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木屋裡建火牆,也虧你能想得出來,到時候你真就不會冷了,而且還減呢,效果比截肢都快的那種。
等把你拉出來的時候估計也只剩下幾斤了,說不定還得是連盒子的重量。
吃了飯之後, 于飛幾人矇頭就睡,雖然是流開車,但在車裡也沒能休息好,所以都選擇了睡一覺之後再說其他事。
而就在於飛一行人睡覺的時候,在景區的另一邊,又有一列車隊來到, 不過他們的車隊就只有三輛車。
不一樣的是他們下車的時候都是神抖擻的,沒有一點長途跋涉的疲憊。
如果於飛要是看到那個戴著墨鏡的帶頭人,一定會喊一聲高校長。
“先住下來,時刻關注那邊的靜。”
說完這話,高義轉就進了房間,好像他們也是早就預定好的。
……
一覺睡醒,于飛覺得又回魂了,在這種溫暖的房間裡睡覺,似乎還有類似於遊戲裡回的功效。
尤其是躺在火炕上,起來的時候腰子都是暖洋洋的。
稍微活了一下,藉著暖呼呼的腰子把拳法第一式給練了一下,還別說,沒扭到腰。
于飛這會都在想以後是不是在農場裡專門建一個房間壘上火炕,這效果剛剛的啊。
正YY的時候,陸帥帶著一寒意闖進來。
“走啊,吃燒烤去。”
于飛擡頭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燈通,要不是看了下時間還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不過這睡了一天剛起來,另外又是九點多了,這個點吃燒烤是不是有點油膩啊!
陸帥可沒管那麼多,拽著于飛就往外走,邊走還邊說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要是等著你們幾個起來,只能喝點白開水了。”
剛出門就被一寒風洗禮的于飛打了個寒,這尼瑪冰火兩重天啊。
反倒是邊的陸帥好像一點也不影響,彷彿到了這種冰天雪地的世界他就回了老家一般。
那神頭嗷嗷的。
就是不知道智商會不會再次佔領高地,要真是那樣的話,于飛肯定會拉著他去杜子明那邊認親的。
轉了一圈,陸帥一頭鑽進一個大院,于飛也已經聞到燒烤特有的味道。
一進屋就看到杜子明一衆人也都在,只不過幾人的神似乎都不是太好,一個個不是打著哈欠就是看著沒勁。
看到于飛進來,幾人有氣無力的打了聲招呼。
蔣騰飛打了個哈欠後說道:“看樣子你也是被姓陸的給拽起來的,這貨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著二哈的基因,一到冰天雪地就特別的神。”
于飛坐下來說道:“明天給他套上爬犁溜達一圈才能確認。”
衆人聞言深以爲然。
陸帥這會端著兩個盤子過來問道:“你們說啥呢?我怎麼覺伱們是在說我?”
吳斌擡頭說道:“說你神好呢。”
“那是。”陸帥齜牙咧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爲啥,一來到這裡就覺得特別的有神。”
“你們是不知道,就在你們睡覺的時候,我已經出去溜達了好一圈了, 也不知道因爲點啥, 看到那麼厚的雪總覺得莫名的興。”
于飛探頭問道:“你是不是還有種想在雪地裡撒歡打滾的衝?”
“嗯嗯嗯~”陸帥使勁的點頭:“要不是覺得有失份,我這會說不定還在外面玩雪呢。”
“那……你是不是還想著在雪地裡狂奔呢?”杜子明斟酌了一下問道。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穿這服總覺得放不開。”陸帥說道。
于飛輕輕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實錘了!”
“嗯~~~”
衆人附和著點頭。
陸帥有些懵了。
“不是,你們說啥呢?我就是去取了一些羊的功夫,好像錯過了一個世紀,是我節了?”
“沒有沒有,我們在說你力好,棒,在家肯定沒鍛鍊。”于飛岔開話題道。
一說這個,陸帥傲的說道:“那是,我可不像你們,一個個的在家就跟鼻涕蟲一樣,就知道往沙發上一攤,我可是每天都堅持鍛鍊的男人。”
說著他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雖然穿著服啥也看不到。
“不是說吃燒烤嗎?你端過來兩盤羊算是咋回事啊?這也沒有個燒烤爐子啊?”秦川再次把話題岔到一邊。
陸帥解釋道:“人家這是烤全羊,烤一層就用刀子削下來一層,這是剛烤好的我端過來給你們嚐嚐,嚐嚐味道咋樣?”
“要是合胃口的話咱們換個地,直接自己手烤著吃,好像還有民俗表演節目呦~”
吳斌當即就站起來說道:“那還等啥?直接殺過去啊。”
蔣騰飛斜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要吃烤全羊還是去看節目啊?”
“都一樣都一樣。”吳斌撓頭嘿嘿笑道。
陸帥忽然嘆了口氣道:“唉~要說節目那還得是我上次在小飛村裡看的節目過癮,那傢伙真是……那個詞咋說的來著?”
看他來,于飛提醒道:“攢勁~”
“對,就是攢勁的節目,好傢伙,那看得人是熱沸騰的,當時要不是地方不對,顧忌著小飛的份,我非得跟那個表演者做一番深的流。”
于飛低頭扶額,其他人卻來了興趣。
自從某一擋影視上映之後,攢勁的節目就了一個代名詞。
而能讓自詡見過大場面的陸帥熱沸騰,那這個節目到底得有多麼攢勁呢。
幾人立馬就討論開來,經陸帥的,這幾人的耳,于飛覺得他們似乎都到了春天,這會連烤全羊都給忘了。
有了於家村攢勁的節目打底,吃烤全羊看民俗表演似乎都太過於平淡了,一行人喝得微微醺也就散場了。
套用錢峰的話來說,那就是趁著這酒勁回去倒倒時差,要不明天早起肯定沒有神。
衆人都回屋睡覺去了,于飛是真的睡不著了,白天的這一覺太解乏了,讓他到現在還都神滿滿的。
再加上那些酒對他來說就跟功能飲料一樣,促使他不得不出門溜達溜達。
要不他燥啊~
雪已經停了,而之前滯留的遊客趁著這個景又出來溜達來了,反正都是走不掉,還不如放開好好的玩一下。
這一路上于飛都倒三對男了,看那架勢就知道有兩對是未婚的,表現越是親的男越就不可能是一對夫婦。
看著打鬧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第四對小,于飛忽然覺得自己腐朽了,這種年輕的呈現似乎離自己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
“呼~”
呼出一長長的白霧,他在心裡默唸道:我還年輕,我還年輕!
忽然他到一異樣的緒,一個裹著厚厚且帶著茸茸帽子的人從他邊快速的走過。
于飛站住形,回頭看去,眉頭皺起。
自從他有了這種模糊的覺之後,還沒有從誰的上到如此明顯的惡意。
他可以肯定,如果要是在某無人之地,或者是條件允許的況下,剛纔過去的那人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抹除他的。
這就是吳斌口中後來會趕上來的那一批?
于飛搖了搖頭,應該不是,要是連吳斌都知道這幫人的話,那比他路子還野的蔣騰飛應該知道的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