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那……那怎麽辦?!”白笙慌的看著靳言越來越難看的臉,將他扶到了一旁坐下。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去醫院清除毒素,但是他們什麽時候獲救還不一定,所以去醫院這個選擇對他們,簡直是十萬八千裏,本不能寄托於它。
“能怎麽辦?不用擔心,我沒事。”靳言搖搖頭,這荒山野嶺,什麽東西也沒有,他帶的唯一藥也隻有黑人臨走前,給他的那瓶藥,除此之外,他們唯一能做的事隻有原地等待。
“什麽沒事,你的臉這麽差勁,我都吸出來了那麽多,可是你還是到了影響,說不定剛才那條蛇是一條猛烈的毒蛇,必須馬上做理才可以!”
白笙四尋找著,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幫得上忙,可是畢竟從來沒有經曆過野外生存,如果有藥在的話,也許還知道怎麽做,可是現在,無論多麽的想幫靳言,但是本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都沒有辦法,你能怎麽辦?過來陪我說說話,等著他們來救我們。”靳言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讓在自己邊坐下來。
“你怎麽能一點兒也不著急呢?!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坐下來聊天?!”白笙這裏急的不行,可是靳言卻悠閑自在的好像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出事,明明剛才站都站不穩,還險些暈倒。
“可是你著急有用嗎?現在在這裏我們除了等待,還有更好的別的方法嗎?快點坐下,我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靳言又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讓坐下來,然後有些難的晃了晃腦袋。
“既然你不舒服的話就不要說話了,我陪著你,喝些水吧,喝水喝的多一點,也許會衝散的毒素。”
白笙將水瓶遞給靳言,還好隻是喝了一口,雖然這樣的說法看起來荒誕沒有邊際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是不是科學邏輯了。
“這個理論在你裏說出來好像還有說服力的,誰告訴你的?”靳言被認真的表和無厘頭的話逗笑了,他怎麽不知道還有這麽天真的時候。
多喝水就可以把自己的毒素衝散,如果這種,理論行得通的話,那為什麽還會有那麽多人死於中毒呢?
這個人真是可極了。
“有什麽好笑的啊,都什麽時候了還笑,你不知道稀釋的原理嗎?!”白笙看著靳言滿不在乎這些的樣子想發脾氣,可是又想到現在是中毒了的人,又舍不得。
“稀釋的原理是這樣用的嗎?”靳言了白笙的頭發。
他們兩個現在就像是拋棄了一切份,隻作為單純的兩個人的份在一起聊天,這時候的他們,和出現在任何人麵前的他們都不一樣。
就像是洋蔥一樣,一層一層剝下他們所有的偽裝,哪怕是最切的那種,最後剩下來的,才是真正的在層層包裹下的他們,最真實的自己。
“……我們和好吧,我不想再和任何人爭搶。”白笙將支起,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看著靳言,終於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上課,終於可以,有機會把一切都說清楚,而也終於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誰讓你和別人爭搶了?”靳言明知故問,用了爭搶這個詞,在他聽來還是合他的心意的,那就說明之前一直在和許奈奈較勁,還是吃醋了。
“許奈奈啊,你不是說是你朋友嗎,我沒有告訴過你,我真的很討厭你回來第一個見的人是。”
白笙撅起了,有好多的委屈都憋在心裏,想全部傾斜而出,可是又已經很久沒有真正的表達過自己心的想法,所以,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你這是吃醋了嗎?”靳言靠近白笙,每每無論何時見到他,都黝黑的如同一汪墨潭一般的眼睛,閃著狡黠的。
“我為什麽要吃醋,我們兩個本來就應該在一起。”可誰知白笙將頭一揚,傲的看著靳言。
“你倒是很有自信呀,你就不怕我真的和哪個人跑了?”靳言的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和他高冷的氣質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和諧。
“我們都有孩子了,而且,我不覺得有哪個人會比我更適合你,你的質那麽強,所以你一定要堅持住!”
白笙主握住了靳言的手,真的不希他們兩個之間再有什麽差錯,他也不希,他們兩個之間總有一個人因為各種不可抗力的因素,而無法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恐怕……我堅持不了太久了。”靳言頓了頓,被蛇咬到的傷口,現在正在作痛,他微微搖晃著,向白笙的方向倒去。
“不可以的,靳言,你不能再一次離開我!”白笙搖著頭,的抱著他,十分的希自己擁有超能力,可以瞬間移,這樣的話,就可以馬上帶著靳言去治療,也不會隻在這裏守株待兔。
“我已經發出了信號彈,一會兒就會有人來,如果我堅持不下去的話,你就跟他們走,濱田利南那個男人並不像看起來那麽簡單,所以,不要和他接那麽多,敵的話,我還是比較喜歡喬邵楓。”
靳言的聲音有些微弱,他靠在白笙的前,雖然看起來很虛弱,但是那雙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神明亮。
“什麽濱田利南,我和他除了工作關係,私底下本就沒有過什麽接,而且都是在你知道的況下,至於邵楓,他已經回歸了他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不會再去打擾他,靳言,現在除了你,沒有人能夠在我邊,所以你千萬不要離開,好嗎?”
白笙抱著靳言,將自己的頭放在他的頭上,這是唯一的希,他們之間經曆了太多生離死別,實在是太沉重了,不想再經相似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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