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兩個人在之前就認識了?
“這是姐夫,對吧?”許肖指著照片上的男人。
我點了點頭,“是他。”
“姐,這時間線不對呀。”許肖也是充滿著懷疑,“他們兩個人不應該能一起拍照,除非,他們兩個人認識過。”
“對。”我支持著,“我知道,和你的想法一樣。”
“姐,你的事我不該過多幹涉。”許肖想了想,還是說,“但是,我希你還是可以去看看的那個箱子。如果需要我幫忙,我一定會幫你的。”
“你幫不了我。”我心裏有數,“這件事跟你無關,你先管好你和你朋友,還有你的作品吧。”
“好。”許肖說著,轉走來。
我手中攥著這張照片。
何深湊過來,我立刻將照片塞進口袋裏。
“嫂子,一個人在這幹嘛呢?”
我一手過去掐住何深的耳朵,“你又過來幹嘛呀?”
“這不是怕你無聊嗎?”何深捂著自己的耳朵,“你看起來人那麽小巧,手勁怎麽就那麽大呢?”
“要你管!”我鬆開手,轉就走進的房間,“你,過去幫忙我爸媽,看看有什麽東西需要幫忙的!我要在房間裏發呆一會兒!”
說完,我一下把房門關上,還鎖住了。
一步一步挪到的床,蹲下來,看向底下,真的有一個箱子,真的是那個寶貝箱子!
我一下將箱子拉出來,箱子上鎖了,可能自己也不怎麽使用這個箱子,我稍微一扯,那鎖就掉開了。
打開箱子,我發現,箱子裏麵都是一堆瑣碎的東西,一個發簪,一繡花針,都是小東西。可是,在這些充滿年代氣息的東西中,有一個格格不的東西在我眼中特別耀眼。
是一個彩鮮明的魔方!
我拿起魔方,試圖轉它,卻發現它特別地,幾乎是轉不了的。出於好奇,我將魔方揣在上口袋裏,打算帶走。、
將箱子合上,匆匆趕回自己的房間裏將魔方放在行李箱,我的心才算安了那麽一點。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嚇了我一大跳。
“喂。”
“俏俏,你在家,過得怎麽樣啊?”賀明逸關心著我,“何深有沒有好好照顧你?”
“我很好。”我試探地問,“賀明逸,你來過橘子村嗎?”
“橘子村?”賀明逸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裝的,“橘子村是哪裏?”
“那你,見過我嗎?”
“你不是已經過世了嗎?”賀明逸否認著,“我怎麽見?許俏,你是在詛咒我嗎?”
“沒有。”和我猜想的差不多,賀明逸並不打算告訴我。
“你在那邊,有什麽需要就盡管說,我會盡力滿足你。”賀明逸轉移話題著,“活重活就讓何深去做。”
“你怎麽認識何深的?”我又想到了這一個問題。
“重點是你認識,這就夠了。”賀明逸簡單地回答,“我給他安排了一個公司的職位,你可以放心。你們,相認了吧?”
“對。”我回答著,想著,賀明逸那話的意思,是就因為我和何深之前的誼,他就同意了讓何深去他的公司,甚至和他做好兄弟?
“嫂子,和誰聊天呢?”何深又冒了過來,“是明逸哥嗎?”
“就這樣就這樣,”我匆匆要掛電話,“早點休息,不要太累哦。”
“嗯,拜拜,晚安。”
“晚安。”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何深將我已經掛斷了電話,整個人表現出來不開心。
“嫂子,你這也太壞了吧?”
“小耳朵,你這是在撒嗎?”我笑了笑,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弟弟。
“我就撒就撒了!”何深見我這樣說,還嘟起小,“嫂子,求安,嫂子,求安!”
“你很吵誒。”我嫌棄極了,了額頭上的汗,“我不是讓你去看看他們需要什麽幫忙的嗎?”
“我看了啊,看完了啊。”何深很理所當然地說著,“而且,有那個小孩子在,哪裏還需要我啊?”
我歎了一口氣,沒有看何深,直接走出去看看爸媽需要什麽幫忙的。
他們正在幫著置辦祭拜的東西,在橘子村,祭拜都是要在晚上十一點。現在已經是十點了,時間差不多了。
“小耳朵。”我忽然想到了之前,“你是不是在我進何其酒吧之前,打給我一個電話過?”
“聽得出來?”何深完全不否認了,“是我,知道那個人是你之後,我就找了明逸哥,讓他幫著把你救出來。”
“哈!”我聽出了端倪,“你本就不知道那個人是我,是到後來才知道的!”
“略略略。”
何深朝我吐了吐舌頭,走到正在搬東西的許肖邊,左一句右一句不知道在說什麽。
我看著這四個人的忙碌,何深可真是完全沒有一的格格不。
那晚上,我們祭拜完後,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何深堅持要和許肖一起睡覺,許肖不同意可又打不過何深,隻好跟他一起睡覺。
那晚,我睡得很,好像是再次靠在了的懷裏,那種舒服安適,我已經很久沒有到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爸爸和周迎夏已經走了,剛走到飯桌上,就看見何深和許肖在爭著搶著要那兩個包子中比較大個的。
“你們......”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兩個孩子!”
“姐!”許肖朝我大喊著,“你看這個人,哪有這樣欺負主人的!這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包子!”
“哪有這樣請外援的!”何深也不甘示弱,“你看看,有這樣欺負客人的嗎?我可是客人!這是我先到的包子,包子都說了,它喜歡的人是我!”
我坐下,安靜地喝完一碗豆漿,將那個比較小的包子吃下,舒服地了肚子。
那兩個“小孩子”還在爭著搶著,可就是沒有勝負。
我過去拿下那個包子,直接掰兩半。
何深先吐槽了:“我才不要和他吃同一個包子呢!”
“我也不要!”許肖也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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