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兒將淨膏拿給太醫看了,巧笑道:“嬤嬤背著皇太後拿出來,隻要將瓶子拿回去就。”
太醫著腦門道:“別的不擔心,就怕誰知道了又嚼舌頭。也罷,先用上吧。
何夫人冰玉骨,這一傷疤實在礙眼,代王看了也必定不喜歡,還不如一次除淨的好。”
二人一遞一話,罕見的淨膏已經打開,醇的蜂,淡淡的幽蘭香,涼涼的,沒有什麽刺激,抹上去就像被母親吻過,舒服的讓人想哭。
抹過藥,太醫拿了紗布將背蓋上,又覆了層棉布,最後才蓋上被子,又反複代了一番。
綠蘿端著藥來,被萌兒端過去,唯恐眼淚將藥弄鹹了。
“二位,還請先歇著吧。敝府就在下一人,照顧不周之,還請見諒。”
何如到底不放心,一會兒又拐回來,這回愈發猜不代王的意思,還是別猜了,來個人管是有些地位的太醫還是尋常的小宮,都當菩薩一樣供著總沒事兒吧?
太醫和萌兒代幾句,看樣子人家父有話說,順便將喋喋不休的綠蘿也攆走了。
“田田,父親,對不起你......”何如坐在床邊,心疼的看著何田田,老淚眾橫。
“父親,不要這麽說,是我不好,差點連累了大家。”
何田田看著父親心疼不已,原本總是有些怨著父親,將自己丟在深山,不聞不問十幾年,如今見父親這副模樣,卻是無論如何也是恨不起來了。
再說了,不過是一頓鞭子,了一次對方的底,算不上太虧吧。
如今看來,代王雖然混蛋,但還不至於沒人,關鍵就是他的人準備用在哪,你不;但至也沒準備要的命。
“快別這麽說,讓父親更覺慚愧。”
何如看著兒,不知為何,總覺得兒回來後他就老了,許多事兒都應付不來,非要兒出頭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