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麽說你是我的師傅,哼,不就是教過我幾招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黑狗也不是好惹的!兄弟們,一起上,將此賊給我碎萬段!”
這師徒,每一個師傅都會給自己留有一手,就生怕這徒兒有一天會反過來咬自己一口。而龍敞也不例外,自然也給自己留了一手。
隻見龍敞力氣過人,竟然衝破這些黑人的團團包圍,他將手中的刀猛的揮了幾下,那刀影突然顯現出三把一模一樣的大刀。黑狗大吃一驚,這是一個什麽招數,自己為何沒有看見過,連忙人衝殺上去。想要一鼓作氣滅了龍敞活口,可是這師傅cijiing0畢竟是師傅,他們幾個又怎麽可能是龍敞的對手呢。
龍敞甩出幾把大刀,而這些大刀在空中暢通無阻,直黑人們。而且還來了一個回旋,黑人們瞬間倒下兩三個,這刀就像是會聽從主人號令一般,在龍敞頭頂上徘徊著,就像是一個保護罩,保護著龍敞。
“龍敞,你過分!”說著將手中的劍兩把接做一把,“你以為你有後招,我就不會學嗎?哈哈哈,龍敞,你死吧!”
就在兩個人大戰的時候,龍敞漸漸陷下風,沒想到這個徒弟竟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突然一個黑影使用長矛將刺向龍敞的長劍挑開,大喝一聲,加到大戰之中。
“多謝兄臺出手相助!”天太黑,看不清來人長什麽樣,隻是看著這形像極了蘇夢漪手底下的隨從黑大個。
兩個人合力共同對付黑狗,竟然讓他沒有得到半點便宜。黑狗知道打不過他們兩個人以後想要逃走,可是龍敞哪裏肯讓他走。拚了命上前去攔住他,卻因為太過衝,被黑狗刺傷。
“龍敞,後會有期!總有一天你會為我的手下敗將,哈哈哈~”臨走的時候,還這般猖狂。
龍敞了一劍,鮮直流,出手相助的人連忙將他扶了起來,給他止住傷口,“你怎麽樣?”黑影問道。
借著月下影,他看清楚了來人的長相,並不是黑大個,而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人,可是這個人卻長的與黑大個有幾分相似。
“多謝兄臺出手相助,不知兄臺尊姓大名。龍敞日後定報答一二!”龍敞捂著傷口,這傷口看來並沒有那麽深,要不了他的命。
“在下謝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來,你家在哪裏,我扶你回去”謝佐將他扶了起來,這讓龍敞得以親近的看著他的臉龐,像實在太像了,就連這臉上的大胡子,都十分的像黑大個。
“有勞了,多謝謝兄。謝兄,你長的實在是像極了我的一個朋友。”越看這越像,難不這人與黑大個有什麽關係不?
“嗬嗬嗬,這天底下長的相似的人,比比皆是,可能是我這大胡子讓兄臺認錯了吧,嗬嗬嗬”謝佐哈哈哈大笑,畢竟將他認錯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都已經習慣了。
“不不不,是真的很像,如果兄臺有時間的話,我到可以為您引見一下我那兄弟,你們二人實在是太相像了。我那兄弟使用的武也是長矛,你說這是不是一種緣分呢”謝佐還以為他這是在套近乎,隻是打著哈哈。
黑大個無名無姓。姓什麽,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他從小就被行走賣藝的師傅收留,教了這一的本領,隻是後來師傅們被人給追殺,他呢流浪到京都,想著賣藝為生,卻不想被令狐朝的手下肆意調屑。黑大個自然不服,在大街上跟令狐朝的手下打了起來,結果大獲全勝,當然也因為這樣得罪了令狐朝還有他邊的哪些爪牙們。黑大個走投無路,投在寺廟中。
那一次,蘇夢漪陪同老夫人去進香,看到了在後院練武的他,便與他談,知道了他的事跡之後,便將他帶回了嘉平王府。後來城外莊建,他便被蘇夢漪送到城外莊,一直到這一次出來,才將他帶出。
“到了,謝兄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就在我家中居住如何?”兩人在黑夜中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巷子中,龍敞的家就在這裏,麵積不大,看上去普普通通,他卻在這裏住了三四年。
“這大晚上的,若是驚擾了貴夫人,有多不妥吧”謝佐有些不好意思。
“嗬嗬嗬,這有什麽的,我這一個單漢,哪裏來的夫人。謝兄不必拘謹,請進”龍敞拿出鑰匙打開家門,將他領了進去。
“那就叨擾了。剛好我這還不知道去哪裏投宿多謝兄臺收留,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兩人進房間,龍敞將屋的燭火點亮,瞬間這屋的陳設顯現在眼前,簡簡單單。不像是一個大將軍居住的地方。
“哪裏有什麽大名,在下龍敞,原始是江南人士,因為公務早些年來到了這荊州城。謝兄來此地可是有什麽事?”隻見他練的將一個屜的東西翻找出來,將服敞開,出上的傷口,將一個小瓶子裏的藥往傷口上倒,忍著疼痛再用紗布包紮好。
看來他這是經常傷啊,要不然也不會在家中常備著這些治療刀劍傷的藥。
“說來慚愧,小弟居無定所,獨來獨往的早就習慣了,走到哪裏算哪裏。小弟聽聞荊州城多出俠義之士,也就來看看,走走逛逛。”謝佐看著他理傷口幹淨利落,好生佩服,“兄臺家裏常備這些金瘡藥嗎?”
“嗬嗬嗬,沒有辦法,這磕磕的,難免會一些傷,習慣了”說著從床底下拿出一壇子酒,又從廚房吊籃上拿下一隻包裹好的,放在桌子上,“謝兄,我這家徒四壁的,也沒有什麽好招待的,今天晚上如果沒有兄臺搭救,恐怕龍敞早就橫街頭了。”
一個將軍能生活得如此清貧,也難怪蘇夢漪會看重他,如果換做其他人,也不可能得到蘇夢漪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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