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昨晚白涉深一過去就沒見你了,你該不會跟他跑了,一夜沒回來吧?”宋琪白了我一眼,臉上滿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尖酸刻薄,昨晚本來是想去邀請白涉深跳舞的,可惜白涉深本就沒搭理。
“這種事你可不能說,敗壞了我的名聲沒關係,人家白總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傳出去,讓他知道是我們家有人在背後造謠生事,我們家以後的生意還能順當嗎?你是存心不讓爸爸省心吧。”
我毫不留地懟了回去,將重心轉到了白涉深上,飛躍集團爸爸可惹不起,更別說宋琪了,就算心裏再也舒服,也知道輕重,不敢再說了。
“你昨晚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我一點兒都不知道?”爸爸的言語緩和了些,但心裏還是有幾分懷疑,上下打量著我,低聲問了句。
“我回來的時候都後半夜了,我怕打擾你們休息,所以就悄悄上樓了,也沒出聲。”我說著,給一旁站著的張媽使了個眼,張媽立刻跟著我附和了起來。
“是啊,昨天晚上我出來倒水,正好撞見淺淺,確實回來了。”
爸爸的眼底閃過了一狐疑,沉著臉在我和張媽的上打量了幾圈,遲疑了一會兒才總算鬆了口,我也暗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白涉深送我回來的時間夠早,不然我非得被他們抓個現行。
其實爸爸心裏也知道些什麽,隻是沒有拆穿我罷了,既然事已經演變這樣了,與其跟我撕破臉,再扯上白涉深,還不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先息事寧人,再伺機行。
我在家呆了兩天,期間跟江珊出去逛了一次街,跟好好解釋了一下之前白涉深的事,才總算沒在背後使勁詛咒白涉深了。
“我媽現在隔兩天就要我去相親,我都後悔回來了,早知道就該一直呆在國外,讓他們見不著我,看他們還會那麽著急把我嫁出去!”
江珊坐在我對麵,用手裏的叉子使勁著麵前的桌上的蛋糕,我跟本來是出來喝下午茶的,沒想到卻了我們相互吐槽的時間,我們都有一肚子怨氣無發泄,正好今天聚到一起了。
“你一直呆在國外不回來,就不想我啊?”我拿起麵前的咖啡,輕抿了一小口,輕蹙秀眉,言語間帶著幾分嚴肅。
“你又不是男人,有什麽好想的?”嘟瞪了我一眼,臉上帶著幾分傲。
“重輕友!你該不會是有男人想了吧?”我立刻八卦了起來,跟這麽多年的好朋友了,隻知道在國外往過幾個男人,至於回國之後,就跟那邊斷了,至今也沒聽說為哪個男人芳心暗許。
“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急什麽,等有譜了,我再好好跟你說。”的臉上帶著幾分愁容,一隻手搭在桌上,上半慵懶地靠著椅背,有一搭沒一搭地攪拌著杯子裏的咖啡。
“看來對方還是塊骨頭啊,在你的勾引之下都沒心,能讓你這麽愁,一定不是一般人。”我意味深長地著,從小跟一起長大,是什麽格我再了解不過了,雖然長相清秀,上總著幾分純,可隻要是看上了哪個男人,追起來一點兒都不慫,一般的男人都沒豁得出去!
“去你的,就知道取笑我,你跟那個白涉深怎麽樣了?要我說他也好的,長相家都不俗,實在不行,你就從了他吧。”
剛一提起白涉深,我的臉就頓時沉了下去,其實我之前也像這樣想過,我並非鐵石心腸,絕斷,像白涉深這樣的男人,任憑哪個人都會心,可正因為如此,我才有些不敢,我心底裏想要純粹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可有悲觀地覺得這本就是天方夜譚。
“急什麽,過段再說吧。”我說得雲淡風輕,好像毫沒有放在心上,可眼眸裏卻閃過了一淒惶。
“跟你玩兒了這麽年,還從沒見你對哪個男人這麽失魂落魄過,我看你遲早得被他收了。”江珊將我的小作盡收眼底,我了解,也了解我,我可以在任何人麵前表現出毫不在意,甚至是白涉深,但唯獨在麵前,我裝不出來。
“行了,你再說,我要你永遠都收不了那個男人,當一輩子老人。”我漸漸煩躁了起來,或許是正好中了我的敏之,我極力用這種話來掩飾自己,轉移的注意力。
“嘿,你還咒我,小心白涉深明天就不追你了,讓你腸子都悔青!”江珊提高了音量,一臉壞笑地著我,我的臉頰一陣緋紅,竟然還真的有了些許張。
“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我說著,拿上了一旁的包,作勢就要走了,連忙追了上來,抓著我的小臂,使勁左右搖晃著,嬉笑著離開了這裏。
有好幾天沒去絕了,也不知道生意怎麽樣,絕不僅是爺爺留給我的,而且還是我主要的經濟來源,所以我還是得多上點兒心。
晚上我收拾了一下,換了一條簡單的連,就開車徑直過去了,王康見著我來了,心裏的那些八卦頓時都湧了上來,向我簡單匯報了工作之後,就開始向我打探白涉深的事,還明裏暗裏地幫他說了不好話,跟上了馬達一樣,完全停不下來。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白涉深做了什麽,為什麽我邊近乎所有的親人朋友都覺得我跟他非常般配,江珊之前說過,現在王康也在我麵前說,讓我覺得他好像無不在一樣。
我廢了不口舌才把王康打發走了,但片刻之後他又回來了,還說外麵有位小姐指明要找我,先生倒還說得過去,我完全不知道我又招惹了哪位小姐,竟然還特意找到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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