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要是讓我發現你把這兒的鑰匙再給別人,我一定不會再信你!”我的心總算緩和了不,剛才跟他吵架的事也仿佛都被我拋到腦後。
我覺自己好像越來越在乎他了,我討厭他跟別的人在一起,討厭他對別的人有一丁點兒好,仿佛他就是屬於我的那一塊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以後你就是這裏的主人,你想怎麽布置就怎麽布置。”他把鑰匙塞到了我的手裏,起初我心裏還有些暖,可漸漸地,我發現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他貌似在套路我。
“誰要當主人,你跟我套近乎!”我猛然回過神,把鑰匙扔到了一邊,掐著他肋下的一塊,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果然溫鄉信不得,他一步步地引我走進他的溫陷阱,讓我承認跟他的關係,還真是隻老狐貍。
“反正早晚都是。”他把我的頭按在他的懷裏,在我要反駁的時候,突然低頭吻住了我,我沉溺在他的懷抱裏,子漸漸了下來,溫熱的呼吸織在一起,衍生出曖昧。
一直到深夜他才把我送回去,在我要下車的時候,他還是把我抓了回來,非要再纏綿一番才肯放手,我悄悄進了家門,本以為爸爸他們都休息了,可沒想到客廳裏還是燈火通明,家人全都坐得整整齊齊,空氣中凝結著無邊的肅穆。
“爸爸,這麽晚了,你們還沒休息啊。”我從臉上出了一抹笑,將上的外套裹得了些,擋住了鎖骨邊殘留的紅印,微微垂下頭,將長發全都到了前。
“你又去哪兒鬼混了?現在才回來。”爸爸冷冷地瞪著我,表明顯不太對,我最近都很規矩,整天不是家裏就是公司,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就是今天跟白涉深出去了一下,應該也不至於讓爸爸發這麽大的火吧。
“跟朋友出去吃了頓飯,聊得晚了些,我以後會注意的。”反正白涉深來公司接我不人都看到了,我沒必要瞞,也不需要說得那麽直白,“朋友”這個詞界限模糊,爸爸聽得懂,也不會赤地揭穿。
“宋淺,你到底在外麵有多個男人?”爸爸突然把茶幾拍得震天響,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著我的臉,大聲質問道,眼裏泛起了熊熊怒火。
我被他問得有些懵,他還是頭一次問我這種問題,以前他最多因為我對吳倩還有宋安宋琪的事罵我幾句,但這種生活作風,他從來不管我,對我也很是放心,我的眼神有些閃躲,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爸,您說什麽呢?發生什麽事了?”我四看著他們的神,一頭霧水地問了一句,還有些許無所適從。
“你還不承認,難道你非要我去捉在床,把照片都出來,你才肯承認嗎?”爸爸氣得直跺腳,其實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麽生氣,我跟白涉深還有陸宇涵之間的事他也不是才知道,之前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又沒給宋氏帶來什麽損失,怎麽現在突然提起這個來了?讓我實在捉不。
“爸爸,您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您最近心不好,可也不能拿這種事來往我上潑髒水吧。”
我的緒也漸漸激了起來,臉上充滿了倔強,這種事對於孩子來說實在難聽,我不是那種人,所以我絕對不會承認。
“姐,這是你的拖鞋吧,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你下了樓,在外麵跟一個男人私會,還被那個男人抱上了車,當時這隻鞋掉在了地上,你沒發現,可卻被我偶然撿到了。”
宋琪站了起來,從背後拿出了一隻拖鞋,放到了我的眼前,這就是我那天掉在路邊的拖鞋,我回來的時候沒找到,還以為被流浪狗什麽的叼走了,沒想到在背後搞鬼的人是宋琪。
“這是我的鞋沒錯,可那天我隻是出去散步而已,並沒有跟什麽男人私會,鞋在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當時我見著鞋髒的,也不想要了,所以就沒穿回來,另一隻被我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裏,你也要去一起翻出來嗎?”
我微微揚起頭,在心裏斷定沒看清楚白涉深的臉,不然早就說出來了,不可能一直用“那個男人”代替,那天時間有些晚,外麵的天都已經黑了,既然沒有讓我發現,必然離得不近,所以我打死都不會承認。
“嗬,你還在狡辯,我這兒還有照片,你仔細看看,這上麵人上穿的睡,難道不是你經常在家裏穿的那一件嗎?”
宋琪拿出了手機,將照片調了出來,舉到了我眼前,拍照的時候應該離得很遠,那兩個人影模糊不清,隻能大致看到上服的樣式,臉是完全無法辨認的。
“哈哈哈,宋琪,你想陷害我,也不用用這麽拙劣的招數吧,那件睡又不是全球隻有一件,大街上跟我穿同款的人多的是,你這張照片連臉都看不清楚,憑什麽說就是我?”
我的邊泛起了一冷笑,揚起了下,站得穩如泰山,毫沒有心虛驚慌之,臉也沒有半點變化,都是拜他們所賜,我的心理要遠比他們想象的強大得多。
宋琪被我懟得說不出話來,氣得滿臉通紅,拿著拖鞋的手指尖泛起了陣陣白,吳倩走了過來,將護在了後,冷冷地打量著我,眼神裏閃過了一狡黠。
“淺淺,那天都那麽晚了,你出去散什麽步啊?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住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你有這個習慣?”吳倩溫地開口道,沒有一丁點兒咄咄人的氣勢,可的溫裏含著劇毒,所謂笑裏藏刀,也不過如此。
“我也是最近才有這個興致,夜間出去散步,能增強質,有時間您和爸爸也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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