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還在分析著:“以秦江灝的世來講,他應該是個有很嚴重的自我保護意識的人吧,一個人一旦失去太多,就對很多東西都沒了奢求,因為怕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夢醒了,又失去了,所以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他是不會輕而易舉讓自己邁出那一步的,這就說明讓他想靠近的那個人,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
我垂頭,“那他跟齊婧那麼好,是不是說明齊婧給了他安全?”
袁芳拍我的頭,“我要怎麼跟你說呢?你怎麼商那麼低!整天除了跟個小怨婦似的,你還有沒有其他出息?”
我被吼得愣了愣,不敢說話,一臉的懵。
袁芳我的腦門,“你的自信呢?以前那個開朗自信帶著點小高傲的白落落去哪里了?”
我一怔,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從前那麼自信了唉,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漸漸變得自卑懦弱,膽怯害怕。
是從越來越明白自己的心意開始的,還是從越來越害怕失去開始的?
我一把抱住袁芳,蹭了蹭,“芳芳我該怎麼辦?”
“你跟他一個屋檐下都那麼久了,還沒有圈圈叉叉過?”
我臉紅了紅,然后搖了搖頭。
雖然我們躺在一起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能的不能的地方都了,但是最后一步真的沒有越過。
袁芳沉思了一下,然后道:“要不你跟他生米煮飯一次,看看他的態度?”
我撇,“不用了,他是不會負責的,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那次他以為我跟他那個了,第二天早上就迫不及待的買來避孕藥讓我吃,生怕我會懷他孩子一樣,還跟我說那個孩子他不想要。”
袁芳也沉默了,過了會兒,搖了搖頭說:“算了,我看你還是趕跟他一刀兩斷吧,長痛不如短痛,你后還有更好的男人等著你呢。”
我趕轉頭看了后一眼,空空如也,哪里有半個人影啊,于是轉回頭來問,“在哪呢?我怎麼沒有看到!”
袁芳拍了我一掌,然后我倆打鬧著出了洗手間。
剛回到宴會廳,迎面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端了杯酒過來,然后笑著跟袁芳打招呼,“袁小姐,好久不見吶。”
男人長得高大的,模樣有幾分儒雅之氣。
袁芳從頭到腳打量了那個男的好一會兒,然后一臉疑的問他,“你是?”
男的有點尷尬,但很快就釋然了,“看來我還不夠帥,沒能讓袁小姐惦記著我。”
袁芳挑眉,“我記一向不太好,見諒。”
那男的還算比較紳士,笑道:“無事。”
“多謝寬宏大量。”袁芳笑了笑,準備轉走開,那個男人卻朝旁邊走了一步擋住了,袁芳有點不耐煩的抬頭看他,“還有事?”
男的笑了下,然后突然湊過來,低頭看著袁芳,緩緩道:“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那男的至有一米八五吧,袁芳一米六五的個子在生中算是高挑的,但站在那個男人面前,就顯得特別的弱小。不過這高差倒是蠻萌萌噠的。
咳,我在想什麼,袁芳是凌遠臣的,好歹人家曾經請過我吃了一頓烤,即使最后沒有吃到幾塊,但好歹欠人家的一個,所以還是得小小幫人家一把的。
于是開始到找凌遠臣和傅言的影。
不過我還沒找到呢,他們自己倒是過來了,白歆卉卻沒有跟他倆一起,不知道是不是還在之前的地方坐著。
老遠的凌遠臣就看到了這邊的況,眉擰了起來,眼里騰的燃起一怒火,然后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我拉了拉袁芳,想把拉過來一點,以免待會兒凌遠臣發火殃及到。卻看到一直站在面前的男人突然彎腰,然后在耳邊說了三個字,“徐天衡。”
不僅是我,聽到這三個字的袁芳也愣了愣,然后本是冷冷的臉上突然就轉變了態度,一臉欣喜的問他,“徐天衡?你是天衡?”
徐天衡朝點了點頭。
我著徐天衡,腦袋里很快就搜出了一副畫面。
高中的時候,袁芳常常跟一群男生蹲在學校門口逮人,在的那群兄弟里,有個男孩子總是喜歡把手搭在肩膀上,“小芳芳啊,這次幫你教訓完了那小子,你準備怎麼犒賞徐爺我啊?”
袁芳的回答是一掌把他手拍掉,然后瞪他,“徐天衡你要是再管不住你的爪子,那我們今天就吃擼豬蹄吧!”
男孩子委屈拉的捂著自己被打疼的手,假裝泣,“小芳芳你好狠哦,真是慘無人道。”
他收到的只有袁芳一個無的白眼。
于是他更佳傷心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臟,很二的唱道:“啊~只那一眼,肝腸也寸斷~”
原來是他啊,我走上前去,正準備給他打招呼,袁芳卻突然被人拉了一把,我疑的轉頭看去,凌遠臣的握著袁芳的手,然后面不善的瞪著徐天衡。“說話就說話,湊那麼近干嘛?”
徐天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袁芳,然后問,“你是?”
袁芳甩開凌遠臣的手,然后拉了我,跟徐天衡說,:“不用管他,我們去那邊坐。”
徐天衡看了凌遠臣一眼,也沒再多問,然后就跟著袁芳走了,我回頭看著落寞的站在后的凌遠臣,很明白他心里的。
無聲的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求而不得。
到了邊上的沙發上坐下,徐天衡往還站在遠一不的凌遠臣看了眼,然后朝袁芳眨了眨眼,“那家伙是你男朋友,還是對你有意思?”
袁芳看都沒回頭看一眼的說:“就是個癡漢而已,你不用理他。”
我默默在心里可憐了凌遠臣三秒。
他要是知道他在袁芳眼里就是個癡漢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
徐天衡笑了笑,像是才注意但我的存在,然后問袁芳,“你朋友?”
袁芳道:“白落落啊,怎麼?認不出來了?”
徐天衡明顯愣了下,然后說:“你的那個小跟班?現在還跟著你呢?這都多年了,真是夠忠心耿耿的。”
“……”我無語。
袁芳白了他一眼,“什麼小跟班,給你說幾百次了,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又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遍說:倒真是大十八變,跟以前長得不太像了,好像胖了許多,怪不得我沒認出來。”
我皮笑不笑,“呵呵,彼此彼此。我也沒認出來你,袁芳也沒認出來。
你比以前倒是白了一些。”難道你丫都不知道,生都不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已胖嗎?還用許多來表示徐天衡喝了口酒說:“格倒是變了不嘛,以前看起來安安靜靜的,現在還會表示不滿了。”
轉頭看了袁芳一眼,然后拍馬屁,“你調教得不錯嘛。”
袁芳很不要臉的了他的夸獎,“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人!”
“……”
我嘞個去。
傅言忽然拿了一瓶飲料過來遞給我,“喝嗎?”
還真別說,我還確實有點口了,于是便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喝了一口,徐天衡在邊上看著我倆,那眼神十分的曖昧,外加意味深長。
我才不管他有沒有想,反正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我跟他都不是很,所以他的意見什麼的我從來都不在乎。
杯子很小,我幾口就喝完了,傅言把空杯子接了過去,然后道:“你們聊,我去陪陪遠臣,你回去的時候等我下,我送你回家。”
我朝遠看了一眼,凌遠臣已經不在了,不會是躲到哪個角落里去哭去了吧?
于是對他點了點頭,不過我回去的時候會不會等他,那就不好說了。
袁芳跟徐天衡一直在聊天,聊的基本是兩人這些年發生的一些可大可小的事,我在旁邊聽著,沒有一句話。
覺到服兜里有震傳來,拿出手機看了眼,是秦江灝打開的電話。
宴會廳里很吵,我便跟袁芳打了聲招呼,然后找了個偏靜的角落接電話。
“喂?”
他的聲音聽起來懶羊羊的,像是快睡著了,“還沒完嗎?”
我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眼時間,“還早呢,都還沒吃飯。”
他有點不高興了,“要到什麼時候?”
“我怎麼知道。”
我這才來沒多久呢。
“我了。”
“你不是才吃過飯沒多久嗎?”
他怒了,低吼道:“粥能管飽嗎?”
“桌上有水果。”
“沒人給我洗。”
“……”
我想了想,然后用商量的口氣跟他說:“要不你再忍一會兒?這邊差不多了的時候,我就去給你買宵夜。”
“胃疼。”
“……”對哦,他腸胃一直不好,現在又因為洗了胃住院,好像著了不是太好。
“等下,我去給袁叔叔他們打個招呼就去給你買吃的。”
“嗯。”
“掛了。”
“嗯。”
掛了電話,我轉準備去找袁芳,卻忽然看到傅言站在我后,也不知道他在這里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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