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人,和我長得很像嗎?”
若是說心裏不介意,那都是假的,我之前不停的警告著自己,自己隻要好好的待在陸清遠的邊做一個替就好了。
可是現在,這一切已經和我當初的設想有了很大的區別。
我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替,那個人和我之間究竟有什麽地方是一樣的,我和那個人之間,究竟誰更好一點。
“像?”
秦樓聽見這句話,像是聽見了什麽疑難的問題一樣,他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樣子很認真。
“可能吧。”
可是秦樓的回答並不讓我滿意。
“為什麽是可能?你不願意告訴我就算了,也不用這麽敷衍我吧。”
什麽做可能吧?
這敷衍的也太沒有技水平了!
“我敷衍你幹什麽?”
秦樓的一臉的莫名其妙,他歎了口氣,自己坐在了我床邊上的椅子上,那個小護士已經早就離開了房間。
“要是我知道就好了,那我肯定要去把那個人找出來。”
這句話的意思是,秦樓也不知道那個人究竟長得什麽樣子?
他下麵說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想。
“那個人,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也不知道是誰,陸清遠那個家夥保工作做的太好了,那個時候我還在國外,本就沒有見過這個人。”
秦樓似乎有些憾,看著我興致也不是很高。
“他一直都是那副樣子,什麽也不讓我們知道,什麽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理了。”
我能夠覺到秦樓話中的鬱悶,可是,同時也覺得心疼,陸清遠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可憐。
可是,我卻不知道應該站在什麽立場上去麵對這個男人。
怪不得陸清遠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每天除了工作之外,他幾乎都不會有別的事了。
我的心莫名的低落,這個時候才發現,其實我並沒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了解陸清遠這個男人。
“不過,現在看來,陸清遠好像在乎你的。”
秦樓畫風一轉,又將話題帶到了我上。
“你看,我讓你勸他喝牛,早點睡,這些他都聽了,這些東西我可是在他的耳邊嘮叨了不止一年兩年了,就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遵守,你這麽一說,他就做了。”
他一副被拋棄的樣子,歎了口氣。
“要說陸清遠對你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秦樓幾乎斬釘截鐵一般說出了這樣的結論,可是我卻不怎麽相信。
陸清遠這個人好嗎?
答案是肯定的,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如同陸清遠一般紳士的男人,可是,我心裏明白的很,這一切的紳士都是建立在我是那個人的替的原因上麵。
如果不是我上有某一地方和那個人相似,哪怕我死在陸清遠的麵前,恐怕這個男人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臉也不會變一下。
陸清遠再好,都隻是建立在一個前提條件下,那就是我是那個人的替。
因為我是那個人的替,所以對我有那麽多的忍耐,因為我是那個人的替,所以才會將目放在我的上。
“是嘛?”
我沒有回應秦樓的這句話,我怎麽敢去相信這句話?
這句話後麵,就是一無際的深淵,我隻要相信了,那麽就會直接奔著這個深淵而去,沒有回頭的機會。
“當然,你這是不相信?”
秦樓一臉的驚訝,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你要知道有多人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就是為了到陸清遠的邊,可是,陸清遠對著那些人從來都是不假辭,能避開多遠就是多遠。”
他一臉的恨其不爭,看來也是為陸清遠碎了心的樣子。
“是嗎?”
想了一下別墅裏麵的那些人,似乎的確是這個樣子,陸清遠永遠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臉上似乎本就沒有別的表了,隻有在麵對的時候,偶爾會出現不一樣的表。
可是,那些表機會無一不是在過我去看另外一個人。
這樣的覺出現了不止一次,這要我怎麽去相信秦樓的話,陸清遠對我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就算有了這種心思,原因也不在我。
“嘖,是與不是,你自己看唄,反正說多了你也不信。”
秦樓看見我懷疑的臉,就直接不打算搭理我了。
“反正我說了這麽多,你也本就不當回事。”
他拍拍屁就走人了,說是自己要給陸清遠去個電話,說我已經醒了。
我抿著,靠在床上,心裏開始思考秦樓說的那些東西,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太可能,陸清遠對那個人的不是一年兩年的事。
和我又才認識多久?
要是認識這麽一段時間我就代替了那個人,那就說明陸清遠對那個人的也不過那個樣子。
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陸清遠帶著肖意出現了。
他的臉十分的難看,就連肖意也是冷著一張臉,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
我從林北那裏逃了,陸清遠又把我救了回來,那麽,陸清遠肯定和林北打了照麵了,那麽,林北是不是知道我是陸清遠的人?
這些天是不是為難陸清遠了?
想到那天林北囂張的樣子,我的臉一下煞白。
“是不是那個家夥報複你了?”
我想到這種可能,心裏就不是滋味,自己果然還是給陸清遠惹禍了,早知道,早知道……
“沒有……”
回答的人是肖意,他頓了一下,看了一下我的臉。
“我門剛才見了林北,林家的人過來求了。”
肖意的話說完之後,陸清遠的臉就更加的難看起來,他冷著臉,一個人站在一邊。
“求?”
事似乎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可是……”
林北不是很厲害嗎?
求又是怎麽回事?是我想的那樣嗎?
“沒有什麽可是的,這一次的事本來就是林北的錯,陸總踹了他一腳,這會兒正在醫院裏麵躺著呢!”
肖意說起來也是一副意難平的樣子,甚至有幾分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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