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姐姐,何必這麽大肝火。
大家都是姐妹,何必那麽較真呢。
代王早朝去了,姐妹們聽說您病了,怕您一個人寂寞,才冒險過來陪您說說話。好姐......”
一個子越眾而出,話說的千百,卻綿裏藏針,很見功夫;扭著水蛇腰往屋裏走來,看意思想要與何田田拉家常。
“嗯......”何田田視線落在腳上,發出一個意義不明的音節,又停了。
那子隻好止步,腳下就像生似的,半天邁不進來;抬頭看著何田田,心裏有點兒玄了。
“你一個賤婢,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剛那個暴躁的子忽然發作,掙紮著要站起來。
“你是說,我要教訓個人,還得親自手?
還是說,等我請旨給我的丫頭討個封賞再來教訓你,就夠資格了?
既然來的沒名沒姓......打!”
何田田前頭還冷冷淡淡,到了最後一個音節,忽然話鋒一轉,猶如利劍出鞘,寒乍現;
不人頓時捂住耳朵,退開一邊。
何田田這話雖然有些強詞奪理,可就是有理:
尋常人來訪先遞名帖通報,份低的見了自然要先行禮;
至於沒名沒姓橫衝竄的,一個三品的夫人,打了你沒商量!
若穀站在何田田邊,心裏有些打鼓:敢這麽大聲說話的,除了沒腦子就是剛得寵,這個......
若鬆管他!打了再說!
何田田非凡人,敢說就不怕;若鬆不知道哪裏生出來的氣和信任。
屋角侍衛們都震撼了,這還真夠膽子,那怎麽著也是個侍妾,算有那麽一丁半點兒份了。
你還沒得寵上位,甚至代王還不喜歡你,這就敢不管不顧的手,這膽子......
不過說實話,好幾個人都有拍手稱快的衝,囂張跋扈恃寵而驕,有時候連他們頭上都敢,是該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