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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軍醫[未來]》202

因為小山一多年來一直負責胚胎干擾劑的研發,這個月他們兩夫夫被調了海軍和圣馬丁中心的合作項目,于是音波繼“史上第一位軍銜低于向導的異能者”桂冠之后,又榮膺“史上第一位輔助向導工作的異能者”稱號,徹底淪為小山一的附庸。上個月他的兒子塔塔出世,由于小山一形向導,塔塔暫時未被檢測出向導基因,也沒有送去通古斯向導學校,而是在人工子宮中跟隨兩個父親去了海軍科研基地。

歡樂的午餐會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傍晚時分賓客們才紛紛告辭離去。巫承赫被徹底灌醉了,連送客都是金軒半扶半抱著完的,送完最后一撥客人,立刻像面條一樣出溜到了地上,被金軒扛到臥室去睡覺了。

金轍吩咐特勤指揮工人清理現場,將三個玩累了的小孩送到兒房洗漱換服,一個一個擱到床上去睡覺,等一切安排妥當,天也黑了,才獨自去了小書房。

書桌上的電子相框滾播放著壯壯的全息相片,小姑娘吃飯的樣子,睡覺的樣子,抱著金三胖笑的樣子……每一張都那麼天真可。相片循環到最后,是幾張沐和壯壯的合影,那是總統閣下兒的智腦里過來的,合影上沐的表沉靜而溫,黝黑的眸子注視著兒,微微卷曲的短發蓋著白皙的后頸,雖然已經是中年人了,卻有種年一般干凈清澈的氣質。

金轍點開一張合影,將沐的臉放大,默默看了一會,又打開了剛才婚禮上巫承赫的一張單人照片。

太像了,越看越像,從前巫承赫年紀小沒長開,還只有三四分相似,這兩年了一些,某些角度看上去簡直跟沐一模一樣。金轍腦海中回響著莉莉茲的那句話:“很像巫承赫的母親,總統閣下。”雖然他當時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心里并不這麼認為,如果說長得像還可能是巧合的話,那量子絕對不會是巧合!巫承赫是個形向導,量子是伊卡魯幻蛺,沐的量子雖然從來沒有人見過,但很顯然也是擬態能力極強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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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轍曾經試圖哄壯壯把沐的量子供出來,他們父倆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沐不可能藏得那麼好,不出一點端倪,但壯壯卻是一問三不知,甚至連沐知不知道有“黃貓”都說不清楚!

壯壯已經一歲半了,邏輯思維比得上普通小孩三歲的水平,這種本就不正常,以金轍多年特工經驗來看,應該是過思維暗示。而這個世界上,最強,暗示最強的向導,是伊卡魯幻蛺向導。

以此推斷,沐無論是外形還是量子,都和巫承赫極為相似。他的兒,也長得很像巫承赫的母親。

華裔有一句老話:養兒像舅舅,生像家姑……金轍打開一份藏的檔案,那是剛剛發現沐是向導的時候他讓人查的,里面除了沐的方資料,還有其他一些和他有關的記錄,所有細節按時間軸排下來,基本可以還原沐前半生的真實經歷。金轍就是通過這個徹底確定沐曾經在十八歲那年到過自己被困的小行星。

沐是一出生就被棄的,所以出生地點不明,但為他提供援助的醫院注冊地點在第二集團軍星域,說明他的父母很可能就住在那附近。而巫承赫的母族正好是那個地區有名的土豪。

沐出生在大屠殺結束前一年,可以理解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后為什麼把他給賽亞娜的人,那應該不是棄,而是一種求助,巫家的財產可以資助自由向導組織,而自由向導組織,可以保證沐不被送去通古斯基地。那時候的通古斯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環境極為惡劣,向導們被送過去就是等死,本不會有人為他醫治嚴重的心肺畸形。

沐在賽亞娜的幫助下活了下來,治好了先天畸形,還上了醫學院,這個階段巫家應該也有資助,否則他一個孤兒不能可繳納昂貴的醫學院學費。他應該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的世,不然不會給自己起名“沐”——巫承赫的母親“溪”,他們是兄妹,依照華裔傳統都是泛“水”的,他大概是為了紀念自己的家族,才沿用了父母給他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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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就完全能解釋他為什麼一開始就對巫承赫特別好了。金轍關掉資料,又打開一份NTU上來的報告,那上面有一些金軒在塔爾塔羅斯發現的證據,巫承赫的母親就是死于藍瑟研發的核污染武,為了吞掉巫家的資產,弄死漢尼拔的私生子,藍瑟幾乎滅了巫家滿門……

沐和巫承赫都背負著沉重的家族仇恨,尤其是沐,五十年姓埋名,五十年掙扎生存,他得是有多強韌,多努力,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坐上了阿斯頓醫學院院長的位子!

他的心里不僅僅只有仇恨,還有著對事業的追求,對弱者的悲憫,對向導的責任……他活得很累,很孤獨,但也活得令人心生敬佩。

金轍默默注視著沐的影像,良久從手邊的屜里拿出一個小小的金屬盒,打開盒子,黑絨上躺著一片殘破的金屬片,上面還有褐漬。

那是三十年前從他里取出來的,沐親手取出來的,當時沐從他上啟出了很多彈片,但只有這一片不知道為什麼掉進了他的袋里,一直被他保存到了今天。

金轍撿起彈片輕輕挲,良久將它重新放回盒子,揣在兜里走出了小書房。他要送給沐一個禮,他要告訴他,那枚漂浮在他臥室磁浮碗里的彈片,并不孤獨。

他們,并不孤獨。

126表白實在掉節

掉節的婚禮之后,巫承赫足有兩天是踩著棉花過的,別說讓金軒跪榴蓮了,連自己有幾個兒子都有點數不清——他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

沐出差歸來,打電話說要接壯壯回家。巫承赫酒還沒醒,對著全息通話傻呆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哪了,直接了他一聲:“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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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安全運轉了三十多年的小心臟差點當場就罷工了,還好巫承赫接就跟他道歉,又改口管他“爸”,說自己喝多了認錯人了,還囑咐他“照顧好我媽”、“沒事別跟隔壁李大娘跳廣場舞”之類。沐這才明白這貨是喝大了,不知道把自己想象了誰,在這兒發酒瘋呢。

王大人氣了個半死,對著個醉漢又沒法講道理,只好把通訊又撥到了金軒那里,誰知金軒臨時被到嚴令那里開會,有信息屏蔽,接不通,猶豫了半天,為了兒不得已聯系了金轍。

電話是打到金轍的第一書那里的,不過半分鐘,金轍就親自給他回了過來,用的是自己的私人線路,和壯壯經常通語音信息的那個。沐看到線路ID就覺得哪里有點違和,等接通通訊看到總統閣下的全息影像,眼皮子立刻不控制地跳了起來——尼瑪總統居然沒穿服,是著接他電話的!

幾點了?沐懷疑自己的時鐘走了,飛快修訂了一遍才發現沒錯,現在是上午八點……于是這個點兒總統不應該在上班嗎?為什麼他老人家還溜溜躺在床上?

沐窘得不行,不知道是應該掛斷線路請他把服穿上,還是迅速把話說完拉倒。總統閣下卻是沒有一的意思,赤著上從他的大床上下來,和地問:“書說你有急事找我?”

要說金轍的材,那還是很有看頭的,異能者本就較常人健壯,他早年參軍,從政后又一直有專門的能教練,因此狀態保持還算不錯,結構強壯彪悍,古銅繃結實,平時穿著正裝不顯,服卻有種野蠻的雄

沐多年清心寡,看到他賁張的,剎那間眼神就恍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收住了心神,并告誡自己務必用看待人標本的科學眼看待總統閣下的

隨便掃了一眼,沐忽然有種悉的覺,金轍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雖然左半邊子都被黑的荊棘薔薇紋蓋住了,但大分布仍能看得清楚。沐的記憶力非常驚人,凡是他接手過的病例,只要看見真人,不用查歷史記錄他就能說出當時的治療過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金轍上有很多傷口的位置他非常悉,像是自己親手過一樣。

“怎麼了?”金轍等了兩秒不見他說話,恍然大悟,拿下掛上的睡袍披在上,道,“對不起,昨天工作太晚了,今早賴了一會兒床,到現在還沒洗漱……抱歉我忘記你是男-。”

沐黑線,這特麼是別的問題嗎?難道不是男-的話他老人家就可以隨意著膀子秀?他不是總統嗎?節呢?

“沒關系,您隨意吧。”沐對金轍已經無語了,低調地擺了擺手,道,“抱歉打擾您休息,我之前給巫承赫打了電話,他還醉著,什麼話也說不清楚,金軒又不在線。”

“哦哦,巫承赫喝多了,昨天睡了一天,晚上醒來還拉著我爸爸,哈哈哈哈那孩子酒量太差了,發起酒瘋來笑死人。”金轍抹了抹頭發,道,“金軒去軍部開會了,你有什麼事嗎?”

沐腦補了一下巫承赫逢人就喊爹的場面,不頭冒青煙,鑒于面對總統閣下,按捺住了揍人的沖,和道:“是這樣,我出差回來了,想接壯壯回家,在府上打擾了不日子了,承蒙您的關照。”

“哪里,是關照我才對。”金轍哈哈大笑,道,“自從有了,雙胞胎再也不敢欺負我了,哈哈哈哈!”

沐跟著淡淡笑了笑,道:“您太客氣了,我自己的兒,我知道是什麼個樣子,也就是看著像個乖乖罷了,真鬧騰起來,十個男孩子也比不上,您就不必再替說好話了。”

“我可沒有替說好話,比我說的還要好十倍呢。”金轍毫不掩飾對兒的喜著頭發笑了一會,嘆道,“我要是有這麼個閨就好了。”

沐的眼皮跳了跳,沒吭聲。金轍臉上笑容漸消,目沉靜下來,道:“有件事我想和你談談,沐。”

這是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沐不知為何心猛地跳了一下,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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