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荊州是別人的地盤,雖然這裏信奉關公,但是那隻是在民間。這些員貪汙,早就了一條船上的螞蚱,這一查出來一個有問題,不全都一鍋被端了啊。員們,對令狐湛沒有說過一句真話,說得最多的一句話,無非是災民問題正在解決,需要時間慢慢讓老百姓的生活恢複。
“小六,讓你打聽的人可打聽出什麽消息了?”令狐湛看著滿桌的飯菜,無從下手。
“殿下說來也怪,這個人姓程名雪,是荊州府一個小小的縣令。不知道是不是他人緣不好的緣故,每次小的想從這府裏的大人們哪裏打聽有關他的事,那都是理不理的,若不是看來我是您的隨從的份上。我看人家連這姓名都懶得告訴小的。殿下,您讓小的他做甚?”小六看來在探查程雪份的這一路上還真是吃了不的苦頭。
“本王自有道理,你不必知道太多。知不知道他在哪一個縣當縣令?在任上多年了,老百姓對他的評價如何?”令狐湛突然對這個人產生了興趣。
也許是那一次冷哼,讓他記憶深刻。令狐湛有一種直覺,他一定知道些什麽。
“恩~在寧康縣。就是離這裏不遠的一個小縣城,咱們到的那一天他剛好來荊州府辦事,所以殿下才能見到他。聽人說這個程雪在寧康縣做了五年的縣令,聲還不錯,老百姓戴,隻是這荊州府裏的大人們,沒有一個願意與他為伍的,所以小的也不敢判斷。”
令狐湛更奇怪,為什麽程雪在任上五年沒有得晉升,難道這其中有什麽故事不。按照朝廷製度,這員在任上每三年,就會由吏部考核一次,合格者升任,不合格者留任或者調任。還有一種況便是由當地長舉薦,這種晉升的方式比較常見。
“走,去寧康縣!本王要去會會這個程雪。”令狐湛說風就是雨的,猛的站起來,一拍桌子,震得小六嚇了一跳。
“這,這王爺,咱們現在每次出去都會有人跟著,隻要您出去,這馬知府還會安生嗎?而且這天都這麽晚了,您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小的這如何向皇上和賢妃娘娘代啊”小六是令狐湛的隨侍從,額……也是一個不長胡子的太監。
“有你在,本王怕什麽,你說是吧。”令狐湛看著他那著急的樣,笑出了豬一般的吼聲。
“哎呀,殿下,您正經些,這小的死倒沒什麽,您若是傷了一汗,小的不照樣要被滅九族嗎?殿下,您還是好好待在府裏頭,這安全”不是小六貪生怕死,這荊州府到生靈塗炭的,老百姓沒有吃喝,恐會有什麽舉。在山東令狐湛差點就被流民給殺了,現在又暗訪,這不是讓賊人有機可乘嗎?
“本王都不擔心,你有什麽好擔心的!換服,喬裝打扮一下,不讓這些守門的看出來,不就可以了嗎?在這裏待了這麽多天,什麽都沒有搞清楚。這災民的事一天沒有解決,本王就沒有辦法回朝向父皇代。本皇子吉人自有天相,想那流民也近不得本王的。好了好了,再囉嗦,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裏!”
不虎焉得虎子,令狐湛出來這麽多天,甚是想念蘇夢漪。他也希能夠早一日回去,與心的人相聚。
“好好好,聽您的聽您的,您啊是主子,我隻是一個奴才。您都不怕,小的哪敢退啊”說著將深藏箱底的服掏出來。
“麻利點!”
“又來這一招,整天罵罵咧咧的,和蘇大小姐一個樣,總搞一些七七八八的事。這一次微服私訪已經夠讓人心的了,現在又要來。唉~這主子真不讓人省心!”小六一邊將服拿出來,一邊嘟嘟囔囔的抱怨。
“喂,好了沒有啊!是不是又在背後說本王的壞話”令狐湛罵道。
“好了好了,殿下,好了。小的哪裏敢背後說您的壞話啊,我這在誇您英勇蓋世,無人能及呢”小六滿臉堆笑,不敢再有什麽怨言。
兩人換上平常老百姓的服,假扮搜集玉石的商人。
“殿下……”
“爺!”令狐湛換上了自己滿意的服。這還是蘇夢漪給他選的服,之前在京都之時,兩人經常穿著便服出門遊玩,每次出門,令狐湛都會將這一件服待在邊。
“是是是,爺。咱們這是要騎馬去,還是坐馬車去啊?”
“走這去!一路上還可以看看這荊州的風景”令狐湛整理上的服。雖然穿著平常人的服,可這氣質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爺。小的跟您說過多次了,您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哪裏像是一個商人啊,您得像這樣,這樣”說著做出一副商的走姿勢,有點小猥瑣。
令狐湛看了看,不屑一顧,這也太醜了,說著將背微微的鬆了些,沒有那麽拘謹。手裏拿著折扇,麵溫和,到有一種翩翩公子的味道。
“怎麽樣,爺這是不是看上去像極了讀書人?”像,像極了,令狐湛也有武傍,雖然沒有武林高手那樣武藝高超,可對付一般的小蟊賊那也是綽綽有餘的。
小六不說話,搖搖頭,“公子,我還是去探探路吧,這麽晚了就怕有士兵巡邏。”
這小六膽子也真是夠的,竟然敢給自家主子翻白眼,好吧,出門在外的,就不跟他計較了。
令狐湛跟在他的後,突然有一支訓練隊伍朝他們這邊走來,小六跟著他在山東那一段日子,早就練就了一偵察本領,所以連忙藏。
等著侍衛巡邏走過之後。兩人才走了出來,隻不過這一次他們就沒那麽幸運了,這後門竟然有重兵把守。
“爺,這後門有人在把守”小六小聲的說道。
令狐湛探出頭看了看眼前的場景,“看來後門是出不去的,咱們還是翻牆吧!”
“啊~又……”每一次這墊背的不都是他,埋怨得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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