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個混蛋!”白笙直起頭來,淚痕還掛在臉上,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對方確實是一個讓很痛恨的人,可是紅紅的眼圈出賣著。
“對對,他是個混蛋,等你們什麽時候見麵了,一定要狠狠的拉著他打一頓,一定要解氣,男人啊,就不能對他太好,要學會擒故縱,才能把他牢牢的抓在手裏。”
司機附和著白笙說的話,他就是看不得孩子因為男人哭哭啼啼委屈的不行,同時也將自己的一些經驗教給。
“嗯?叔叔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白笙忽然覺到有什麽不對勁,聽司機的意思是,難不他對男人了解的十分徹,可是他自己本就是男人啊。
“有經驗談不上,但是你們這些小孩的啊,叔叔都經曆過,呸呸呸,不是叔叔,是叔叔的妻子都經曆過。”
司機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怪不得剛才那小姑娘一臉錯愕的表看著自己,雖然他這個人並不排斥同之間的,但是他本人還是傾向於男人人的。
“你一定很您的妻子吧。”白笙出紙巾了眼淚,和司機聊起天來,哭泣其實也並沒有因為什麽原因,可能隻是太激,所以說停也就停了。
“那可不,我不僅,還怕呢,這一輩子啊,我算是逃不出的手掌心啦。”提起他的妻子,司機的臉上立馬就換上了充滿溫的麵容。
很多人的,最開始並不是,但是因為在一起了,結了婚,有了孩子,有了責任有了負擔,所以可能直接變為了親,但是在這位司機的上,白笙不僅僅看了親切,而且還有揮之不去的。
十年如一日的不變,很羨慕,哪怕司機的口中說著,逃不出他妻子的手掌心,怕他的妻子,但是也是幸福的。
“我記得有一次啊,我和你阿姨吵架了,特地買了兩張電影票,想去哄哄,但是怎麽都不接電話,沒有辦法,隻能去家找,雖然進了家門,但是還是一副理不理我的樣子。”
“我忘記了,我們兩個人又提起了什麽話題矛盾更大,一氣之下就從樓上跳了下去,不過還好,家的樓是二樓離地麵不遠,而且比現在的二樓還要再低一點,但是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麽多,跳下去,我也跟著就跳下去了,沒想到沒事兒,我倒是崴了腳,你說好笑不好笑。”
話匣子一打開,司機的就停不下來,他哈哈的笑著,仿佛又重新經曆了一遍當初兩個人之間的劇,白笙認真的聽著,那些隻屬於司機和的妻子之間的小好,是最最珍貴的。
“後來呢?”白笙聽的了迷。
“後來呀,我躺在地上我哭又喊,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有一半兒啊是我裝的,不過也確實疼,看我那個樣子,臉一冷,把我嚇了一跳,然後你猜說了什麽?說你現在瘸著還能看電影嗎?”
“一說這話,我就知道原諒我了,也總算有一次是低了頭,之後啊,我就再也沒有惹過的生氣,你想想一個人願意為一個男人生兒育,持家務,我還有什麽理由不呢?”
司機打著方向盤,轉了一個彎,已經進了去往東郊的路上。
“你們很幸福。”白笙微笑著,這樣的看似很平淡,但是其實沒有那麽多的嘈雜繁瑣反而會更幸福,也很想擁有這樣的,隻是現在好像有點晚了。
“小姑娘,知道嗎?挑男人是最重要的,要是遇到一個肯為你付出所有的人,那基本上,就是對的人了。”
司機繼續教導著白笙,其實很多況下他是不願意和他們這些世貴的孩子說話,因為要不就是看人低,要不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但是他覺得不驕不躁的,沒有那些壞病,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個話多的人,所以跟白笙很聊得來,雖然很多話都是他在說。
“……”白笙沉默,靳言墜海,這樣算不算為付出了很多,總之,很沉重,是不可能接的但是他還是那樣做了,那呢,為靳言付出了什麽?應該要平等吧,是不是太自私了一點。
“如果,你的妻子忘記了你,並且他邊也同樣有一個男人對很好,那作為被忘記了的你,還會不會去爭取?”
白笙想了好久開口,自己還是不能夠下定決心,始終覺得自己或許不應該再去打擾靳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可是又不能真的將他完全放下。
“不會有人比我對好的,甚至不會有人和我對一樣好,就算忘記我了,我也要讓慢慢想起來,除了我,我怎麽放心把在另一個男人的手裏呢?”
司機堅定的搖了搖頭,他覺得可能白笙提出的這個問題是正在經曆的,但是如果這個人換做是他的話,他絕對不會放棄,這可是呀,世界上有這麽多的人,但是又有幾個人能夠真真正正的得到一份。
“您不覺得這樣是自私嗎?”白笙反問道,如果他們兩個人互相喜歡呢,那是不是就變了拆散他們的第三者?
“你對自私是不是有什麽誤解?我當初既然選擇了,也選擇了我,那我們就是要和對方攜手度過一生了,無論遇到什麽樣的困難,我們都是要在一起的,即使忘了我,見到我也還是會有所,與其讓整天懷疑我的份,還不如正正式式的再給一個家。”
司機的話給了白笙當頭一棒,對呀,自己一直在鑽什麽牛角尖,撞什麽南牆?
所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確定靳言是的,最起碼過,也是靳言的,那他們之間就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人再去阻礙,管別人幹什麽,要的人是靳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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