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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軍醫[未來]》203

“自從上次在圣馬丁見了壯壯,我就一直在通過語音消息和聯系。”金轍道,“我知道這麼做不太合適,但當時我發現的量子剛剛現形,因為意識力不穩定,可能對小東西造了輕微的傷害,導致它經常消失,所以想幫幫。”

沐一愣,沒想到金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他以為金轍會一直悄悄地和壯壯聯絡下去,畢竟作為子捐獻方是不可能得到孩子的監護權的,這大概是金轍能接近壯壯的唯一的方式了。

“我猜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吧?”就在沐猜測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真相的時候,金轍又拋出了一個炸彈:“我在的智腦系統里看到了家長模式的瀏覽痕跡。”

沐眼皮又是一陣狂跳,前一陣發現金轍可能是壯壯的另一個爸爸,他就查過對方的資料,依稀記得金轍有一個信息方面的博士學位……于是他老早就知道自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嗎?

也對,一個連子都敢給他黑箱的人,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不等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金轍一次把炸彈都放完了:“如果你瀏覽過和我的對話,就應該知道,的量子是一只里獅子。”頓了頓,一字一句道,“和我一樣,是一只里獅子。”

沐腦子里“轟”的一聲,他想過金轍為什麼要給他提供子,為什麼在知道他是向導以后不揭發他。一個多月前發現金轍和壯壯私下聯系的時候,他甚至擔心過金轍會不會以曝份要挾他兒的監護權。

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以為這些事短期都不會發生,起碼在換屆選舉之前不會發生,畢竟金轍還要利用自由向導組織,還要顧及賽亞娜在國會的影響力。萬萬沒想到,金轍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向他發難,甚至連換屆選舉都不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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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干什麼?是什麼迫使他如此迫不及待地和自己攤牌?沐又驚又怒,眼神卻是一片冰冷的平靜,驀然抬眼,冷冷道:“于是,您想說什麼,總統閣下?”

他的話從后槽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隔著全息系統似乎都能到那冰渣一般冷冽的氣息。金轍覺自己人生之中最關鍵的考驗已經到來,深吸一口氣,道:“或許你已經猜到了,沐,我是嫣的另一個父親。”

“呵!”沐怒極反笑,“請您注意措辭的嚴謹,總統閣下,即使您說的是真的,也只能說您是我的子捐獻者!‘父親’這個詞兒太神圣了,如果每個子捐獻者都配擁有這個稱呼,我們的聯邦不知道要多出多不負責任的‘父親’來!”

金轍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等他稍微平靜了一下才發話:“對不起,是我的失誤,我暫時確實不配這個稱呼。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事實,或者說為你印證你心目中的猜想,我就是那個為你提供了子援助的對象,嫣在緣上講,是我的兒。”

沉默,沐的臉極為蒼白,單薄的膛劇烈起伏,再開口時語氣變得冷漠而尖銳:“是的,謝你印證了我的猜想,總統閣下,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為什麼要給我提供援助?是因為發現我是個形向導,對嗎?兩年前那次,在圣馬丁研究中心,引發了我結合熱的那個異能者就是你,對嗎?那麼你為什麼不立刻向通古斯基地揭發我?反而一再替我瞞,甚至不惜在巫承赫被捕獵之后為我提供法律援助,支持我跟向導學校索賠?”

“我不是……”

“你不必回答,我不用你的回答,我完全能夠理解你的做法。”沐越說越快,蒼白的面孔因為憤怒浮上一淡淡的紅暈,“聯邦政府一直在尋找自由向導組織的核心領導者,黑珍珠事件之后你已經懷疑到了圣馬丁中心,我的出現讓你進一步確定中心在為形向導提供庇護。但你不想讓我們的組織全面暴在公眾面前,那樣等于要把一半的自由向導分給遠航軍,你要削弱遠航軍,壯大聯邦軍團,所以你必須讓我們的組織以的方式服從你的領導!我說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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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的話在一定意義上講屬于事實,但這些事實被他用毫無彩地語氣說出來,比刀子還要利,比寒冰還要冷,說是誅心也不為過。金轍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暴躁,制著自己沒有打斷他,太的青筋卻暴了出來。

沐無視他越來越難看的表,繼續飛快地說下去:“所以你沒有揭發我,反而通過各種方式向我們的組織示好,贏得我們的信任。總統閣下,我這麼說并不是要指責你,站在聯邦政府的立場上,我完全理解你的行為。雖然我只是個醫生,但我也希遠航軍能臣服于聯邦的領導,人類能夠保持統一,你的所作所為都是為著這個崇高的目標,我非常敬佩!”

說到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話鋒猛地一轉:“但是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侮辱我?就因為我是個向導,我是個男-,我想要一個孩子,你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利用我,把我和你用一個特殊的關系綁定在一起?你以為這樣,我和我的組織就永遠都不敢背叛你?你太小看我了,總統閣下,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想象得那麼齷齪,我不是政客,我永遠只站在正義的一方,我不會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信仰!我可以非常明白地告訴你,只要你站在聯邦的立場上,只要你愿意為改善向導而努力,我和我的組織就會支持你!”

“所以你真的太蠢了,總統閣下,作為合作者我必須奉勸你一句,想要別人的忠誠,你應該拿出點誠意來,而不是玩這種下流的手段!”沐冷笑著搖頭,頓了一下,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把真相告訴我,難道你不應該等到換屆選舉以后嗎?你既然對我的人品這麼不放心,就不怕我在這個節骨眼上翻臉,轉而支持你的競爭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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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只猜對了一半。”金轍深吸一口氣,終于開口,“因為我你。”

死寂,沐漆黑的瞳孔驀地收,表瞬間僵在了臉上。隔著全息系統,金轍看住他的雙眼,一字一頓地道,“我沒有揭發你的向導份,確實是為了不把自由向導組織過早地暴出來,我不想讓任何一個自由向導落遠航軍手中。但我之所以向你捐獻子,并不是為了要挾你,我只是強烈地想要霸占你,把你留給我自己!從我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我就不能容忍別的男人擁有你,這種想法恐怕比你自己還要強烈!”

沐驚呆了,金轍的話他每一個字都能聽懂,但他每一個字都無法消化——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占有?為什麼?僅僅是因為他們百分之一百的相容度嗎?

“出于客觀的原因,我不能暴你向導的份,那樣會給自由向導組織帶來,給聯邦帶來巨大的損失。出于主觀的,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和你結婚。”金轍努力平靜下來,道,“但這二者是沖突的,我是總統,我不可能在當時的況下標記你,同時瞞你的份,一方面是因為我不能知法犯法,另一方面,我很了解我自己的格,一旦標記了你,我一定無法忍你在遠離我的地方工作。而你的工作無論對你還是對我來說,都至關重要。”

沐這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神奇的對話,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能把這麼無恥的話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怎麼控制自己的表了——他應該謝總統閣下對他事業的支持嗎,還是應該一個掌糊上去?

“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愚蠢的方式來確定自己對你的所有權。”金轍一點不臉紅地繼續著他毫無節的表白,“通過一些渠道我得知你在尋找子捐獻者,所以我對子銀行的后臺系統做了一點小小的改,把自己列了進去,很幸運,我非常附和你的求助標準,和我想象的那樣,你毫不猶豫地接了我的捐助。如你所說,我這樣的做法太蠢了,但我不后悔我所做過的決定,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做同樣的事。”

“……”沐已經出離驚詫以至于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樣奇葩的表白……話說這他娘的是表白吧?

金轍頓了一下,接著道:“沐,你無法想象我對你的,那絕對不僅僅是信息素和結合熱帶來的本能,也不單純是因為百分之一百的相容度,甚至不是因為你在自由向導組織中的地位,我暫時無法向你解釋,但請你相信我,我不是一個沖的人,我已經五十八歲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頓了一下,他抬起眼簾,深沉而認真地看住沐的眼睛,“我現在不是總統,也不是異能者,我只是一個了你很久很久,久到你無法想象的普通男人。沐,我懇求你認真地考慮一下,為我的伴,和我一起養我們的兒。”

說完這句話,他不再開口,靜靜等候沐的回音。

沐整個人都被總統閣下一撥一撥的炸彈給炸暈了,直到聽到最后他說“共同養我們的兒”才忽然醒悟過來,秀的眉猛地挑了一下,道:“你不覺得你的話很矛盾嗎?總統閣下,現在的況和兩年前似乎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我現在為你的伴,你照舊無法解決原有的矛盾——我不能暴份,你不能違法,一旦我們在一起,我必然要犧牲事業依附于你,而現在海軍研究機構和圣馬丁的聯合項目才剛剛上馬。是什麼讓你改變了原來的決定,忽然向我說明一切?”

他嘲諷地笑了笑:“讓我猜猜看,是因為嫣的緣故吧?經過這一段的相,你是不是覺得當父親的覺特別妙,是不是覺得無法忍只屬于我一個人?你作為緣上的父親,卻無法明正大地讓你‘爸爸’,是不是覺得越來越痛苦?你看,總統閣下,原來這個世界上的事也不是件件都在你意料之中,你低估了我的人品,也低估了你自己的人。不過我一點都不想為你的后悔買單,嫣是我的兒,你永遠都只能是一個可悲的捐助者,我不會為你的伴也不會為你的孩子。別以為你那套云里霧里的‘表白’就能把我搞暈,我們從認識到現在不過兩年,見面不過一次,我不相信你所謂的‘’從何而來,我也完全不興趣。我只能告訴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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