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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軍醫[未來]》146

巫承赫跟著他們下了穿梭機,走到停機場出口,發現這里通頗有點混,既有新型自駕式出租車,又有小飛碟,還有一種類似氣浮式托艇的小東西,也沒有牌照,就在那里穿著飛來飛去,跟黑的似的。

白瑪多吉吹口哨來一輛氣浮托艇,自己騎在駕駛員后,招呼他們跟上。金軒讓巫承赫先上車,自己騎在他后面,抱著他的腰,大聲喊:“走!”

這麼小一個托艇了他們四個大男人,巫承赫不深深懷疑還能不能開起來,不過駕駛員顯然并不存在這種擔心,將破舊的朋克式風鏡罩在眼睛上,道:“好嘞!”

的吭哧吭哧響了兩下,終于啟了起來,搖搖晃晃往前飛去,繞過一個通崗哨,駕駛員發出一聲野的嚎,一擰把手,忽然加速,像韁的野馬一樣沿狹窄的街道飛了出去。

巫承赫差點驚出來,沒料到這麼小個托艇拉了他們四個人還能飛這麼快,果然和所有非法拉客的黑的一樣,駕駛員總是有著超越生的駕駛技

一刻鐘后,嚴重超載托艇一個瀟灑的急剎,停在了一條繁華的街道,駕駛員將風鏡往腦門上一推,道:“到啦小伙子們,十個聯邦幣!”

三人依次下車,白瑪付了錢,黑的突突突地飛走了。巫承赫站在街邊,覺大側還有點神經搐。

“這里是飛區,所有空中通工都不能進去。”白瑪多吉解釋道,將他們的行李往肩膀上一扛,道,“走吧,里面有水路,一會找艘船給你們坐。”

巫承赫跟他走進街口,發現里面是一條非常幽暗的復古式街道,周圍房舍和天闕軍港大多數建筑一樣,模擬古中國風格,青磚綠瓦,翹角飛檐。街道中間通著一條清澈的水渠,有七八米寬,水里不時有烏篷小船漂過,船尾站著搖櫓的船家——這船居然是手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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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渠上每隔二三十米就有一個圓形拱橋,橋欄上的路燈做紅燈籠形狀,亮著幽幽的。兩岸房舍間或有水榭到水面上,也掛著同樣的紅燈,充滿曖昧的風

白瑪多吉了一艘烏篷船,巫承赫站在船頭,順流而下,看到兩岸無數鮮艷奪目的全息廣告牌,洗浴中心、賭場、角斗場……當然,更多的還是各種地下娼寮,一些穿著暴的年輕人在岸邊招攬客人,偶爾也有男人,大都材標致,修長健

“看什麼?”金軒走出船艙,雙臂搭在他肩頭,語氣頗有點危險,“好看嗎?那個穿黑的貓,還是那個奇長的壯漢?”

“……隨便看看,風景。”巫承赫收回視線,看著遠方的水面,金軒的占有相當強,尤其經過上次傷以后,有時他跟金轍多說兩句話都會遭到他嫉妒的警告。

剛開始巫承赫覺得很煩,有種失去自由的覺,但標記帶來的臣服讓他無法抗拒金軒的獨占,即使心理上不舒服,生理上也會完全順從。后來他發現這種獨占也有好的一面:金軒會自自發抵制任何,對他百分百忠誠,于是巫承赫也就釋然了——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既然決定要和一個人在一起,就必然要打消其他曖昧的念頭。

標記的羈絆雖然殘酷,但很安全,他們永遠都不用擔心對方出軌。

“晚上他們會有表演,改天有空帶你去看,很刺激。”金軒發現他有些不悅,態度立刻緩和下來,討好地他的頭發,“還可以帶你去賭場玩玩,有很古老的盤賭,說不定你手氣好,能撈一筆。”

“你經常去玩嗎?”巫承赫問,“看表演,賭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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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金軒瞠目道,“要工作,時間很,而且他們的表演格調太低了,還不如我……咳,我是說偶爾看一次還行,看兩次就膩了。”

“是哦,在這方面你是專家,說起來你有兩年沒登臺了,會不會覺得手?”

“……有點,下次把聯邦大劇院包下來,單獨表演給你看。”金軒瞇著眼睛在他耳邊低聲說,“他們會的我都會,他們不會的我也會,包你滿意,嗯哼。”

巫承赫被他呼出的熱氣噴在耳朵里,脖子,不臉紅了:“走開,別腳的,你先攢夠包劇院的錢吧,窮得叮當響!”

“嫌我窮嗎?等我升職就可以加薪了,別著急。”金軒繼續頭。巫承赫揮開他的手,眼角瞟見白瑪多吉正瞅著他們笑,臉更紅了:“離我遠點,長弓在看。”

“不用擔心,我告訴過他們了,我們倆這次的設定是。”金軒說,“工作需要嘛,長弓也經常和其他人CP,千花、音波、偃師……我懷疑他和音波都有點裝出來了,休假的時候也經常在一起。”

特工的生活太炫酷了,巫承赫無語,臉上的紅漸漸褪去,道:“我怕你被懷疑。”

“他們不會多把我們的事報上去的,這是組約定俗的規矩。”金軒說,“再說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誰,你只要藏好你的蝴蝶就可以了。”

巫承赫一想也是,知道他是誰的人不知道他和金軒的關系,知道他們關系的人又不知道他是誰……唔,好吧,反正在外面,就放縱一下好了,于是放松地靠在金軒前,反手摟住他脖子,輕輕他發梢的部位,那是金軒最喜歡讓他的地方。

果然,金軒很快就發出了滿足的咕嚕聲,像個吃飽了的大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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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篷船往前走了大約三百米,靠邊停了下來,白瑪多吉扛著行李帶他們上岸,路過金軒的時候沖他曖昧地眨眼:“演技真好,把人都浪出火了啦。”

金軒踹他屁,道:“回去音波吧,他比我會浪。”

巫承赫跟在后頭一頭黑線。

沿著斜岔道走了不遠,便是一家規模頗大的角斗場,金軒道:“到了,這就是咱們的垛口。”一手攬著巫承赫的肩,指著旁邊一家掛紅燈的酒店,道:“這家是天闕最有名的地下娼寮。”又指了指右邊一家賭場,道,“這家賭場項目很全,但進去別玩大的。”做了一個手勢,巫承赫明白大概是指他們出老千。

三人進了角斗場,里面喊聲震天,烏煙瘴氣,許多穿著軍裝背心的男人圍著場子大喊,像是在某個角斗士的名字,一些穿著春麗裝的招待穿梭場中,兜售酒水和零食。

“離他們遠點。”金軒攬著巫承赫的脖子,在他耳邊大聲說,“他們喝多了,輸了贏了都喜歡干架,有時候保安不住。”

巫承赫點頭,跟他們沿著邊上的木質樓梯走了足有五層,才來到了一個相對僻靜的走廊。樓下的嘈雜聲漸漸遠去,他們一直走到走廊盡頭,金軒對墻上一個不起眼的裝飾掃了一下虹,墻上出現了一道暗門。

門里別有天,純白屋頂,純白金屬墻面和地板,現代十足的家和擺設,一個材凹凸有致的紅發郎坐在吧臺邊,正在拆卸一把小巧的線槍。

“嘿,瞧瞧誰來了!”一個材修長,相貌妖冶的金發男孩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銃槍!你這次的臉太喪失了,為搞這麼丑,簡直倒胃口!”

“他是為了躲避你的擾。”白瑪多吉迅速抬腳抵在他口,阻止他撲上來擁抱金軒,而后將肩頭的行李箱往他懷里一丟,道:“去給他們收拾宿舍,音波,這次銃槍和顧問扮演。”

“嗷!我的心都碎了,為什麼不是我!”音波抱著行李箱大,“你們這些老幫子我都吃膩了,好不容易來一塊鮮,為不是我和顧問扮?”

“吼!”金軒的獅子第一時間發飆,沖過去對著音波的黑豹大吼一聲,吼出來的氣息把黑豹的胡子都吹飛了。

音波又是“嗷”的一聲,抱著行李箱竄到大門對面的走廊,沖金軒,“搞什麼,開個玩笑也不行嗎?扮個還扮這麼投……,讓你的獅子滾遠點,我的豹子在生理期,誰也不許欺負它!”

金軒里獅子退后兩步,黑豹活了一下被獅子吹僵的面部,回頭怨念地白了主人一眼,在吧臺邊趴了下來。紅發郎終于裝好了線槍,用腳尖踹了踹黑豹的屁,道:“音波,你想大姨媽想瘋了嗎?公豹子有個鬼的生理期。”跳下吧椅,與金軒擁抱,“嗨,銃槍,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以為我醫太差把你給弄死了,擔心了好幾天呢。”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意識云不太穩定。”金軒微笑著說,在準備用34D的擁抱巫承赫的時候,眼明手快地擋在了他面前,“只要握手就可以了,千花。”

千花翻個白眼:“我開始懷疑你們是不是真的在假扮了。”

說的有點繞,但金軒完全明白的意思,繼續微笑,眼神卻變得有點危險:“隨你怎麼想,但是請務必離他遠一點,這是命令。”

“好吧。”千花無奈地聳了聳肩,向巫承赫手,“歡迎你顧問,聽說你是醫生,以后請多多指點,我是組里的航醫。”

“你好。”巫承赫對金軒強勢的態度無能為力,只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隨和一點,“我還沒拿到行醫執照,不算醫生,請你多多指教才對。”

“哈,你真是坦白得可。”千花挑眉笑了一下,瞄一眼金軒,“比某些人可多了。”

“呵呵。”巫承赫只能給一個招牌式的呆萌傻笑,可惜因為五調整以后略有點王,笑出來就多了那麼一嘲諷的意味。

金軒皺眉,暗暗吐槽為什麼把他的眼角調那麼高,以前垂下來多可多可

眾人寒暄一番,巫承赫算是對金軒這組人有了一個全面的認識:負責遠程攻擊的“長弓”、負責報信息的“音波”、負責醫療和化妝的“千花”,以及負責軍火支持的“偃師”。加上負責近戰的“銃槍”金軒,一共是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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