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東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這裏的秋天顯得格外冷,漫無目的的不知道要去哪兒。
“鄭楚東,鄭總”恍惚聽到有人在背後了他一聲。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滿大街都是黃發碧眼的外國人,而剛才那個人明明說的是普通話。
鄭楚東回頭站定了眼睛發現背後站著一個男人,高中等,型勻稱,看著有些眼,但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鄭楚東遲疑的看著對麵的男人,猶猶豫豫的問道:“你是?”
“鄭總,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林翔啊!”對麵的男人激地一把上前握住鄭楚東的手。
“哦,是你啊!”鄭楚東恍然大悟。
這個自稱林翔的中年男人本也是中國人,當年在榕城做生意落了難,鄭楚東曾經救濟過他。
“真沒想到多年後能夠在這裏還能遇見您”
兩人客套寒暄幾句後林翔盛邀請鄭楚東去他家裏做客。
原來自從那次榕城落難後,林翔一怒之下就隻來到了國,在這裏做起了回收二手文的活計。
“鄭總,您這次來國,是來出差嗎?”林祥一邊給鄭楚東倒水,一邊詢問道。
畢竟他鄉遇故知此乃人生大幸也。
說到此,鄭楚東倒覺得也沒有瞞什麽,便把自己來國的初衷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說道蘇芒,林翔激的一拍大說:“林總,您早說啊,那個蘇小姐我經常和打道,的手藝特別好。”
“不如這樣,如果您想在這裏常住下去守護蘇小姐,那我這剛好缺一個幫手,如果您不嫌棄就幫我一起打理生意吧,這樣也方便您和蘇小姐接。”林翔好意說道。
見林翔說的在理,鄭楚東了心。
“你這方便嗎?如果方便的話我可真就不走了啊!”鄭楚東試探的說道。
“您這樣說可就外道了,當年如果不是您的救濟,怎麽會有我林翔的今天,您就把這裏當您自己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這座房子我買下來後一直閑置沒有人住,不嫌棄的話您就住這裏吧”
安排好鄭楚東後,林翔關門離開了。
鄭楚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歎人生無常,他從沒想過會有這樣一天,當年的無心之舉,為日後創造了這麽多的便利條件。
所以人還是要存善心,做善事。
蘇芒這邊。
陳玉楠黯然離開後,我不明所以,看著木匣子和散落一地的信,想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把信件拾起來決定重新認真的再看一遍。
原來信裏麵說的那個蘇芒是那個神經病的妻子,因為某些原因,懷孕後卻意外流產了,並且妻子也離開了他。這個男人整天思念妻子就堅持給寫信,希有一天能看到並且原諒。
但我看不出來半點和我有關的東西,除了名字相同以外。
所以我也就沒再當回事。
整理好木匣子和信件後,我把它穩穩地放在架子的頂端,保存好,省的那個神病過來找我麻煩。
小樣兒,姑我雖然失憶過,但不代表我智商下降了。
收拾完關門,這裏的秋天格外麗,不知名的樹葉一片片飄落在我的腳下,我想著陳玉楠今天不開心的離開,肯定是回家睡大覺去了。
結果我開門進去並沒有看到陳玉楠像以前一樣戴著圍,哼著小曲兒為我做晚餐,屋裏很冷清,我找遍了各個屋子都沒有看到陳玉楠的影。
突然一種不祥的預。
果然,餐廳的餐桌上有做好的晚餐,並用蓋子蓋著,以免我回來吃涼了,旁邊一張紙條。
我顧不上看餐裏的晚餐,急忙拿起紙來:
“蘇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這不代表我不你了,別問我為什麽,因為會有更好的人替我守護你。”
看完這些字我發瘋了一樣的跑出去找他,但到找都沒有找到。
我抱膝蹲在路邊。
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記憶就是關於陳玉楠的,而現在他也離我而去了,我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該如何走下去。
在這裏我舉目無親,落寞的好淒涼。
天空中應景的飄起了陣陣細雨,秋天的雨水是那麽冰涼刺骨。
我失聲痛哭起來,周圍的人跟看個笑話一樣對我指指點點,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悲催的人。
原以為陳玉楠是我這輩子永遠的依靠,卻不料他竟這麽突然的消失了。
我想不明白陳玉楠為什麽看到那些信的時候會那樣失魂落魄,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他要離我而去。
天漸漸黑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向哪裏,本就是個沒有回憶的人,如今連邊人都沒有了。
寂寥的讓人恐懼,我蹲在地上,服被雨水打了,鞋子和子全部了,冰涼的雨水順著發梢一綹一綹的流下來。
忽然,我覺雨好像停了,但手之外的雨還是飄落著。
我抬頭發現一把雨傘打在我的頭頂上,而打雨傘的那個人就是今天上午那個神病男人。
我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手朝著他口打下去。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陳玉楠才離我而去,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我發瘋了一樣的歇斯底裏的朝著那個神病男人吼道。
如果不是他送來那個本不需要修補的木匣子,我也不會打開裏麵的信件,如果不是這些信件,陳玉楠也不會這樣不辭而別。
可能太累了再加上雨水的澆淋,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昏倒了。
鄭楚東看到被雨淋的蘇芒心疼的不敢靠前,但遲遲不見陳玉楠過來,不得已才走到蘇芒麵前。
他不知道陳玉楠已經知道了他的出現,並因為這個原因已經離開了蘇芒,如果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出現給蘇芒帶來這麽多的痛苦,他寧願沒有來這裏。
蘇芒雨點般的拳頭打在他的口,他一聲不吭,心疼的想把一把攬進懷裏,但是現在他有什麽資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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