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擔心我的工資問題,既然我回來了,我就沒有想過你們會欠我工資的事,而且我們都已經簽了合同,你們肯定也不會不給我錢的,我隻是想關心一些柳總而已。”我說。
“哦,關心倒也是可以,不過我們柳總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估計你可能是沒有什麽機會了。”張碧蓉說道。
“張小姐,你都是在想什麽呢?我,我隻是覺得柳總對我有知遇之恩而已,你不要想多啊!”我說。
張碧蓉沉默了一會,“唉,席小姐你不要介意啊,我剛才說的話有一點不太禮貌,你可千萬不要介意,我隻是有一點心疼我們的柳總而已,其實我們柳總這幾年一直都心不好,好多事都是在義氣弄事,
其實自從七年前那個人死了之後,我們柳總的心就一直都不太好,他總是想著當時怎麽沒有把那個人救出來,他一直都很愧疚,你知道,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腦子要是不清醒很容易做錯決定的,而且他現在還沒有什麽心去經營。”
張碧蓉說完了之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張小姐,我可以和柳總談談,我可以開導他。”我說。
“你?”張碧蓉有一點不相信我的話。
“而且,張小姐,你放心,隻要我跟柳天啟說些話,我敢保證他的心一下子就變好了,你信不信。”我接著說。
“那就,你找他聊聊吧。”張碧蓉說,“希你能讓柳總想明白,早日放下心中的傷,這個世界總是這樣總是傷害那些多人,而那些負的人都是能生活得好好的。”張碧蓉慨了一句。
“張小姐,你相信我,但是,有一個事,我想跟他當麵談談,你看看能不能幫我跟柳總聯係一下,安排一個時間。”我說。“而且,最好是不要占用柳總的工作時間。”
我的意思是不想去公司裏邊談這種事,我想讓最好是去張碧蓉的家裏,或者他們兩個人來我家裏也行,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還有,張小姐,就是我跟柳總談事的時候,我希你也在場。”我又提出來了一個要求,“你也知道,現在這些狗仔隊這麽猖狂,有一點事,他們都會普風捉影地說出來好多事,尤其我們都是單,你應該也能會我的難吧,所以······”
“我明白,作為一個藝人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張碧蓉說道。
“好了,那我就沒有什麽事了,張小姐,等你安排好了之後給我打電話通知我好了,對了,其實你們也可以一起來我家裏,我也可以盛款待你們,就當做為你們還禮了,還你們上次請我吃了那麽一頓大餐。”
“我明白了,席小姐,你就等我的消息吧。”張碧蓉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放下了電話,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電話。
一直到我睡覺的時候,我都沒有聽到柳天啟或者是張碧蓉的電話。
我歎了一口氣,把手機放在了沙發旁的茶幾上。
我起來到了窗戶旁邊,看著外邊的月,正靜靜地落在了一直川流不息的江麵上邊,現在夜已經深了,路燈立在那裏散著點點的芒,映在水裏和天上的月亮正好相輔相,看起來十分的靜謐。
因為正是盛夏季節,有好多人都在江邊散著步,溜著彎,我的住正好能看見整個江水。
江的對麵那邊小區就是我爸爸媽媽的家,現在他們還好嗎?七年了,整整七年了,他們是不是已經蒼老了很多,又多了很多白發,當年他們才五十多歲,現在爸爸媽媽已經都六十多了。
我一直沒有在他們麵前盡到孝心,為人兒,我真的是做的好差勁啊,可是現在我也沒有什麽正當的理由去看他們,包括七年前的那個晚上,我也隻是在馬路上遠遠地看了一眼小區而已。
也就是在對麵,我從岸上掉到了江裏邊,讓我從此命運發生了轉變。
也許就是因為我掉在了江裏,被水流衝走了,才讓文澤還有柳天啟以為我是真的死了,他們肯定也不敢去大張旗鼓地去找我,估計也就是用了一些自己的人脈,小聲地尋找而已。
畢竟對於世人來說,他們是以為我早就死在了醫院裏邊。
多人總是盡苦難,負心人總是著生活。
我真的覺得張碧蓉說的有道理。
柳天啟這個人就是太多了,看看文澤,他可能對於我的死一點都沒有難過吧,他可能連一滴眼淚都沒有為了我流過吧,他現在可能還覺得我死得真是太不解氣了,沒有讓他折磨死我,沒有為他的妹妹報仇。
這時候,電話鈴突然想了起來,把我的思緒一下子打斷了,我趕跑到了客廳拿起了手機,是張碧蓉給我打過來的。
“席小姐,柳總說,謝謝你的關心,還有你的好心款待,他心領了,但是他就不去了,你也不用擔心他,他說他馬上就會好起來的,而且他現在也已經好了很多了,隻是有一點對那個人的愧疚之,他還埋怨我,說我不應該把這些事告訴你,讓你也徒增煩惱。
而且柳總還托我告訴你,你不用擔心《明背後的戰爭》,柳總是一定會繼續拍下這部戲的,明天的董事會,他一定會努力爭取下來,如果要是怕影響不好,他們也是會考慮把蘇羽璐換掉,隻是沒有想到讓你回國的第一部戲就出了這樣的事,柳總向你道歉。”
張碧蓉說完了之後就要把電話掛掉。
“等一下,張小姐,你和柳總不會以為我是為了我的這部戲能正常拍才想著安柳總,才想著要請你們到我家裏做客吧?你們以為我席采薇就是這樣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小人嗎?”我大聲地表達了一下我的不滿。
“不是的,席小姐,你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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