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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軍醫[未來]》208

就在八卦界眾說紛紜撲朔迷離之際,又一個重磅炸彈砸了下來——沐院長居然將兒的第二監護權授權給了總統!

哎喲我去,這下連猜都不用猜了,里獅子小蘿莉,百分百就是總統閣下的兒啊!

一夜之間,全民,互聯網上出現了無數以總統和院長為藍本的同人故事,狗版有之,凄版有之,逗版有之,掉節版也有之……直到出現了十八版,總統閣下才發了火,要求信息中心網監立刻查黃暴分子,并將自己和沐的名字設為關鍵詞。

從此以后,互聯網上再提到他們倆,就變了口口和口。

不過掃黃什麼的只是表面上的借口罷了,通過金軒巫承赫了解到了事的真相——金轍表示那幾個黃暴作者文筆太差了,H寫得一點都沒有,實在有損他一夜七次郎的威名,所以必須和諧!

巫承赫對和諧意見不大,不過對“一夜七次郎”什麼的持懷疑態度:“話說大哥他不還是男嗎?男怎麼確定自己是一夜七次郎的?”

“大概他是按自擼算的吧?”金軒對此也表示費解,“你懂的,男的悲哀。”

巫承赫同點頭。

陳苗苗聽他問起總統和院長的八卦,眼睛立馬亮了:“嘿!說起院長和總統,那可真是神了,天呢,我打死也沒想到他們之間會有啊,太刺激了……”

巫承赫眼皮抖了一下,陳苗苗不愧他八卦小天王,江湖百曉生的威名,立刻將最近兩年社會各界對“聯邦第一CP”的各種推演給巫承赫說了一遍,從沐喜歡的咖啡和總統是一個牌子,壯壯日常穿的服經常和總統是一個系列,到總統家的狗金三胖每逢大假便出沒在沐約克市的家中……事無巨細,連一頭發報都沒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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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承赫云里霧里聽了一個多小時,雙胞胎回來了,他收拾完小孩把他們塞進被窩,陳苗苗的還沒褪去,拉著他在客廳又足足說了三個小時,才稍微告一段落。

“于是,你是說他們現在進展得好?”巫承赫憑借自己被我朝小學教育鍛煉出來的驚人的總結力,從他毫無邏輯的敘述中找到了清晰的線索,“壯壯經常去總統那里小住,沐也會把總統的狗帶到約克市的家里養?”

“對!”陳苗苗道,“我們都在糾結啊,他們為什麼不結婚呢?”

這個答案巫承赫是很清楚的,沐是個向導,一旦結婚就無法離開金轍,自由向導組織和閣的合作正如火如荼,胚胎干擾劑的生實驗已經初顯效,半年后就要投放臨床實驗了,他們醫院也接到了相關通知,最近正在征集向·異能者配對的志愿者。

這個節骨眼上,沐是不會答應金轍結婚的,除非和金轍結婚能給組織帶來更大的利益。

“也許他們有自己的考慮吧。”巫承赫說,知道他們倆正在緩慢地發展,也就放心了。話題一轉,又問:“那麼你呢?你和馬到底是怎麼回事?”

129暗實在太辛苦

提到馬,陳苗苗一向開朗的表浮上一郁,呵呵一笑道:“我們?我們能怎麼樣,還是好朋友咯。”

巫承赫皺了皺眉,雖然覺得作為朋友不該手他們之間的私事,但從他結婚前那場談話之后整整兩年了,陳苗苗始終糾結在這段里,既沒有勇氣表白,也沒有勇氣放手,游離在朋友與人之間,現在連事業都到影響……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僅僅是好朋友的話,你就不會為了他來星核了,我猜你爸媽一定都反對你這個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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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苗苗尷尬地笑了一下,道:“還好啦,只是實習而已,又不一定會留下來。”其實他說了謊,陳真和波波娃都反對他來阿爾法陣線,畢竟他只是個普通人,自保能力有限,而這里海軍和第一集團軍對壘的最前線,作為第三集團軍星將之子,他的份對聯邦軍團來說是有些微妙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巫承赫既然已經開口,就不打算讓他糊弄過去,單刀直地問,“你想好了嗎?是打算跟馬表白,和他一起留在獨立縱隊,還是徹底把他只當好朋友,實習期滿就回首都去?”

“不能做人就不能陪在他邊嗎?”陳苗苗有些煩躁地說,“難道就沒有中間的狀態嗎?我當他好朋友不行嗎?”

“這個問題你不用問我,你自己知道。”巫承赫道,“你要真的能做到你所謂的‘中間狀態’,就不用這麼糾結了,或者你現在就是這種‘中間狀態’,你自己覺得開心嗎?滿足嗎?”

陳苗苗語塞,苦惱地抹了抹頭發,道:“我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想離他近一點。你知道嗎學長,從他離開阿斯頓到阿爾法陣線的那天開始,整整一年了,我每天都在考慮的唯一的事,就是怎麼才能離他近一點,像從前一樣能每周都見到他,跟他打球,跟他喝酒,跟他爬山……我知道他是異能者,是統帥的兒子,而我只是個普通人。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讓他我,我只要作他最好的朋友就很滿足了。”

巫承赫從來都不知道陳苗苗對馬居然如此深刻,如此單純,單純得連占有都沒有,只有簡單的喜歡和向往。

也許當向導太久了,也許早已習慣了異能者和向導之間那種強烈的不容置疑的羈絆,巫承赫變得有些無法理解這樣的。他沉默地坐在沙發里,默默回味著陳苗苗的話,很久很久才漸漸會到了作為普通人類那種潛移默化的喜歡,細水長流的眷,那種懵懂的,徘徊在友之間的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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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如此,任何人,包括親人和朋友,也無法代替陳苗苗立刻做出選擇,能幫理清這場的人,只有他自己。

“你試過告訴他你的想法嗎?”巫承赫問陳苗苗,“從我結婚到現在都兩年了,你從沒嘗試過試探他的心意嗎?”

“我不知道。”說起這個陳苗苗更加苦惱,將腦袋枕在沙發扶手上,像只被暴風雨打蔫的麻雀,整個人都逸散出一種漉漉的沮喪的氣場,“我有時候覺得他也有點喜歡我,可是每當我鼓起勇氣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又覺得他本就沒那個意思,只是把我當好朋友而已。他對我比對其他朋友都要好一點,肯對我講他心里那些不磊落的小心思,同學間的小齟齬啦,小妒忌啦,有時候還跟我講他的獰貓,說那家伙是個吃貨,總迫他吃超出能范圍的食……”

陳苗苗說著說著,出單純的微笑,但很快又垮下臉來:“有一陣快期末考試的時候,他特別粘我,隔一兩天就來醫學院找我,在我宿舍里溫書。那段時候我可快樂了,覺得他對我越來越不一樣,后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試一試……”說到這里他停住了,頓了好一會,才說:“考藥理學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們一起去圖書館復習,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送我回宿舍,我們在中庭的大樹下道別,我鼓起所有的勇氣對他說,馬,明天就考藥理學了,如果我考了全班第一,你就把你的初吻當禮送給我吧。”

巫承赫眉梢一抖,下意識問:“他怎麼說?”

“……他當時什麼都沒說,他看了我半天,忽然笑了,著我的頭發說,‘不存在的東西可沒法送,我這麼完的男人,怎麼可能把初吻這種東西留在十八歲以后’。”陳苗苗有點凄慘地笑了笑,嘆氣,“唉,我當時挖個地鉆進去的心都有了,踢了他兩腳,開玩笑罵他對我沒有真,連初吻都舍不得送,然后把他趕走了。”

巫承赫沉默,心里替他難。陳苗苗臉上的表暗淡下去,低聲道:“第二天考試,我本來能答一百的,提試卷的時候卻鬼使神差改掉了好幾道題,最終只得了九十二……你知道嗎學長,我不敢得第一,我怕我以后在他面前太難堪。”

巫承赫輕輕他的頭,說不出安的話來。陳苗苗抱著靠枕窩在沙發角落里,心事重重地道:“我真羨慕你和King神,要是我是向導就好了,本不用糾結啊試探啊什麼的,只要沖他散發點信息素,就能讓他上我……人類的太復雜了,猜來猜去的,真是可悲。”

“別說傻話。”巫承赫拍拍他的腦袋,“你要是向導哪里能像現在這樣自在。”

“你還不是很自在?”陳苗苗瞪他。巫承赫嘆氣:“自在?好吧,比起在通古斯的時候是自在些,可是我犧牲掉的東西呢?你都看見了嗎?”

陳苗苗語塞,確實,要不是因為向導的份,巫承赫不會這麼年輕就結婚,生孩子,跟著金軒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他當初在醫學院績那麼好,又是院長的得意門生,假以時日,說不定會超越沐的就,登上阿斯頓大學校友錄……

“算啦,為了King神這點犧牲算什麼啦。”陳苗苗又憊懶起來,用腳踹了踹他大,“你不愿意放著我來。”

“一邊去!”巫承赫推開他的腳,正道:“那你打算怎麼辦?這次背著家里人跑到這里來,是打算再努力一把?”

“我也不知道啦。”陳苗苗說到這個又鉆進了他的蝸牛殼,“反正在哪里都是實習,來都來了,就呆著唄,嗯嗯,說不定我哪天想不開又去表白了呢,要是他跟我友盡,我起碼還有學長你這個安獎。”

“滾開,誰要當你的安獎!”巫承赫知道他這麼說有幾分自嘲的意思,想起從前的事心里肯定是不好,便故意惡聲惡氣罵他,“說不定你過兩天就移了呢,‘月槎’艦隊別的沒有,帥哥多得是,個個都比馬帥。”

“是嗎?那我可艷福不淺呢。”陳苗苗做出迷迷的樣子手,“學長你記得走個后門,把我放到男科去,這樣我就能天天給帥哥們檢查了呵呵呵呵……”

“要點臉吧!”巫承赫拍他,“太晚了,睡覺去吧,客房給你準備好了,明天一早還要去醫院報道,別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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