,問:“是神啊,可那跟你有什麼關系?”
胖子笑著說:“其實跟我半錢的關系也沒有,我只不過想要學到那樣的箭而已,今天一試,嘿嘿……還算是首發命中……”
朱笑東一張臉都綠了,爬起來就要追打胖子。
不過,這個時候楊薇跟虎子兩人一起過來,虎子很是不好意思的說,其實,第一巨箭,是他出來的,差點傷到了朱笑東,自己也很後悔,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了。
朱笑東對虎子的態度,在頃刻間就轉變過來,反而安虎子說:“沒關系,其實那一箭,得的確很好,可以說給了蛇一次致命的打擊,沒有那一箭,今天的戰局,肯定不是這個勝利的場面……”
說得虎子都不由臉紅了起來。
胖子對朱笑東這種兩面派,雙重標準,大是不滿,幹嘛說是自己發的第一箭,朱笑東就把自己罵了個狗淋頭,差點還要革職查辦,虎子說是他的,朱笑東就大加贊賞,好像沒有虎子那一箭,今天大家都只有等著讓國際友人立上英雄紀念碑似的。
所以,胖子稍微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很正式地說出了他的抗議:“東哥司令員同志,我嚴重抗議你這種兩面派行為,並正式向楊副司令政委同志提出我的申訴,東哥司令員同志在屢次作戰當中,都是……”
楊薇不等胖子說完,推了胖子一把,說:“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趕去幫著救護那些傷的人……”
胖子被虎子拉著,又蹦又跳,不甘心至極:“我不服……你們這是打擊我小的心靈……”
大祭司的族人一夥,這個時候只有兩個人還算完整,大祭司,還有就是那個瘦弱的翻譯,這兩家夥,本就沒參戰,當然也就沒什麼傷害了,其餘的十幾個人,兩個人一個缺了胳膊一個了,有六七個斷了肋骨,還有兩個到現在昏迷不醒,一個已經死亡,失蹤了一個,還有一個發了瘋。
雖然打得三頭蛇重傷而逃,但是這些人也算得上是全軍覆滅,要不是有朱笑東等人參戰,這些人鐵定全部都是蛇的味晚餐。
了傷的,無論傷勢有多嚴重,朱笑東都是藥到傷好,但是對於已經死亡、還有那個發了瘋的,朱笑東卻是無能為力,龍鱗藥水,既不能起死回生,也不能治人家的神經病。
朱笑東歎息了一陣,或許,這世上絕對不可能有十全十的東西存在吧。
大祭司以及他的所有的族人,都親眼看到了,見證朱笑東的龍鱗藥水的神奇,一個個再次五投地,當然,據為己有之心,肯定也是有的,不過,所有的人都親眼看到了朱曉東等人的神勇,就算都想要把那塊龍鱗據為己有,卻沒人敢手。
救助完大祭司的族人,朱笑東用遠鏡仔細檢查了一遍沼澤,確信沒有半點蛇的蹤跡,這才放下心來。
偏偏這個時候,胖子又站到朱笑東邊,神神的跟朱笑東說:“東哥司令員同志,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說……”
朱笑東看了一眼胖子,淡淡的回答說:“知道我先前為什麼罵你?”
胖子老臉一紅:“東哥就司令員同志教訓得極是,作為一支有絕世戰鬥力部隊的主,第一條就是勝不驕敗不餒,我先前仗恃這有點小小的功勞,就驕傲自大,志滿意得,沾沾自喜,不思進取,的確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這一點,我自己也是深惡痛絕,不過,我會引以為戒,向其他的英勇同志好好學習……”
“拉倒吧你!”朱笑東笑得皺起了眉頭,打斷了胖子的話:“趕休息一下,然後盡快的再做上一些準備,接些來,我們還有一場仗要打!”
胖子嬉皮笑臉地說:“對了,東哥,我想要說的,就正是這事……”
朱笑東“嗯”了一聲,卻沒在繼續說下去。
胖子接著說:“東哥,不是有個詞做‘********’嗎,你看這三頭蛇,雖然被我們重創,但是畢竟沒把它弄死,它要是逃回老巢之後,養好了傷,或者告訴了老公男蛇,那豈不是要回來報仇雪恨,呃,別這麼看著我,男蛇我只是用來打個比方,這個你懂得滴,嗯……說到哪裡來了,對了,我們在這裡是不可能呆上一年半載,對吧,甚至十天半個月都不可能呆得下去,可是我們一走,蛇男蛇什麼的,又過來殘害殘害我們的國際同胞,到時候肯定是瘋狂十倍百倍的報複,你說這事……”
“你想直接追到它的老巢裡,來個斬草除?”朱笑東眼睛都不眨一下,問胖子。
“差不多就這個想法吧,這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解救國際勞苦大眾於水火倒懸,是我們無上的榮和責任。”胖子厚著臉皮回答。
朱笑東笑了笑,卻一針見的對胖子說:“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大約你是聽說過,有異之,必有奇寶這個傳說吧,你哪裡是想解救國際勞苦大眾於水火倒懸,是想去抄了蛇的家。”
胖子嘿嘿一笑,出一副“知我者,東哥司令員同志也”的表,很是討好的要去幫朱笑東背捶捶肩啥的。
朱笑東趕止住胖著這個曖昧的舉,說:“據我的觀察,這蛇的老窩,就在這附近不遠,要去抄它老窩,也不是不行,不過……”
說了一半,朱笑東又住了口,明顯是在吊胖子的胃口,跟朱笑東一起廝混了這麼久,胖子哪有不知道的,不過胖子裝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笑問朱笑東:“東哥司令員同志不會是有什麼顧慮吧,沒關系,我理解,要不,把作戰計劃說出來,我們大家夥兒一齊參詳參詳。”
朱笑東想了想,說道:“這蛇的厲害,你們也是親眼見到過,你想要去抄他的家底,我不反對,但是它要是就賴在老窩裡不出來,你能耐它何,別說我沒告訴你,說不定他就等著你去,然後留著你陪?”
胖子搖了搖頭:“這蛇有什麼好陪的,雖說是占了個‘’字,但是看著那個樣子我都沒了心思,再說東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那口子,哪裡能容得我來。”
朱笑東瞇起眼睛,笑了笑說:“既然你想去抄這蛇的老窩,又不想陪著蛇,那你還不趕快想辦法把它給滅了,然後大搖大擺的進去抄它的家。”
“對!還是東哥司令員同志有眼,小弟我深佩服,俺這就去準備。”胖子興不已,現在的確只能先引蛇出,實施域外抓捕,最後嘛,自然是高高興興的去,然後滿載而歸!
只是沒走上幾步,胖子又好像覺到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不過,這什麼地方不對頭,胖子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