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東當然不是誠心要炸這墓,一進來,朱笑東稍一檢查,就發現胖子真的只是被封堵在墓室裡,並沒被流沙完全掩埋,又看見墓主人的那口棺材沒了棺蓋,而四下裡也找不到棺蓋的蹤跡,朱笑東就明白,胖子還活著。
胖子不但還活著,而且還在搗鬼!
雖然不知道胖子到底在搗什麼鬼,但是胖子還活著,這已經就是天大的喜事了,本來朱笑東也就打算放胖子一馬,不跟他計較私自盜墓金的行為。
可是,胖子這家夥,你沒事,聽見大家夥兒如此焦急地呼喊,你趕的現出來,豈不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偏偏胖子這家夥,明知道這麼多人來救他,還要裝神弄鬼,躲著不出來,這就不由得朱笑東不大肝火。
——你這是玩死人還是玩活人啊!還要大家夥兒為你擔驚怕到什麼時候?
所以,朱笑東指桑罵槐,又說盜墓的人殘忍,又威脅要把這座大墓炸掉,目的其實就是要迫胖子自己現出來。
本來,在把宋老大強行推出流沙堆那一刻之後,胖子自己卻被阻隔在主墓室裡,他也很是驚恐、絕,也發了瘋一般去刨流沙,只是沒刨幾下,流沙裡面夾著著的奇形怪狀,糲的石塊便割破了胖子的一手指頭。
十指連心,胖子頓時疼痛難忍,不過,這一陣疼痛,把胖子也痛醒了過來,胖子知道,這樣刨下去,就算把十指頭都刨沒了,也不見得能刨開一條生路出來。
既然刨流沙刨不出來生路,何必又要去浪費那些力自找麻煩,思來想去,胖子認為,反正蕭勁是逃了出去,也就是說,現在還不存在是死路一條。
蕭勁在外面,見自己出不去,絕對不會眼睜睜的就看著自己被困死,就算蕭勁他們挖不出來通道來搭救自己,也鐵定會搬救兵過來。
能出去,只不過是早晚之間的事,
既然如此,去冒著被石頭割破手指的危險,而且徒勞無功的去刨流沙,反而不如安安心心的保存力,靜下心來等待救援。
想通了這一節,胖子自然是安靜下來。
只是胖子這家夥,想要讓他真正的安心下來,除非給他手裡塞上一本書,讓他看著看著就睡過去,或許,那樣才能讓他真正的安下心來。
可是這墓室,那裡去有什麼書拿給胖子看,就算有,也沒人往他手裡塞。
不過,墓室裡雖然沒有書看,但是牆壁上有壁畫可看,當下胖子也不再去管那還在往下傾泄的流沙,轉頭專心致志的去看那牆壁上的壁畫。
這一看,胖子還真是看出了一點兒蹊蹺,而且是個大大的蹊蹺。
事實上,並不是這些所描繪墓主人生平輝事跡,或者偶爾幾幅諸天神佛的壁畫,讓胖子發現了蹊蹺之,而是那牆壁!
胖子記得,當時宋老大一心求死,坐在地上用頭部猛擊牆壁,所以才流沙機關,不管怎麼說,其他的機關也許還能夠往複循環利用,但是這流沙機關,絕對只能使用一次,除了流沙是機關設計者有限資源之外,如果在其他用途,也就為了設計者的本意。
換句話說,整個流沙就只有那麼多,而且,為了保證按照設計者的意圖來執行阻絕盜墓金的人在發機關後還能夠掘開通道外逃,就只能最大限度地保證,不能過分的將僅有的流沙做其他之用。
也就是說,這流沙機關,只能是一次使用的機關,雖然威力巨大,但是過一次之後,流沙瀉下,機關的使命也就完,為了一件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擺設。
反正也沒有了殺傷力,胖子道想要看看,這些機關是如何連接起來。
所以,胖子就發現了蹊蹺之,宋老大發那個機關的地方,有一不同尋常的隙。
因為胖子等人進到主墓室,本就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去關注那些壁畫,自然也就沒有人去注意那條隙。
直到這個時候胖子一個人在主墓室裡百般無聊之極,這才發現這條不同尋常的隙。
簡單地說,這條隙應該是一道門,應該是通往側室的門,不過,這道門蔽的很好,不仔細看,不容易發現。
不過,在胖子發現這道門的時候,流沙已經快要堆積過來。
流沙一下子傾瀉下來,堆積到一定的錐度之後,就只能靠自重力往外擴張,何況因為裡面夾著著石塊,雖然能給挖掘通道的人增加難度和危險,但同樣也限制了往外擴張的速度。
所以胖子才有了時間、機會,找到這個主墓室裡的蹊蹺之。
胖子見流沙快要堆積過來,本來也沒有阻擋良策,但是很快,胖子就看見被幾個人掀翻在一邊的棺材蓋子。
如此寬厚的棺材蓋子,做別樣不行,拿來憑借著石塊阻擋流沙,那還是綽綽有餘。
因此,朱笑東等人進來之時,一直都找不到這塊棺材蓋的蹤影,胖子憑借著棺材蓋阻擋住流沙,正鑽在裡面研究那道側室門的機關呢。
而且,金老三跟洪五兩個人挖盜,挖到主墓室石壁的時候在石壁上一陣敲,胖子是早就知道援兵已到,但此時正是胖子研究那道側室門機關的關鍵時刻,再說,胖子也知道,只要是援軍,不管胖子回不回應,他們都終將進到墓室裡面來的。
所以,胖子幹脆置之不理,繼續研究那道機關。
話說回來,胖子也實在是沒料到,來的援軍竟然是朱笑東,要早知道是朱笑東來了,不要說是去研究那道機關,就是金銀財寶擺在胖子眼面前,胖子也不敢多去看上一眼,要趕的,乖乖的,去迎接“師兄”,才不會被罵個狗淋頭。
但是在知道朱笑東來了之後,胖子又犯了一陣兒糊塗,滿腦子只想著朱笑東為什麼會來,為什麼來了,而且來得如此之快,見了面之後,又該如何向朱笑東代……等等,以致錯過了主向朱笑東“坦白代”的良機,這才讓朱笑東大肝火。
見胖子從自己意料之中的地方爬了出來,還親親熱熱的了一聲:“東哥……”
朱笑東無語,凝視了胖子片刻,才不冷不熱的丟了一句話:“立刻、馬上、出去,跟王曉娟打個電話!”
說著,朱笑東頭也不回,轉鑽出盜,後,胖子這家夥卻是嬉皮笑臉的跟高原、梁三、楊薇、阿蘇妮等人胡扯:“……喲,高大哥,梁大個兒,你們怎麼跟這頭母狼攪到了一起……哎……哥兒幾個,知道胖子我又英雄了一回嗎……”
朱笑東聽著胖子的胡侃,很想轉回去,在胖子的腦袋上敲上一記,但是想了想,又笑了笑,還是算了。
一群人全部出了盜,進草棚,頓時到濃重的寒意。
在底下,因為空氣不太流通,人又多,反而暖烘烘的,這茅草棚子,四面風,一陣冷風吹進來,幾乎所有的人都不住打個寒戰。
胖子有些心虛的看著黑著臉的朱笑東,吞吞吐吐的問道:“東哥……這……這電話……一定要打麼?”
朱笑東一頭黑線,沒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胖子一眼。
胖子趕賠著笑臉說:“我打,我這就打去,東哥你別生氣,讓我幹什麼都……”
早有高原拿了電話出來,遞給胖子,胖子撥了電話號碼,然後“喂”了一聲,估計王曉娟應該還沒睡,或者是本睡不著,胖子“喂”了一聲之後,就趕說道:“親的老婆,是我,你最的人,胖子……”
隨後的話,胖子也不怕麻死人,更不避嫌,直接就當著大夥兒的面說了出來:“曉娟兒,我最親的寶貝兒,我很好,就是實在太想念你了,先來一個啵兒……再來一個……啵兒……哎喲,我這是親到我最最親的寶貝兒的哪裡了……”
到後來,一向大大咧咧的阿蘇妮紅著臉,低著頭一雙手攏起來也不是,分開也不是,幹脆直接捂住了耳朵,不聽下去了,胖子的那些話,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太過人了。
其餘的人,金老三、洪五兩個你我我你,覺這胖子師傅,和金九師傅兩個人的差別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高原裝著疲累以極,半閉著眼睛趴在桌子,打瞌睡。
楊薇一邊再次仔細的為蕭勁檢查傷口,換繃帶,敷藥,連手指尖上都是滾燙。
梁三捂著肚子,在嚨裡發出沙啞的嘎嘎聲,想來實在是不了胖子的刺激,連笑聲都都變了調兒。
本來還裝著一頭黑線的朱笑東,實在是忍不住了,這胖子,這“寶”!
胖子這一通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梁三也笑了半個多小時,阿蘇妮也了半個多小時。
胖子打完電話,還不等朱笑東開口,便一個立正,規規矩矩的站在朱笑東面前,對著朱笑東深深的鞠了個躬。
然後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東哥師兄,我知道這次我犯下的錯誤,極為嚴重,對我們以後的工作,造了極為重大的影響和損害,再此,我首先向在座的各位領導各位同志,做最深刻的檢討,同時,歡迎各位上級領導,對我個人提出深刻尖銳的批評,我堅決本著治病救人,放下包袱輕裝前進,引以為戒的態度,虛心接各位領導同志的意見和建議以及深刻的教育,從今以後,我將以實際行向各位領導同志作保證,堅決擁護東哥師兄以及各位領導同志的指揮,大家要我往東,我絕不往南,要我向北、我堅決向西,用有用之軀,讓平凡的生命泛發出無限的彩,照亮革命道路上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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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寧惹閻王,不惹木匠’,木匠不是拉個木板做個門,搭個桌子,那叫木工!通陰陽,懂風水,能使家宅興旺,亦能讓暴斃橫死,這纔是木匠!原本我或許一生都是個普通的木工,直到奶奶給我一本神秘古書……
神秘的D棟,詭異的病人,邪惡的404病房……我是守夜人,為你揭露私立醫院不為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