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三品員的職位印章,沈悠若便知道自己日後的行事更要小心了。
原是沒有許多人注意到,可是現在因著一副書法,變了三品員,這已經讓很多人都產生了不滿與懷疑。
沈悠若心中暗暗思考著自己,接下來一步該怎麽走。可是,即使現在雖是三品員,但畢竟是因為書法選的,因此是文。所以許多曾經可以做到的事,現在,卻不能輕舉妄。
不過,沈悠若知道明日朝堂上地,有許多人會為難於,但,那又如何。
果不其然,第二日朝堂之上沈悠若說的每一句話,都要經過深思慮,走的每一步棋,都必須小心翼翼。
“楚辭,你這書法是哪兒學的?昨日那一一紙書法,可當真是驚豔四座啊。”梁王坐在皇位上,笑瞇瞇的看著沈悠若問道。
“回皇上,微臣這書法是家父所傳授。”沈悠若拱手,恭敬的回答道。
“哦?你父親是誰?”梁王仿佛有些吃驚的問道,“你已有這般書法,那能培育出你這般書法的人,並不是一般人吧。”
沈悠若隻是笑笑,道,“家父沈,已辭世多年。”
梁王仿佛明白,這個問題已經到了沈悠若的痛,於是,並沒有在問下去,隻是淡淡的來了一句“好吧”就作罷了。
沈悠若見狀,心中也鬆了一口氣,自己現在化名楚辭,那麽沈軍自然也不能說出來全名,因此便去了一個“軍”字,並換了“楚”姓,好在梁王並沒有起疑心。
可即使梁王不說,但,因為一張書法而為三品員,其他楚國大臣的心中,就真的沒有一點不滿嗎?所以,也有大臣開始對他發難了。
“哦?楚?楚大人口中的那個楚可是我朝一座城中的書法家?”一位穿著四品員服飾的男子向問道。
沈悠若搖搖頭,說道,“家父的造詣,怎可和那位沈大書法家媲?家父素閑雲野鶴的生活,因此隻是個無名散家罷了。”
“哦?一個無名小卒,也能教導出,楚大人這般好的書法嗎?”果然看沈悠若不順眼的人並不是一個,因此剛回答完,便有人接著對提問。
“不敢當,楚某的書法隻是較好一些罷了。當不上這位大人口中的好字。”沈悠若並不回答他,隻是避開這個問題,接著說道。
“既然楚大人父親的書法也是不錯,那不如,明日朝堂上,拿來給我們瞧瞧吧。”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放過,於是這麽個要求就被提了出來。
“不瞞諸位,家父正是死於一場大火。楚某外出,卻不料家中走水,一家數人,竟……”沈悠若臉上出悲哀的神,似乎對這件事有些避之不及。
既然是走水,那其他大臣也便知道後續的發展,所以,為了死者的聲譽,他們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於是,沈悠若便驚險的蒙混過關了。
沈悠若暗自鬆了一口氣,不有些慶幸。
隻是這一次在楚國朝廷上與眾人的鋒,讓沈悠若看到了這朝堂之上的危機,於是,心中暗暗警惕,以至於日後的行事小心翼翼了起來。
回到梁王賜下的府邸後,小廝便說有一個人“秦羽安”的大人前來求見。
沈悠若知道,這時候有人來求見自己,那必然是避無可避的,所以便親自去迎了那位“秦羽安”的男子。
“楚大人,秦某冒昧打擾,還請楚大人勿怪。”秦羽安是個風度翩翩的男子,他的臉上掛著歉意的淺笑說道。
“沒有,沒有,秦大人這是哪裏的話。”沈悠若笑著與他虛偽與蛇。
“楚大人,秦某這次冒昧打擾,也是有一事想問。”秦羽安也沒有過多的客氣,便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哦?秦大人有何事不明?秦大人但說無妨,楚某若是知道,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沈悠若有些好奇,也不知道秦羽安打的究竟是什麽主意。
“楚大人說笑了,秦某隻是楚大人破位比較有興趣罷了。”秦羽安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個呀,秦大人不如裏邊請,待楚某為您解答一二?”沈悠若鬆了一口氣,如果說這秦羽安來的目的,隻是為了這個的話,那倒是沒什麽問題。
“那就勞煩楚大人了。”秦羽安恭了恭手說道。
“請。”
待傍晚送走秦羽安時,沈悠若對這個男子已經有了些許好。
“今日叨擾了楚大人許久,煩請楚大人見諒。”秦羽安好似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楚某與秦大人,相談甚歡,若有機會請大人再來也無妨,塗某不得請大人前來作伴呢。”沈悠若笑著回答。
“好。有楚大人這句話便足夠了,那秦某些行告辭了。”秦羽安說道
“秦大人慢走。”沈悠若點了點頭
秦羽安同樣點了點頭,接著他便離開了。
因為相聊甚歡,所以秦羽安在下朝之後,也有時會來找沈悠若探討一些問題。沈悠若對他,也是歡迎至極。
但平日秦羽安下朝後,若來拜訪,也會提前告訴。可是,今日他卻沒有提前說,就直接來了,這讓沈悠若一時之間有些驚慌失措。
看了看自己在鏡中的模樣,還沒有梳洗打扮,整個人就一個子。
“大人,秦大人已在外等候了。”小廝在外叩了叩門,對說道。
“知道了,我馬上出來。”沈悠若對門外的小廝說道,“你先帶秦大人去大堂,我馬上就來。”
沈悠若本不敢讓秦羽安等太久,於是隻得匆忙梳洗打扮,就去見了秦羽安。
“秦大人,勞您久等了。”沈悠若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無礙。”秦羽安看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沈悠若,心中恍然大悟。
平日來見,有些時候,就讓自己覺得有些奇怪,今日恐是自己來的突然,來不及換裝打扮吧,原來這竟是個子。
秦羽安看著,心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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