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螺笑盈盈地看向眾人,又道:“如果勺子轉到的人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叩了叩指,桌上的酒壇搖搖晃晃地漂浮起來,傾斜著倒進白瓷碗中,滿當得快要溢出來,“那就要喝掉一碗酒以示懲罰。回答完問題的人呢,接著轉這把勺子,等勺子指向下一個人。”
簪星恍然,這不就是修仙界中的真心話大冒險嘛。
“回答問題的人,不可以說謊哦。”紫螺笑笑,“否則這把勺子,會轉不的。”
田芳芳奇道:“這游戲聽著怪新鮮的。”
“如此,那紫螺師姐快點來吧!”門冬迫不及待地開口:“我正好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呢!”
“好啊。”紫螺笑笑,手覆住那把勺子,頓了頓,微微一按,而后松開手。
銀勺子像一朵小小的迎風轉的風車,先是迅速飛馳,晃得人眼睛發花,接著又逐漸放慢,直至最后停了下來。
勺子的銀柄端端正正地指向門冬。
門冬愕然:“我?”
“啊,竟然是師弟。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來問你,你可不要回答不上來啊。”
門冬自信地拍了拍,頭上兩朵的蓮花發髻跟著了,他道:“知無不言,我有什麼答不上來的。”
紫螺狡黠一笑:“是嗎?在座各位,師弟你說說你最討厭誰?”
“我最討厭......”門冬一下子語塞了。
他最討厭誰,這說誰出來都是要得罪人的啊!同門且不說了,都是一個山上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如何好說人壞話。那唯一一個外人,還是顧白嬰的未來道,他要尊稱一聲嬸嬸的主兒,他前頭說人壞話,后頭只怕就要被穿小鞋。
這個問題好險!
思來想去,小孩兒一拍桌子,那碗盛滿的浮夢酒就落在他面前,他兩手捧起來,一口氣喝了個干干凈凈。
太焱派畢竟是正經修仙門派,給弟子們準備賞蓮的浮夢酒,是李丹書殿里釀造出來的。不像凡間酒般傷,其中添加了各味靈草藥材,說是藥酒,不如說是大補之。是以,門冬這樣的小孩兒喝也沒關系,只是味道對他來說苦了些,不如糖水甜。
一口氣喝完,門冬苦得皺了皺鼻子,緩了口氣,報復地按住那把銀勺:“現在到我了!”
“咕嚕嚕——”
銀勺指向了牧層霄。
門冬兩眼放,不等牧層霄開口,立刻發問:“請問牧師兄,你喜歡怎樣的子?是溫如水型,還是冷若冰霜型,亦或是心比人型?”
“咳咳咳——”簪星本來正看戲般的咬著一塊玫瑰,聞言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門冬真是膽大包天,也不怕尷尬就問這種問題,指代未免也太明顯了一些?而且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心比人”指的是?
心比人......心比人?
難道生得很丑麼?
顧白嬰冷冷看了簪星一眼,表平靜得有些反常。
柳云心有些意外門冬會這麼問,微微睜大了眼睛。孟盈仿佛沒聽到他們說的話,冷淡地喝茶,牧層霄則有幾分不自在,猶豫了一下,徑自拿了酒壇倒了一碗浮夢酒默默飲下。
他避開了這個問題。
門冬頓時失:“怎麼不答呢。”
簪星也有些失,畢竟也想知道,紅白玫瑰都喜歡的牧層霄究竟如何才能將一碗水端平。
勺子繼續轉了起來。
“咕嚕嚕”,這一回,指到的是萄。
小姑娘先是一怔,隨即大方地笑道:“到我了,問吧!隨便問。”
田芳芳長松了口氣,簪星很能理解他的心,同門日后還要在一起修煉,八卦得多了,再見面時難免尷尬。外人就不同了,反正他們也不會常常去湘靈派,而且以牧層霄的格,也問不出什麼驚世駭俗、讓人難以回答的佳問。
簪星這麼想著,就聽見那一頭牧層霄開口道:“請問同修,當年掌門師尊和容霜掌門的婚約,究竟是因何而毀?”
簪星:“......”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牧層霄。
牧層霄這個問題,問的可算是全場最佳了,掌門師尊和容霜姑姑之間的那點事,是每個太焱派弟子心中的困。世上之事,本就是越不讓提就越讓人心中,何況真人俊俗,容霜姑姑麗質無雙,怎麼看,都讓人很有茶余飯后的談論。
眾人目炯炯地盯著萄,就連一貫不摻合這些俗事的孟盈,都停下了喝茶的作。
萄臉上的笑容早已僵住,片刻后,勉強出一個笑:“我還是喝酒吧。”
又一碗浮夢酒空了。
勺子繼續轉起來,到現在,一個問題都沒問出來,盡喝酒了。簪星想,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問點簡單的問題嗎?意思意思也好啊。
正想著,門冬的聲音響了起來:“到師叔了!師姐,你要好好問!”
簪星抬眼一看,銀勺子果然轉到了顧白嬰。他似是有些不耐煩,又不好在游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拂袖而去,強忍著不耐道:“問吧。”
萄卻沒有立刻發問,躊躇了一會兒,才看向顧白嬰,假裝不在意地問:“顧同修,你有心上人嗎?”
簪星一愣。
夜風拂來,暗香浮,貌巧笑倩兮,目盈盈向側英俊年,傻子都能看出來其中的意。
簪星突然想起來,在離耳國的時候,萄雖時常與顧白嬰針鋒相對,卻也總是喜歡關注著顧白嬰。畢竟顧白嬰表面上瞧著脾氣不怎麼樣,實則心,頗有責任。講義氣、修為高,人又長得俊俏,尋常看了,罕有不喜歡的。
這不就是旁人里常說的歡喜冤家嗎?
本來也該是以一個旁觀者輕松的姿態看待這一切,甚至起哄兩句,只是......
只是不知為何,心有些低落起來。
那一頭門冬早已唯恐天下不不地喊了起來:“師姐,你這問的是什麼問題,我師叔能有心上人嗎?你這問題問得很好,下次不要問了。”
------題外話------
就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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