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正熱,而這個漆黑一片的卷簾門後麵,卻是讓人遍生寒。
我都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久,似乎過了快走完這一生,又似乎,隻是過了十分鍾而已。
標哥帶著一群人,用那種恨不得把我剝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把我從頭看到尾。就算我現在看不到,我都能夠想象得到,那種惡心的目。
那群手下,都已經開始拳掌,蠢蠢。
畢竟雖說如今的蘇芒,是暫時看不到了。然而材沒有什麽病。該有的曲線都有,材十分的好。
是上一把,都會讓這群人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賺了。
“標哥,我們這群兄弟,什麽時候能手?”
“什麽時候?當然是想去就能去,不用客氣。”標哥笑的吊兒郎當。
“嘿嘿,那就先多謝標哥了。”
我聽了遍生寒。
聽力也似乎變得更好一點,都似乎,能夠聽到他們向這邊走的聲音。惡心,反胃,還有害怕。
幾年前的那場噩夢給我留下的影,到現在都還沒有消退。
同樣的人,不同的場景,卻即將發生同樣的事。難道我真的躲不過了嗎?
急中生智,也算是孤擲一注,我大喊說道:“行啊,你們想上就上吧,反正我有艾滋病,在我死之前,能傳染一個是一個。要死一起死你。”
此話一說,剛才還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的人,都打了退堂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先上一步。
“艾滋病?”標哥輕笑,覺得蘇芒真是單純的可笑。
“蘇芒,你要編借口的話,也麻煩你編一個像一點的,可以嗎?”竟然艾滋病都弄出來了。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說出口,真的有人會相信蘇芒說的鬼話嗎?如果是真的相信了,那才是大傻。
標哥看著有了退意的手下,說道:“還愣著幹什麽?想上就去上啊。看我幹嘛。”
不就是嗎?待會這麽多人一起上,看蘇芒還能夠到什麽時候?
標哥說話的時候,我一直沉默著,思考著對策。等到標哥說完了,我慢悠悠地說道:“行,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就盡管試一試。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有你們這麽多的人陪我一起死,我也是值了。”
就這樣,半真半假地說著這些話,還真把那些人嚇得不敢上前。
沒有人敢賭啊,艾滋病,艾滋病是什麽概念?是無藥可治,是僅僅因為一些簡單的方式,就能夠傳播的疾病。
是啊,牡丹花下是一時爽?但是真的要賭上自己一輩子嗎?
跟著標哥的,還有一些小孩子,年紀不大,還沒有年。憑借著一腔熱,就敢闖江湖。
卻栽倒在這些事麵前?
標哥看到這群人,可真是,有心沒有膽。剛才還好好的,現在一個個的,跑的比誰都遠。
“算了算了,你們這群笨蛋,活該被人騙。”
其中一個手下,壯著膽子,悠悠地問道:“標哥,您既然不信,那您怎麽不去試試?”
隻要標哥敢上,他們就敢上。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到時候這個被標哥辛辛苦苦創立起來的幫派,最終死於艾滋。想想,都覺得可怕。
無端端的,被點名的標哥聽到這話,起先一愣,隨後說道:“那不行,我的心裏隻有心一個人,我不會做對不起的事。”
我勾笑,行了,禍從口出,隻需要這麽一句話,我的危機就暫時被解決了。
說出口,標哥似乎都被自己這一片真心所。
但下麵那群手下,換了一個眼神,又低下了頭,眼睛裏全是鄙視。
誰不知道,標哥的心裏隻有藍心一個人?
但也同時,誰都知道,標哥不是隻有過藍心一個人。有時候出去喝多了,在酒的作用下,很多人都容易衝。
標哥也不例外,很容易就衝。
也一夜風流過。
早上起來後,還不是拍拍屁走人。做那檔子事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說過,心裏隻有藍心一個人。
現在卻在這個時候,拿出這樣的借口搪塞。隻能說明一件事,標哥其實也害怕。
一直慫恿他們幹這些事,自己卻從來都不主上前。
都不是傻子。
手下們一個個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推拒道:“不用了,標哥,我今天不適,不適合做那事。”
“我也是,我隻喜歡男的。”
“那個,我有朋友了,我應該多跟標哥學習,守如玉。”
任憑標哥怎麽說蘇芒隻是一個人,隨便上,反正出了事,一切都有他擔著。都還是沒有人上前。
搞到最後,標哥都放棄了,擺手說道:“隨便你們,你們啊,真是一群膽小鬼。”心裏倒是有幾分憾,藍心吩咐過自己,一定要讓人毀了蘇芒的清白。
順便拍下蘇芒的不雅照,把的不雅照傳到網上,讓蘇芒也能明白,藍心所的所有的苦。
但是這群手下,竟然真的被蘇芒那個莫須有的艾滋病,嚇得退避三舍。好好的計劃,也沒有實施。
我聽到他們後退,心裏鬆了一口氣,麵上卻還是一片淡定。
這個時候,我也不敢刺激他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為我的幾句話,最後又給撲了上來?
另一頭,沈浪發了全部的勢力,去找蘇芒。淺舒跟著沈浪,瞧著沈浪因為蘇芒的失蹤,急的忙前忙後。
忙的似乎,肝火都旺了。
然而淺舒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勸沈浪最好的時候。因為淺舒也很著急,也想快點找到蘇芒。
隻能在沈浪終於空了的時候,才走上前,打探道:“沈浪,你找到了芒芒的蹤跡了嗎?”
“沒有,我隻找到了蘇芒失蹤之前最後出現的地方。蘇芒最後出現在離你們家不遠的公園。”
“綠洲公園?”淺舒說道。
“對,是那裏。看錄像,蘇芒是跟著一對老夫妻走了。”
“不可能吧?”淺舒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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