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檀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想到自己隻是未雨綢繆的做一些事,便惹來了這樣的禍事。
現在倒好,就算能夠安然無恙的回到京城,後的這幾個人,恐怕也不能完整的回去了。
不能因為以意孤行而害了另外幾個人的命,便轉頭對他們說道:“能聯係到鬼麵嗎?我有話要給他解釋。”
四個人相視了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我們從來不知道總部在何。”
謝檀氣急,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將這一個烏龍事件解除嗎?分明就為了找幾個幫手,現在倒是惹得自己一。
慕容墨忽然笑了笑,“既然離不開,就留在我這吧,我會好好保護你。”
謝檀看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了,我怎麽可能留在你的邊呢?如果不回去的話,恐怕母親會知道。”
“你既然能夠安然無恙的出來,就定然有萬全之法,如果你現在起床的話,恐怕你自己的命都不保,可是本王的邊有很多護衛,到時候等這裏的真相查明,會跟本王一起回京,到時候也可保你無虞。”
慕容墨笑了笑,臉上的表,看不出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謝檀一愣,大仇未報,也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鬼麵的人有很多,也是知道的,就單憑這後的四個人,恐怕沒有辦法一路安全的把護送到京城。
想來想去,留在這兒恐怕是最安全的辦法了。
便遲疑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多留幾天或許這幾天之鬼麵會派人來找我如果能夠說清楚,我也不想結下這個仇家。”
慕容墨臉上出一得逞的笑意,將帶到末尾的房間,打開房門說道:“我的房間就在旁邊,如果出了什麽事的話,大聲喊我就會過來救你。”
謝檀微微的點了點頭,環顧了四周才發現房間布置的很雅致,窗臺上甚至還有一瓶開的正豔的花。
慕容墨笑笑,“出來之後知道你要來,所以就提前給你準備好了房間,希你能夠住下來。”
“你派人打探我的行蹤?”謝檀不可思議的回過頭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我的手下隻是看到了你出了京城,朝八裏坡方向來了,本來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本王的,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有一些私事要辦。”慕容墨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滿是失之,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謝檀也懶得理會他,一步踏進了房間,揮了揮手,讓四個人都跟上前來。
房門在慕容墨的麵前關住,謝檀回過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裏卻約約有種別樣的覺。
緩緩的在一把椅上坐下,看著眼前的四個人訓練有素井井有條,便長歎了一口氣,漫不經心的問道:“都什麽名字?”
那個年長些的男子,站出來,沉聲說道:“奴賤名平沙,這是落雁,這兩個小孩一個名韜,一個韞玉。”
謝檀點了點頭,“還真是不錯的名字。”
的眼睛又放在韜和韞玉的上,這兩個孩子明明看起來比還要小幾歲,可是卻像是一個四十多歲不茍言笑的老人一樣,一句話也不多說。
謝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是人便有是人的痛苦,便問兩人說道:“你們的父母呢?”
或許是因為這句話到了他們心中的淚點,幾個人臉上皆有容,韜有些猶豫,似乎不知該說不該說。
謝檀見狀,故意虎著臉嚇唬他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懷疑你對我其心不誠。”
這一番話果然是嚇唬到了那個做韜的男孩,他期期艾艾的跪倒在地上,“奴在三歲時被賣,後來聽旁人說,父母賣奴的時候,隻要了幾錢銀子,奴心中寒涼,也從來沒有回去過。再加之被賣已是記憶久遠,又被組織所圈,就因為曾刻意去尋找過奴的家鄉。”
“你們也是如此嗎?”謝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這個世界上有人是相門小姐,生來便是錦玉食,有人家境貧寒,為了一口吃的,竟忍心舍下自己的孩子。
韞玉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奴被賣的那一年,就鬧荒,被賣的孩子有很多,拉了好幾大馬車,有人在路上死去了,若不是有鬼麵相救,我們恐怕早就已經沒有了活命的機會。”
幾人聽聞,皆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臉上皆有所容,似乎是想起了傷心往事。
謝檀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幾張賣契,放在燭火搖曳之下,“我買你們,不是想做什麽殺人的買賣,隻是想未雨綢繆,扶持幫助我幾年而已,等事結束之後,我會還你們自由。”
幾個人聽聞此言,皆出不敢置信的樣子,韞玉甚至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這是真的嗎?”
“是,最多不出五年。”謝檀冷眼看向前方。
“可我……可我也找不到自己家了,我能去哪兒呢?江湖之大,我也隻有一武功可以傍。”韞玉隨即黯淡了下來,似乎又有些害怕,害怕謝檀不要。
謝檀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平沙和落雁,他們兩個比起韜韞玉,顯得要沉穩許多。
“你們兩個怎麽想?”謝檀笑著問道。
平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奴自小便被教導,誰以後為奴的主子,奴必然一生效忠,現在您讓奴有自己的想法,奴不敢有。”
“是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你盡管說就好了,我不會強求任何人。”謝檀微微的笑了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些人在沒有解決掉各種患之前,是不會放心去用的。
“奴從來沒有想過奴不做死士或者是殺手該去做什麽。”平沙很肯定的說道。
此話一出,幾個人皆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異口同聲的說道:“奴也是如此。”
謝檀無奈搖頭,他們大概是把這個當對自己真心的試煉了吧,也不想多做解釋,便將那幾張賣契放在燭火之上,火舌吞噬紙張,化為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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