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老爺不老爺的,咱們兄弟歸兄弟,這些虛名頭就不用在意他。來,這個各位兄弟們滿上”令狐湛拿出酒杯給他們滿上酒。
一陣陣香味撲鼻而來,還有那烤鴨的香味,嘖嘖嘖,人間哪的幾回品啊。“伏虎兄弟”這幾日早就揭不開鍋了,又有程雪的命令,都不敢再打家劫舍,乖乖的在這城隍廟裏頭。
頭佬他們也不客氣,直接連筷子都不用,用手斯著吃。看的小六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吃,看了看令狐湛一副之泰然的樣,自己也不好怎樣發作。
“張兄弟,以前是我們對你不好,還請你別往心裏去。你也知道我們哥幾個也是患難之,這大水衝垮了我們的家,我們哥幾個的家都被大水衝走了,聚集在這裏挾持你,也隻是為了填飽肚子活下去。以前若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請兄弟莫要見怪才是”八字胡有些文縐縐的舉起一杯酒敬他。
“兄弟這是哪裏話,不二這心裏清楚,不會怪你們的。你看,我這還要激你們呢,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們,我這怎麽可能能在縣衙裏麵當值。嗬嗬,都是兄弟,這些話以後可不要再說咯”令狐湛舉起酒來,回敬他一杯。
“老二,你就不要這要文縐縐的,看著我都有些別扭。嗬嗬,不瞞張兄弟說,我這兄弟啊,向來羨慕哪些有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若不是這家裏頭沒有條件,恐怕他都是個舉人老爺了”頭佬打趣道。
“大哥,你又在取笑我”八字胡嗔怒,不過自從上次的事以後,八字胡剃掉了胡子,這溜溜的上,看上去倒也幹淨利落。八字胡現在每天都要去附近的老秀才哪裏學字,也認識了幾個字。
“這不是,你瞧瞧你,為了上次人家張兄弟的那塊令牌,竟然將胡子都剃了,還去人家老秀才哪裏學什麽三字經,你也不看看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跟一群孩子一起上學,嗬嗬,也不知喲”看著他們吵吵鬧鬧的樣,讓令狐湛想起了自己的二哥。
想當年他們一起讀書的時候,令狐朝對他很好,因為自己學習理解比較慢,經常被師傅打手板,每次都是令狐朝給他擋了下來。如今為了皇位,了針鋒相對的仇人。無最是帝王家,這一點也沒有錯。
“人家先生都說了,學問不問年齡大小,這學無止境!你懂什麽,讓你去學你還不肯,等那一天我了秀才老爺,你就乖乖的在我麵前磕頭老爺吧你”八字胡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是是是,老爺老爺,哈哈,下輩子吧”頭佬給他灌了一口酒,讓他閉上。
“哎~不過張兄弟,你這沉香木的令牌到底是真是假啊,為什麽還真當了三百兩銀子?”頭佬突然想了起來,好像這縣太爺並沒有將這塊令牌解釋,便將它收回了。
“你說那令牌啊,這還真是我撿的。兄弟不是從荊州府來的嗎?而這秦王正好在荊州理賑災之事,兄弟那裏認識什麽秦王,隻是看到有一戶人家好像很有錢的樣子,就想著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千金大小姐,結果就正好看到地上有一塊令牌,上麵寫著秦王二字,本想著拿去當的,就被你們幾個機緣巧合之下抓來了。嗬嗬,說來兄弟還要激各位兄弟們呢,若不是你們將這令牌拿去當,我這冤屈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消呢。”
令狐湛打著哈哈。如果將自己的真實份說出來,還不讓這幾個人嚇破了膽子啊。
小六對自家主子翻了個白眼,這說瞎話也不用打個草稿。
“原來如此,那這令牌果真是秦王的?”八字胡嚇得咋舌,還好這縣老爺沒有將他們治罪,要不然這盜皇家的東西,那是要殺頭的。
“哪能啊,這隻不過去一塊假的,隻是做的比較真而已。若是真的,你我兄弟還能出來在這裏暢飲酒?”
“難怪兄弟沒有被程大人治罪,反而還被看重,我們哥幾個就沒有這麽好的命”頭佬還有些後悔,怎麽不是自己去的呢。如果換做是他,或許和縣太爺一開心還給他一個浦頭那該有多好。
“哎喲,大哥不要泄氣嘛,兄弟這有了好事不是第一個就想著兄弟們嗎?我想知道這寧康縣你們悉嗎?這縣裏頭還有沒有其他認識的人,越多越好!”令狐湛開始進正題。
“有倒是有,隻不過不知道兄弟想做什麽?如果是打家劫舍的事那可不。兄弟也看到了這程大人再三叮囑。若是我們再做了什麽事,就要把我們都抓進大牢裏去。那可不,大牢裏頭烏起碼黑的兄弟再也不想吃牢飯”頭佬將手裏的頭放在桌子上,食之無味。
“嗬嗬,大哥這是想哪裏去了。我這次來找你們是經過程大人的允許的,你們也知道這如今都已是秋天,過了這麽久這老百姓的賑濟糧食還沒有下來,程大人甚是憂愁,你們說說這縣裏誰最富有,誰的糧食最多?”令狐湛一步一步將他們收買到自己的帳下。
“這要說最富有的,那莫不過是馬知府在咱們寧康縣的糧莊,好家夥,馬知府那幾個糧莊,前陣子那可是大肆的收購糧食,糧食的價格足足抬高了兩倍。我們村子裏頭的村民,一聽說了之後,也是想著這長江好久沒有發大水,也就放心的將餘糧賣了,也是想著多賺些錢。結果哪裏想到這才剛賣多久,這長江就決科堤,莊稼被大水淹了,好好的稻穀了廢。村裏還活著的人都北上逃荒去了,我們哥幾個舍不得這家園,便留了下來。唉~”
經過頭佬這一番話,令狐湛大概了解了些況。看來這事與馬如是的糧莊不了幹係。
“你們可知道這馬如是馬知府在這荊州府管轄範圍之究竟有多家糧莊?”令狐湛嚴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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