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莊羚說,現在林逸是自己人了,可以放下面紗吃個飯了。說完我就扭頭對林逸說,如果看上了我的羚兒妹妹,我可以考慮許配給你,結果莊羚紅了臉,說我胡鬧,林逸也只是笑了笑。
“莫非羚兒妹妹早已有喜歡的人了?”我剛剛夾了一塊魚放進了裡,忽然這樣試探的問了問,結果的臉就紅了,好像連筷子都快拿不穩了。
“月哥哥,不要胡說。”莊羚的垂下了臉。
“我可以免費的幫你牽線哦。”說完我對勾了勾眼睛。
我本來就是在月老邊做事的,幫忙牽個線也是可以的吧,大概。
我差點無視掉了一旁的林逸,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幹咳兩聲,問:“邪教的一般都是什麼來頭?”
我們吃飯了這麼久,也沒見他吃過幾口菜,就只見他一直喝酒,一小杯一小杯的品嘗著,也沒有說過什麼話,這樣的氣氛著實尷尬的要。
我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就和莊羚說話,結果反而顯得我話多了起來,這就變得更加尷尬了。
林逸放下酒杯,看著我道:“邪教沒什麼來頭,就是為了修煉歪門邪道提升功力而存在的教罷了。”
林逸說的雲淡風輕,我聽了也覺得不是沒有道理,連忙附和點頭,道:“也對,怪不得會有人這麼恨這所謂的邪教,還厚無恥的栽贓陷害那個可憐的子。即使是在壞人窩裡,肯定也是有好人的。”我義憤填膺的攥起拳頭,手上還握著筷子,筷子上還夾著一塊,我見勢就張開了一口吃掉了。
莊羚在一旁掩一笑。
我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反正是男子的模樣,也不用害怕什麼。
*
這頓飯吃完後,天也暗淡了下來,我站在窗口看著遠的夕,夕染紅了那一整片的天,居然還覺得格外的好看。我了一個懶腰,道:“天不早了,我們明日再去報名參加武林大會吧。依舊在這頭,可好?”
林逸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就同意了。
我們一行人慢慢的下了樓,一樓的掌櫃結賬時,林逸掏出一張紙票就給了他,還說不用找了的時候,我就覺的很氣派,也沒有想到原來林逸還這麼有錢,居然是一個富貴子弟的哥們。
我一直盯著他看,林逸忽然問:“怎麼了?”
我回過神來,連忙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就是沒有想到林逸兄居然很有錢,也難怪會帶我們來這花月樓呢。”
“還好。我與月公子相遇,也只是緣分一場。”
說完他就徑直走了,他走時上佩戴的玉佩發出撞清脆的聲音,風刮過還吹過他的袖和發,再加上這夕映出的景,就好像一幅畫一般。
“明日我們不見不散。”我出手來揮了揮,喊的極其大聲,就連周圍的人也投來了目。
我輕微的覺到,林逸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