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三遲疑著說,就算兩個人搭人梯,這繩子的高度也還不足以能夠讓人拴上保險扣,“哧溜”一聲去,再說,這麼大柱子,沒什麼人能夠徒手往上爬,要是系得高了,待會兒最後幾個人怎麼辦?
胖子一怔,這倒也是,會武功的,諸如高原阿蘇妮等人,高點也就高點,就算柱子大一點,他們也不是沒辦法上去,可是他們卻不能不先過去為後面的人鋪路,可是高原他們先過去了,胖子等人又單獨爬不上這柱子,這可如何是好。
胖子等人在這邊瞎忙,朱笑東卻跟高遠等人笑著商量,建造這裡之初,設計的人肯定留下了過去出來的辦法,但顯然不是靠在兩邊綁上繩子,讓人過去,要知道,這裡建造之初,這工程量之大,如此驚人,僅僅靠繩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需要的人、、材料等等必須用品直接過去。
楊薇問朱笑東:“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法子,能夠讓大量的人和材料直接進出?”
“當然只有建造一座橋了!”
朱笑東說,而且這座橋必須是極為堅固、耐用的橋,估計連鐵索橋之類的都不會是,因為索橋對工程建造的進度來說,有著極大的阻礙,最有可能的,就是石拱橋。
可是,這橋在什麼地方?
蕭勁沿著圍欄往前走了一段,大約走出去好幾十米遠,回來說,實在沒看到有“橋”的痕跡。
楊薇想了一陣,說:“如果有橋的話,會不會工程完,隨即就拆除了,而且這個可能應該相當大,如果建造者不想人再過去的話,拆除石橋,也不失為是一種保護手段。”
“可是……”朱笑東反駁說:“一座度十米的石橋,就算是拆除之後,橋基之類的肯定會留下來痕跡,但是我看不出來有什麼被拆卸過的痕跡。”
楊薇很是疑的問了一句:“如果是修飾過的,你也能看得出來?”
朱笑東一怔,趕掩飾著說道:“如果是後期修飾過的,當然分辨得出來,這樣大的工程,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能完工的,要是後期有修飾,當然能夠看得出來。”
隨即,朱笑東又補充說道:“當然,要分辨那些細微之,就要靠相當銳利的眼力,不過,還好,我就有這種眼力,嘿嘿……”
楊薇很是怪異的看著朱笑東:“你有那種眼力?”
“當然……”朱笑東能幹毫不掩飾,幾乎是驕傲自得的說道:“別小看你老公我,我是幹什麼的,我可是大師級別的雕刻師傅,沒有強悍的眼力,細致微的觀察能力,嘿嘿……”
楊薇跟高原等人吐了一口氣,還以為朱笑東能夠看穿石頭呢,或者還以為朱笑東有特異功能,或者超能力裡呢!
見楊薇跟高原等人都是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朱笑東也是暗自罵了一聲“愚蠢”,然後才轉頭去看胖子他們。
這時,胖子他們那邊,已經搭好了人梯,胖子在地下,梁三站在胖子的肩膀上,洪五又爬上梁三的肩膀,阿蘇妮正試著再往上爬。
只是胖子這家夥,從梁三站到他肩膀上開始,胖子就大呼小起來,不停地催促,讓其他的人快點,梁三也是一百好幾十斤,洪五的個兒雖小,兩個人可將近三百斤,胖子那裡能夠支持得了多久。
而阿蘇妮偏偏跟胖子作對一般,拿了繩子,磨磨蹭蹭,半晌也爬不上去。
朱笑東看得大搖其頭,就算阿蘇妮能夠把繩子系到最高,能夠算上保險扣,“哧溜”一聲過去的,眼下除了高原跟阿蘇妮兩個人其他的人,也只有幹瞪眼。
就算搭人梯,看那繩子的高度,至得要三個人,那最後這三個人怎麼辦?
恐怕這一群人裡,只要有一個人過不去,就沒人肯過去,但是這幾個人裡,偏偏又有了傷的蕭勁,還有一個這會兒遠遠靠在角落裡,已經暫時殘廢,只默默的注視著幾個人的古朗。
朱笑東歎了一口氣,回過頭來,細細的去看那些柱子、雕像,希能夠從中看出一些端倪,按照朱笑東的猜想,這裡多半是有一座橋的,是不是石頭拱橋這難說,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會有一座橋,是被機關控制著的一座橋!
只是現在還不知道控制這座橋的機關在哪裡!
看了幾柱子和石像,開啟橋的機關沒找到,朱笑東倒是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以前也有人想用繩子作橋,然後攀繩子過去,有一石頭柱子,兩尊石像,上面都有一圈或者兩圈繩子,但是無一例外,都是被割斷了的。
也就是說,排除這一條強酸水池那一邊有出路的話,這些過的人,要沒就沒能出來,要麼,出來之後又割斷了繩子。
這是一個很怪異的地方,按說,既然進去過,又出來了,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誰還會在乎這裡留下一繩子,也本不會有人顧及來割斷這繩子,手上有東西,趕出去換現錢,這才是東西拿到手的人的當務之急!
可是,為什麼會把繩子都給隔斷?
朱笑東回想起那次到朱棣的墓裡,遇上的人面大蜘蛛,那玩意兒也能攀著繩子,追著人攆,可是那裡是通道之中,除了繩子上,人面蜘蛛就算想要追著人攆,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追,這裡可不一樣,如此空曠雄偉,除了一繩子,蜘蛛之類想要追人,那可是有太多的路可走!
到底是為什麼連繩子都要砍斷才走?
約約間,朱笑東到胖子他們準備用繩子過去這個辦法,肯定行不通,不但行不通,還有極大的危險。
想到這裡,朱笑東趕轉去阻止胖子他們,胖子早支持不住了,一個人在底下殺豬一般的大了起來。
偏偏阿蘇妮才剛剛爬到洪五的肩上,正準備去系那繩子,只是石頭柱子太過巨大,阿蘇妮一個站在上面,需要從一邊把繩子扔過石柱,待繩子繞回來之後,才能系上。
但這絕對不是在平地上,或者一雙腳能穩穩站住的地方,只要有半分晃,就不要想能夠抓住飛出去的繩子。
偏偏胖子馱著三個人,早就支持不住,搖搖晃晃,只差一點就要癱下去了,哪裡還能夠讓阿蘇妮穩穩當當的去抓拿繩子。
阿蘇妮試了幾次,卻屢屢不能功,不由很是惱火,在上面大聲斥責胖子。
胖子滿頭大汗,回了一句,沒想到那口氣一泄,整個人頓時癱了下來,害得梁三、洪五“呯、呯”的直接摔了下來。
還好阿蘇妮會武功,又見機得快,早一個翻,穩穩當當的落在地上。
胖子坐在地上,不住的大呼小,說他已經盡力了,但是這三個人加在一起的重量,他實在是頂不住。
阿蘇妮對胖子怒目而視,本來已經扔過對岸的繩子,經過這一下,中間部分掉到池子裡,才一瞬間,就被熔斷兩截。
水池裡只是短短的冒了一陣青煙和火,這幾十米長的繩子,便完全報廢。
看來,這想要把繩子綁得高一點,然後“哧溜”一聲到對面的計劃,已經宣告破產。
洪五躺在地上,往手上吹了兩口氣,又趕去捂部,手掌跟石柱子,差點就起了一層水泡,而部,就更不用說了,估計兩顆蛋蛋雖然沒碎,也比手掌要疼痛得多,所以,洪五一下子要吹吹手,一下子又要去部。
梁三是直接摔在地上的,屁像是被摔開了八瓣一樣,半晌也爬不起來。
朱笑東看著幾個人這幅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胖子躺在地上,大怒:“東哥,你還是我哥們兒麼?我們都這樣了,你還笑?”
朱笑東笑了笑,說:“你們還只是摔這樣,卻撿了一條命,我為什麼不笑,實話跟你說吧,幸好你們沒爬著繩子過去,要不然,我給你們哭都來不及!”
“什麼意思你?”阿蘇妮不解的看著朱笑東,不知道朱笑東實在維護胖子,還是在譏笑。
朱笑東再次笑了笑,說:“我在那邊發現幾已經被割斷了的繩子,不用我多說,相信你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梁三卻是很不明白,那邊有割斷了的繩子,關這些人什麼事?
朱笑東不得不解釋說:“這個地方,我實在還沒弄明白到底是一座墓還是一座廟,不過,先前那座疑塚的厲害,你們是都是親經曆過的,也就是說,這裡出現這麼寬一個水池,設計的人難道就沒想到會有人用繩子,‘哧溜’一聲過去,按我說,設計建造這個地方的人,應該早就計算好,在那邊張網以待,只等你們哧溜一聲過去,然後給你們來個萬箭穿心、刃分什麼的……”
阿蘇妮一怔:“你的意思是說,前面的那些死人,就是因為爬繩子過去,因此遭了暗算!”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胖子從地上爬起來,挨了拍屁,腆著臉說道:“東哥,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對不對,那對面,肯定還有不厲害的機關,我這次就是想看看這些機關厲害到什麼樣的程度……”
朱笑東沒好氣的打斷胖子的話頭:“對面的金銀財寶才是你想要看看的才對吧,哼哼……”
“不是,東哥,你看,這裡裡裡外外老粽子害死的前輩,也不下三十來人,他這是草菅人命,濫殺無辜,這個仇……啊,不是,這理兒,我們怎麼也得去找那老粽子評評,是不是,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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