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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影衛小夫郎揣崽了》40

連話本子都沒有看過的衛楚相當困窘,他覺得到自己的臉熱得發燙,想要用手扇扇風,卻又擔心吵醒衛璟,只能生生著,眨著眼睛目不斜視地盯著頭頂的繁復雕欄。

他沒能識破假睡的衛璟,加之又累了一天,自然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終于將人耗得睡著了的衛璟輕輕呼出口氣,舒展了一下僵好半天而有些發麻的手指。

突然,他的指尖到了衛楚著的一塊溜溜的東西。

好奇心驅使著衛璟想要看清那個件兒,于是他出手,輕輕地將那玩意兒扯了出來。

伴隨著邊人睡著的平穩呼吸聲,衛璟看清了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東西,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一塊兒手掌大小的薄布料,仔細去瞧,上面還綴著幾朵淡黃蘭花的……

肚兜?!!

作者有話要說:

柿子:這誰頂得住啊

楚楚:反正我不穿

稚秋姑姑惡魔低語:穿上吧,世子妃,穿上吧,再穿幾天,你的馬甲就要掉下來了

【我沒臉,我又咕咕,我又熬夜了,嗚嗚嗚,晚安寶子們muamuamua~】

第23章

比起與世子妃同床共枕的這件事所帶來的驚懼, 衛璟覺得此時自己手中的這塊兒小肚兜顯然是更為恐怖。

然而越是張無措,衛璟卻越是將那布料上的花紋看得十分仔細,思緒也跟著不安的心而左右橫跳。

淡藍的肚兜, 還怪好看……

了人家的肚兜, 該怎麼辦。

上面的蘭花繡得倒是栩栩如生,花蕊也細致……

他需要自裁謝罪嗎?

這上面的繩帶是棉布還是帛的,著手真是不錯……

可他們兩個已經親了哎,應該不需要自裁這種有去無回的方式來表示歉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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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 世子妃是那麼的喜歡他。

……那麼喜歡嗎?衛璟突然不確定起來。

畢竟若是要讓他拿出衛楚確確實實地喜歡自己的證據,他又拿不出來。

衛璟陷了深深的迷茫,連帶著忘記了將手中的小布料塞回到衛楚的下。

以至于衛楚都已經醒過來了, 他也仍舊沒有發現。

躺在衛璟的側本就難以睡得踏實, 加之此時又在迷迷糊糊間聽見了些窸窣的靜,衛楚立刻睜開了眼睛。

看到衛璟手中著的東西,他的心霎時間比滿臉發懵的衛璟還要茫然千百倍。

怎麼跑到他手里去了?!

抱著尚存的一僥幸心理,衛楚飛快地朝腰后一探,悲痛地發現那塊肚兜果真不見了。

在衛璟手中著的,竟就是稚秋姑姑給他的那塊!

衛楚下意識就想要劈手奪回來,隨即卻猛然反應過來,衛璟只是眼盲, 又不是癡傻, 若是從他手里搶東西, 無異于是在趴到他的耳邊喊“我不是達奚慈, 我有貓膩”一樣自掘墳墓。

勉強定下心神后,衛楚抿抿, 輕聲問道:“世子?您醒了?”

陡然聽見衛楚其實并不聒噪的聲音, 衛璟整個人一哆嗦, 顯然是嚇了一跳。

不過世子爺畢竟是世子爺,即使被嚇到,也還是端莊持重的,“……昂,做了個夢,中途醒了,便沒再睡得著。”

“世子可是有些口?”

衛楚聽得出衛璟的嗓子有些干啞,問詢的時候,就已經從床榻上坐起來,作勢要下床去端水。

本以為衛璟會借著自己下床的這個間歇,將那肚兜放回到原,他再回到床榻上躺好后,兩人也可當做無事發生一樣,繼續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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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衛楚端著茶杯走回去的時候,眼就是世子一臉呆懵狀地著那蘭花肚兜,傻乎乎地朝著著自己此刻所在的方向。

瞧見所念之人竟變了這般模樣,衛楚不心酸不已。

他忙疾走了兩步,坐到床榻的邊沿,扶著衛璟坐起來,將茶杯喂到他邊:“來,世子,喝些,也好潤潤。”

衛璟如夢方醒地應聲道:“麻煩你了。”

喝完杯中的溫熱茶水,被扶著后背躺回到被窩里的衛璟,恍然想起這三更半夜的時辰,那茶水本應是涼的,可被端過來時,竟是溫的。

難不是世子妃……用力烘熱的?

未免太用心、太令人容了。

正當衛璟深陷于自我中無法自拔時,衛楚正小心翼翼地從他擱在被子上的手中往外著那蘭花肚兜,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生怕衛璟再度向他發難。

這世上最為難搞的事就是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衛楚馬上就要功的瞬間,衛璟倏地握了手中的布料,然后抬手輕輕晃了晃,問道:“阿慈,這是何?”

他只是想問清楚象征著私的肚兜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可話一出口就變了意思。

衛楚拽的作瞬間停住,他呆滯了一會兒,腦子里飛快地思考著對策。

世子的眼睛看不到,那麼他會明白自己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嗎?應當不會。

所以自己若是對他撒一個善意的謊言,他理應也不會識破。

權衡過后,衛楚就更有了充分的理由,得以堂而皇之地從衛璟的手中出肚兜,繼而狀似不甚在意的樣子,將肚兜團一團,順手給衛璟拭了一下角:“做活時不慎裁壞了的帕子,我不想浪費,便帶在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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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理由用來欺瞞一個瞎子倒也算是合理。衛璟心道。

只是他莫名地有些失落。

世子妃果然……是不喜歡他。

兩人躺回到榻上,各懷心事地睡了一宿。

不再被心事糾纏著的衛楚睡得極好,一覺醒來面紅潤細膩有澤,反觀睡在另一側的世子竟顯得有些頹廢。

如同玉般的面孔此時卻著滿滿的疲憊,眼下微微發青,全然一副被妖氣吸食了個干干凈凈一般的萎靡。

衛璟自當是思索了整整一晚有關于他和世子妃的

他對衛楚待自己的想法捉不定,因此總想著要好好確認一下。

聽聞恩夫妻之間的相之道,就是在晨起漱洗過后,由相公為娘子描眉。

衛璟想要用這個法子試一下衛楚的心思,卻又意識到自己如今在衛楚的眼中仍然是個瞎子,便只能換個方式。

眼看著衛楚從后間洗漱出來,衛璟忙在人拿起梳子之前喚道:“阿慈,今日由我給你綰發吧?”

聞言,衛楚雖然驚訝,但也不好出言拒絕,只能拿著手中的珠釵和梳子走向衛璟,背對著他坐在矮凳上,溫聲道:“那就麻煩世子了。”

若是事事違抗,恐會讓世子心中生疑。

衛璟在素日里向來是自己束發,即便他在裝瞎,也給人以一副完全可以自理的印象。

故而他束發的技還是相當不錯的。

只是……

他并未過姑娘家的頭發,還不知能否順利地綰好呢。

衛楚的頭發烏黑順,如同上好的綢緞般披散在單薄的背后。

面對著這罕見的奇異景,衛璟只能盡力忍住好奇,不讓自己的目追隨著手上的作移來移去,認認真真地給衛楚梳著頭發。

后站著日夜惦念的人,衛楚除了自己此刻無法縱的頭發之外,整個人都繃得筆直,生怕給衛璟留下不好的記憶,可他終究是沒能控制得住迅速躥紅的耳尖,只好微微低著頭,抿住不吭聲。

衛璟的指尖時不時刮到衛楚的耳廓,引得前人微微瑟,片刻后又恢復常態,倒像是方才的反應是衛璟的幻覺一樣。

“……好了。”衛璟握著梳子,大致衛楚的發頂,示意頭發已經綰好,可以起了。

“多謝世子。”

衛楚連都不敢多,但又忍不住地想要出門不著痕跡地淺淺炫耀一番,于是只能雙手扶著頭頂搖搖墜的發髻,對衛璟道了聲謝,就推開臥房門走了出去。

“世子妃!發生了何事?!”

阿黛的手中端著裝滿水的銅盆,一見到走出臥房的衛楚,登時嚇得丟了水盆就朝他跑過來,同時高聲喊道:“格蕪!添奕!世子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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