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助理你這麽說話可不怎麽好聽啊,你這是什麽意思?興師問罪?”柳天啟故作生氣狀,但是語氣確實異常的鎮定。
“不不不。我哪裏敢說柳總。隻是,柳總你這是要帶太太去哪啊?要是這些新聞知道了,可不一定會報道出什麽難聽的話,就算你不顧及自己的名聲,也要考慮一下總和太太的名聲,畢竟現在還是家的太太。”
劉助理連連賠笑,態度卻是不卑不,恭謙有理中,又帶著厲害,果然文澤邊的紅人還是有些能耐的。
“劉助理,我懇求你讓我走吧。”我看了下時間,再不走就是真的趕不上飛機了。尤其是劉助理既然能發現我們,也就說明文澤也馬上知道了,而且他很有可能馬上就趕到了。
“太太,我是真的不可能讓你走。除非你把我打倒在地。”劉助理說。
“那看來我們隻能把你打倒在地了。”柳天啟說著就把袖子挽起來,看著劉助理,臉上一陣壞笑。
“柳總!”劉助理一臉驚悚地看著柳天啟,搖搖手,往後邊退了兩步。
“冷芷薇!”一個凜冽的聲音從不遠傳來。
文澤穿著一黑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他麵無表,像是從地獄裏邊爬出來的修羅,周上下散發著一陣陣的冷氣。
“冷芷薇,你告訴我你要去哪?”他眼睛裏邊看起來冰冷到不行,讓人看一眼就像是被凍上一樣。
我被他的眼神嚇得往後邊退了幾步。
柳天啟把我擋在了後,“你不要怕,文澤,芷薇現在想去哪裏跟你沒有關係,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你的附屬品。”
“你們要去哪?”文澤近了一步,看著柳天啟,問他。
“我們去哪與你有什麽關係,文澤,我想去哪你怕是沒有權利過問吧。”柳天啟歪著腦袋,角上揚,那個樣子看起來就是在挑釁。
“柳天啟,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些欠妥當嗎?冷芷薇現在是我家的太太,你領著出去這是要唱哪一出戲啊?”
“總,你覺得你真的把芷薇當你的太太了嗎?你這樣做難道你就覺得妥當了?”柳天啟反駁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些記者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地方一下子就都冒了出來,把我們幾個人團團圍住。
“大家都過來看看,我一直懷疑柳天啟他把我的表姐藏了起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柳天啟,你把我表姐藏起來究竟是和居心。”一個滴滴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接著在這些記者的後一個穿著白上,的牛仔,然後頭上梳著一個高馬尾的人出現。
把戴在眼睛上的墨鏡摘了下來,出那副小人得誌般的臉——蘇羽璐!
果然哪裏有事都離不開,就是這樣總是魂不散地過來找我們的麻煩。
“表姐,你和柳天啟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天,你們不會晚上已經誰在了一起吧!”蘇羽璐故作驚訝,捂著說道。
“蘇羽璐小姐,請你不要造謠,造謠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柳天啟瞇起眼睛,眼睛裏流出兇狠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蘇羽璐說道。
“可是,表姐你為什麽不回家,那倒柳天啟真的比你自己的丈夫要好?表姐,你怎麽可以做出這麽丟人的事,你現在是文澤的太太,你怎麽可以這麽不注意個人形象?”蘇羽璐看柳天啟是說不過,於是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我。
“我什麽都沒有做,再說了,你一個沒結婚的人天天纏著自己表姐的老公難道就不丟人嗎?難道你就可以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了嗎?蘇羽璐,你一個小三這麽猖狂,難道你就不怕被人在背後你脊梁骨嗎?”我反問道。
我就是看不慣總是在人前演戲的樣子,明明就是一個小三,能讓所有人罵我,我為什麽就不能讓人把焦點注意到上?
這些記者紛紛趕拍照攝像。
“表姐,我和文澤都是清白的。你不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想複雜,你怎麽能這麽說你自己的表妹?”蘇羽璐說著眼角就要有眼淚流下來了。
“那麽,我和柳天啟也是清白的。你憑什麽張口就咬定我們之間會有關係,你又是怎麽樣詆毀你自己的表姐的呢?”我冷笑了一聲,問。
“表姐,你!”蘇羽璐氣得垛了一下腳。
“我敢說我要是和文澤離婚之後,我不會嫁給柳天啟,但是你敢說你不會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文澤嗎?”我大聲地訓斥到,聲音大到連我自己都害怕。
“那麽,表姐,你說你這麽多天都呆在哪裏了?你們要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柳天啟為什麽一直幫著你,他為什麽要帶你走?”
的話又把矛頭指向了我,這些記者們開始拿著話筒衝著我和柳天啟開問。
“柳總,請問,你為什麽會把太太藏起來?”
“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太太果然還和柳總有不正當關係,請問柳總,這麽多天,太太一直是生活在你家嗎?”
“太太,你為什麽會鬧失蹤然後和柳天啟在一起,你這樣做是不是屬於婚出軌,太太膽子太大了些吧,你為什麽不和總離婚之後再來找柳總,這樣至屬於法律認可的事。”
“太太,請問這幾天你們晚上有沒有做過什麽隻有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
這幫記者像是沒頭蒼蠅一般,一個勁的在耳邊嗡嗡著,讓我本就沒有聽清楚他們都在說些什麽。
“大家請先安靜一下。”柳天啟放大了聲音。
“柳總,你是有什麽話要辯解嗎?可是你這樣把別人的妻子藏在自己家可不是什麽正確的事。”
“各位記者,冷芷薇已經跟文澤簽訂了離婚協議,而且協議書就在冷芷薇的手裏,是在好多天前,總和冷芷薇一起簽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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