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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軍醫[未來]》209

“客房?為什麼是客房?難道你今天我來不是為了……”

“適可而止吧!”

從第二天開始,陳苗苗正式進天槎醫院,為一名實習醫生,不過讓他失的是巫承赫并沒找關系把他塞進男科,而是將他放在了最為忙碌,最為鍛煉人的急診科。

天槎艦隊主要負責在芝罘鏈星云阿爾法陣線巡邏,但他們的工作可不只是巡邏而已,畢竟他們比鄰的是遠航軍,聯邦的另一支軍隊,而不是什麼時刻準備跟他們打仗的敵人。所以他們還負責在芝罘鏈幸運附近的一些開發項目,比如能源、礦產的發掘,科學勘測,基礎建設等等。

工兵門長期在空間港和小行星上工作,因為自然條件比較惡劣,意外事故時有發生,一些輕傷隨隊的航醫就能理,但如果有中度以上的傷,就必須送往軍醫院了。于是天槎醫院的工作還是非常繁忙的,尤其急診科和外科,簡直一天二十四小時連軸轉,每隔一會兒就要理一批急癥患者。

陳苗苗呆在急診科,半個月的工夫就領略了這里張的工作氛圍,好在他前四年每年都有一次見習,對醫院的工作節奏比較悉,加上有巫承赫指導,沒多久就徹底適應了這里的生活。

巫承赫為艦隊長的全職軍醫,編制并不在醫院里,按理他本就不用在醫院掛職或者排班,但因為他是醫科生,金軒也同意他出來工作,所以就在醫院外科掛了一個兼職。平時金軒出去巡航,他必須隨行,金軒不出外勤的話,他就加在外科白班組,和醫生們一起工作。

陳苗苗雖然算是巫承赫的師弟,但其實跟他一起上學也就是三個來月的時間,對于他的一些榮事跡,比如各科全能,號稱“實小王子”之類,只是在同學口中聽說而已。這次和他一起工作,才算是領教了他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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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承赫當年參加向導學校的考試,全靠臨時惡補,這兩年在星核,才靜下心來好好地把醫科的理論課過了一遍。金軒對他為了自己在事業上做出的犧牲一直非常歉疚,因此只要在家就主帶著孩子,讓他多一點時間去醫院觀學習,所以兩年下來巫承赫在醫學上的進步非常大,尤其是他前世就很擅長的心外科,更是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陳苗苗在急診,理的多是外科傷患,經常參加和外科醫生的會診,幾次給巫承赫打下手,對他在醫學上的直覺和魄力簡直嘆為觀止,甚至發出了“學長你到底是人是鬼”的嘆。巫承赫對他的大呼小一笑置之,以一種超人類的表他的狗頭,淡淡道:“不要迷哥,哥只是個傳說。”

雖然巫承赫很低調,很滿足,一點都沒有屈才的牢,時間長了陳苗苗還是為他的天賦到惋惜,以他的能力,如果不是要當金軒的全職軍醫,完全可以在醫學上獨當一面,為一代大家,可惜,就因為他是個向導,注定只能為異能者的附庸,在金軒后當一個影子,永遠生活在金軒的芒之下。

陳苗苗開始越來越深刻地理解到,巫承赫所謂的“犧牲”到底意味著些什麼,回頭再看自己,似乎那些糾結啊痛苦啊,在自由面前都不算什麼了。

在星核生活了整整兩個月之后,陳苗苗第一次迎來了“月槎”艦隊的補給,當看到補給名單上的“導航員:馬·辛普森,中尉”,他平靜的小心肝立刻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他來星核的最大的力,最大的原因,馬上就要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月槎”艦隊在標準時間凌晨降落在星核,陳苗苗頭天正好上夜班,凌晨一下班就開著氣浮車去了港口,焦慮而又期待的站在出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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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槎”的士兵們三三兩兩從里面出來,陳苗苗著脖子觀半天,總算看到了馬影。一年不見,馬看上去結實了一些,穿著中尉制服,肩背寬闊厚實,皮似乎黑了一些,頭發理極短的寸,神利落。

“馬……”陳苗苗高興極了,剛要抬手打招呼,忽見一個窈窕的影從后面趕了上來,挽住了馬的胳膊。那是一名相貌秀的年輕子,可能比馬大幾歲,而充滿風微笑著和馬低聲耳語,親昵地挽著他一直往出口走來。

陳苗苗整個人都僵在那里,他對馬的習慣非常悉,知道馬在這方面有點,除了比賽不了和別人有肢,只有跟他才稍微親近一點,偶爾摟個肩膀打鬧一下什麼的,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孩子這麼親

了嗎?不可能,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陳苗苗心里劇烈地翻騰著,直到馬走到出站口,看到了他,都沒想起來要打招呼。

“苗苗!”看見了他,馬的眼睛一下亮了,角的微笑瞬間擴大,變得明朗而真切,甩開那郎的手大步跑過來,隔著檔桿就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在空中了一大圈:“你怎麼來了?不是值夜班嗎?翹班了?”

“沒、沒有,已經下班了。”陳苗苗被他的喜悅染,將心頭的不舒服勉強下去,“這不是急著來接你嗎,連宿舍都沒回去就來了。”馬將他放下地,上下打量他一番,發現他果然還穿著實習醫生制服,眼睛笑得彎彎的:“太好了,我還以為中午才能見到你呢。”

“馬,這是你朋友?”和馬一起出來的郎笑走過來。馬大好,道:“是啊,是我最好的朋友,陳苗苗。”又對陳苗苗道:“這是我們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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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苗苗這才注意到那郎肩頭扛著校軍銜,比馬還高了兩級,心里不有些高興——馬有點大男子主義,不服輸,應該不會喜歡比他還強的人。這麼一想也不那麼難了,和艦長握了握手:“您好艦長。”

“你好,馬提起過你。”艦長與他握手,“你是波波娃星將的兒子對嗎?我是波波娃星將的忠實,你能幫我跟要個簽名嗎?”說著挽住馬的胳膊輕輕一晃,“快點馬,幫我跟你的朋友求求。”

不著痕跡地的手,搭住陳苗苗的肩膀:“不用跟他求,我替他答應了。”

艦長瞄了一眼陳苗苗,又瞄了一眼馬,眼神有些深邃:“那就拜托咯。好了我還要去后勤中心,先走一步,馬,記得守時,不要顧著和朋友敘舊,忘了正事啊。”

“是,長。”馬一肅,敬了個禮。艦長無奈地擺了擺手:“別這麼張,現在是休假時間,再見馬。”

“再見。”馬目送艦長離開,回頭樓了一下陳苗苗的肩膀:“怎麼樣,在這兒還習慣嗎?夏里有沒有幫你?”

陳苗苗沉默地點了點頭,跟他一起往停車場走,一路走一路糾結,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了,總覺得那個艦長對馬不僅僅是上級對下級那麼簡單,似乎還有點別的意思……走到氣浮車旁邊,到底忍不住,停下腳步問道:“你們艦長是不是在追你呀?”

“呃!”馬被他問得一噎,半天才避開了他的視線,道,“沒有的事,這個人很開朗,對下屬都很友,你想多了。”

陳苗苗看著他閃躲的目,心里剛剛下去的不舒服又冒了出來,上車點火,低聲道:“糊弄人也有點誠意吧,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眉心一蹙,了一下,卻沒發出聲音,默然上車,關了車門,才道:“是啊,就因為我們是好朋友,我才實話實說的啊。”

“好朋友”三個字,就像扎在他們彼此心上的一刺,原本是最溫暖不過的詞語,現在卻變得讓人如鯁在,要多難,有多難

“月槎”在星核只停留一天,補給結束之后便要起航,馬假期有限,跟陳苗苗吃了一頓午飯,下午去看了雙胞胎,便離開了。

也許是一年沒見,彼此間多有些生疏,也許是各自心里都有了點別樣的東西,不再像從前那樣單純,這一天的相無論馬還是陳苗苗,都覺有些不自然。從前他們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球賽、學校、老師……尤其陳苗苗,簡直就是個八卦播放機,對著馬有抖不完的八卦。

但這次見面以后,他們之間卻頻頻冷場,不知不覺之間,兩個人就會陷各自的沉思,良久發現有些尷尬,開口時又往往撞在一起,同時一句話說出來,誰也聽不清誰在說什麼,最后只剩下尷尬一笑。

怎麼會這樣呢?艦艇導航室,馬站在全息導航臺前,心事重重地撥拉著導航圖標,參軍第一次在工作時間拋錨。他從兩個月前就開始期盼這次補給,自從收到陳苗苗的信息,說他背著爹媽跑到天槎醫院來實習,他心里就像有個歡快的小人開始跳舞,一跳就是整整六十個標準日,直到見了面,吃了飯,分了手,上了船,還在跳個不停。

苗苗他是不是不高興了?馬忐忑不安地想,他是不是誤會了我和艦長,我當時的應對太糟糕了,我應該跟他說清楚的……可是說清楚又能怎麼樣呢,跟他表白嗎,他會答應我嗎?

萬一運氣好他答應了,那以后呢,我又能怎麼辦?和他結婚,放棄得到向導的機會?可是我能保證在以后的五十年里都不后悔,都保持現在對他的這種嗎?

年輕的導航員陷了痛苦的糾結之中,這糾結已經糾纏了他將近三年,顯然,還要再繼續糾纏下去。

但盡管如此,他仍然是開心的,因為他又見到了他最想見的人,為了這一天,他已經等了一年了!

天槎醫院里,陳苗苗正沉浸在和馬一樣的痛并快樂的覺中,同樣的,他也覺得這次會面糟糕了,各種冷場,各種尷尬,和他們以前那種自然順暢的相完全不一樣,但見面總比想念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哪怕只是尷尬地吃頓飯,也特別的幸福!

八卦小天王蹲在急診室的休息室里長吁短嘆,直到巫承赫興沖沖推開大門,撲上來掐住他的脖子,才猛地醒悟過來:“咳咳咳,你輕點學長,你要弄死我嗎?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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