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怕曆史會重演,像上一次一樣,會讓靳言傷,可是幸運不是每一次都那麽剛巧降臨在同一個人上兩次,不敢再賭。
而且,他邊多了一個許奈奈不是嗎?雖然有人告訴靳言並不是真的,可是他在嚐試,他在嚐試有沒有可能會喜歡上,如果喜歡上了呢,許奈奈是很喜歡他的,兩相悅,恐怕是之間,最好的狀態了。
其實也明白,也許靳言他也在選擇,他之所以還把留在邊,也許就是因為,他不確定,他們兩個如果再次重蹈覆轍,還會不會像上次一樣,誰都沒有好下場。
的理智在告訴,放手吧放手吧,可是的,卻始終都不願意放棄,他既然在選擇,在嚐試,那是不是說明還有機會去彌補,還有機會去堅定靳言選擇的理由。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變的這樣的矛盾,心世界仿佛做了兩個小人,在不停的打架,同時也忍著心的折磨而遲遲不願意做一個了斷。
想要在他的麵前示好,可是每當看到他對別的人同樣的好,就總是會控製不住自己胡思想,然後做出一些自己本不想做的事。
就像這一次,如果留在那裏,那就是他們三個人,如果走了,那就是兩個人,兩個人之間的通,往往比三個人之間的通更加直接,不敢想象,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麽狀況,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的甜,對於來說卻是致命的打擊。
不知道何何時,早已經淚流滿麵,但是那不是悲傷,也不是難過,而是寄存在心裏過久之後的發泄。
以前一直覺得哭,是一個人能做出的最沒有用的事,因為你的緒,在偌大的人群中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沒有人會在乎,可是現在發現錯了,哭從來都不是為了得到別人的安或者關注,而是為了自己能夠得到釋放。
月明星稀,星滿無月,今天的夜晚實在是太過於漂亮,很多人都在長橋上,拿著手機,拿著攝像機,對著滿天繁星拍照,想要留下生活最麗的一瞬間。
隻有白笙,就好像是一株孤立無援的仙人掌,沒有人能夠,也沒有人去。
“喂,你在哪?”忽然,的手機響起,都沒有看是誰就直接劃過了接聽鍵,現在太需要有人和說說話了,什麽話都好,隻要是對說。
白笙聽到悉的聲音,有些不敢相信,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了看,上麵沒有備注,可是卻清楚的記得這是誰的電話號碼。
幹什麽?!聽不出來他的聲音了嗎?!靳言坐在車裏,目從打開的窗戶出去,一個不知好歹的人正站在天橋邊看著自己的手機。
在冷燈的反下,他幾乎都能看得見臉上疑的表,他跑出來找就是這個樣子對自己?
“我……你不是應該在吃飯嗎?”白笙看了看表,才出來了沒多久,而且還是打車來的,走的時候桌子上的菜還是滿滿的,按理說不應該吃的這麽快,難道他沒有在離開之後好好和許奈奈“通”嗎?
“你管我在幹什麽?你在哪呢?”這人問題怎麽那麽多?作為一個助理不應該無條件的服從上司的命令,回答上司的問題嗎?
靳言在心裏想著,他才不會讓知道,自己以被破壞了好心,沒什麽胃口吃飯的理由結束了飯局並且讓許奈奈回去工作,自己卻兜兜轉轉來了這裏。
倒是很會找地方,這麽多的人,差一點他就看不到了。
“我在天橋散步,怎麽了?”白笙沒有力再和他打口水戰,索直接報了自己的位置,也許是有事找吧,不然這麽好的二人世界的機會,如果換做是的話,一定不會浪費掉。
“散步?那種人多的地方,空氣又渾濁的,有什麽好散步的,你不是胃不舒服嗎?還瞎跑什麽?!”
靳言看白笙轉過了來,如果抬頭的話,剛好能從窗戶看到他,他將窗戶關上了,反正關上了他也可以看到,隻不過有些暗淡,不過也無濟於事。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嗎?”白笙無奈,他怎麽會是那種溫的人,這個樣子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可是也許因為今天的負能量太多,如果換做以前,沒有很大的可能會回嗆回去。
莫名其妙的打來電話,又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真的是很讓人火大啊。
“我才沒有那麽無聊,今天吃的太過於油膩,我想喝粥。”靳言編造著理由,那些菜,雖然他以前很喜歡吃,但是那是以前,今天他都沒有過幾口,也本沒有吃飽。
川菜是他接到親手做菜這一方麵最先手的,多喜歡說不上,但是也是很有好的,但是皓皓不能吃這麽刺激的東西,所以除了偶爾給他做一兩次,之外,平常,他都不會再接。
遇到白笙之後,不知道皓皓脆弱的胃是不是和傳基因也有關係,也不能吃刺激的食,所以在這方麵,他的廚藝可是逐漸下降,但是在其他方麵卻蒸蒸日上。
這輩子,讓他手主去廚房的人除了靳父靳母,也就皓皓和。
他以前把照顧的那麽無微不至,都沒有一容,那現在他也要嚐嚐這種有求必應的生活,哪怕是強製的,他要看看,他的心會不會沒有一波。
“那裏連粥都沒有嗎?”白笙越發覺得今天靳言莫名其妙,雖然沒有點菜,但是菜單就放在桌子上,無聊的時候,瞟了兩眼,記得上麵是有粥的。
雖然作為生活助理,但是和他不在一個空間,難道他想喝一碗粥還要再親自去吩咐人去準備嗎?他明明一張口就可以了,幹嘛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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