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今天我們比比看誰先爬上山頂。”
“哼,小樣兒,別看你一個大男人,爬山可是我蘇芒強項,把你秒渣渣可別哭鼻子喲。”
我衝著鄭楚東做了個鬼臉就蹭蹭往上爬。
後的鄭楚東微笑著看著蘇芒如此開心的模樣,心中都樂開了花。
這是蘇芒失憶以來重新接納鄭楚東,他覺得曾經那個最開始單純的蘇芒又回來了。
我們彼此誰也不說話,卯足了勁往山上爬,不一會兒我力不支就敗下陣來。
蹲坐在半山腰說啥也不想往上走了。
鄭楚東站在我後看著我笑瞇瞇的一句話不說,得意的笑容好像宣告者他的勝利。
我最討厭別人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騰地一下站起來就要繼續跟他一比高下,沒想到一不留神,被腳下的一塊大石頭絆倒了。
說時遲那時快,鄭楚東一個箭步上前,用手托住了我的腰。
他俯抱住我的一瞬間剛剛好和我的對在一起,就那麽一瞬間,我倆電般的又分開了。
我起重新坐好,臉紅的跟個紅屁似的,尷尬極了。
這是我失憶以來的第一個吻。
就這麽猝不及防的被鄭楚東這小子搶奪了。
鄭楚東就勢也挨著我坐下來,他激地一把扳過我,強迫我直視著他。
鄭楚東仍舊一語不發,明亮的眸子裏盡是溫。
我被他這樣看的赧極了,剛要低下頭,他溫熱的瓣就吻了上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得睜大了眼睛。
如果說剛才那個吻隻是無心之失,那麽這次可是鄭楚東主吻上來的。
他霸道的親吻著我。
是最誠實的,雖然我上一直不想承認我已經深深上了他,但不由自主的我閉上了眼睛。
他的雙手在我腰間挲。
我們吻了好久才鬆開。
半山腰的無名小花都那麽的絢爛奪目,蝴蝶也跟著翩翩起舞。
我們手拉手的坐在半山腰靜靜地待了好久好久...
爬山回來,鄭楚東目送著我回到家才安心離開。
回想著今天山上發生的一切我激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輕輕著被鄭楚東吻過的,似乎他的溫度還在。
“蘇芒,你這是怎麽了?瘋了嗎?你這樣做,對得起陳玉楠嗎?”忽然想到陳玉楠我又陷了極端的痛楚中。
不能,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明確的告訴自己和陳玉楠之間本就不是,隻是依賴他而已。
而和鄭楚東我才是。
和陳玉楠之間我們默契的做著一切,但惟獨間該有的接吻,歡愉都沒有。
我不是一個貪圖的人,但最基本的歡都沒有,或者說都沒有衝去做,那怎麽算的上是,怎麽算是呢?
想到這裏,我決定最後再跟陳玉楠聯係一次,我要敞開心扉的告訴他這一切。
我不能再這樣煎熬的過了。
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放過自己,也放過陳玉楠。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陳玉楠的電話號碼。
雖然已經習慣了:“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的語音。
但我也試著想要再打打看,興許這次就打通了呢。
陳玉楠徹底想明白後,把自己關在房間待了幾天後,就跟徹底重生了一般。
他打開手機,問好了淺舒有沒有給蘇芒轉達的話。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決定再回到國,告訴蘇芒這一切,包括和的真實關係。
候機室裏,戴著黑超的陳玉楠像一道特有的風景線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男子引來了好多小姑娘的注目。
他摘下黑超,主地跟小姑娘們微笑著打著招呼。
小迷妹們都要興的暈倒了,不亞於看到自己的偶像一般。
兜裏的手機震起來,陳玉楠拿出了,習慣的瞥了一眼,果然是蘇芒。
他沒有掛斷,也沒有接。
他覺得有些事還是當麵說清楚比較好。
是的,包括這件事我們兩個都是如此默契。
我原以為這個電話號碼這輩子都不會打通了,沒想到這次竟然聽到了“嘟...嘟...嘟...”的聲音。
我激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來了。
至證明陳玉楠還活著。
真的,之前我無數次的胡思想,甚至想到了陳玉楠遭遇不測,死亡的可能。
然而直到:“您好,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的智能語音響起來,陳玉楠也沒用接聽電話。
既然電話能夠打通,那麽陳玉楠一定可以看到我發的訊息。
所以我決定用文字告訴他。
“玉楠,不管你現在在哪裏,我也不管當初你為什麽會不辭而別,但現在我隻想告訴你,我活的很好,有了新的男朋友,也希你幸福。”
陳玉楠看著蘇芒發過來的這段文字,心中說不出來的輕鬆。
他慶幸蘇芒沒有像他一樣用至深,也許在這樣一段孽緣裏,本就不該有。
他知道這個人一定是鄭楚東,一定是。
但陳玉楠還是決定要去見一見蘇芒,見見他的親生姐姐,告訴他們是最親最近的人,他要地擁抱這個和他有著緣關係的至親。
想到此,陳玉楠輕鬆地合上了手機,角微微一揚。
姐姐找到了自己最深的人,是一件值得為慶祝的事。
我發完了信息,心中的壁壘好像也徹底打破了,雖然他沒有回複,但是我相信他已經看到了。
至以後再跟誰在一起我也不會心懷疚了。
就是這樣,勉強不得一點兒。
你我,而我不你,所以注定我們不會在一起。
他我,而我也他,所以注定我會和他相伴一生。
鄭楚東回到家,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心中自是難以摹狀的高興,許久以來的堅持終於得到了蘇芒的回想。
但很快的鄭楚東就陷了沉思,他不知道蘇芒恢複記憶後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認可他。
他怕蘇芒會記起曾經因為他而帶來的傷痛,而那些傷痛是鄭楚東想要一輩子去彌補的,哪怕付出他的命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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