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鳶折騰這一出,一旁的雨嬤嬤早就看不下去了,終於得到命令,立刻帶著人去把唐文鳶抬出去,也不管會不會弄疼的。
“啊啊啊......我的!”唐文鳶痛得尖:“放開我,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雨嬤嬤正要去捂唐文鳶的,恰好在這時容君執來了,眾人立刻跪下,而唐文鳶也被丟到了地上。
“參見陛下。”
容君執看著地上宛如瘋子一般的唐文鳶:“這是做什麼?”
唐文鳶彷彿瞬間看到了希,強撐著起跪地:“求陛下為臣做主。”
沈錦喬發怒隋伯已經被嚇得不輕,連忙了額頭的汗上去見禮:“老臣參見陛下,啟稟陛下,老臣的孫文鳶被霍家門生聞遠打傷了,特來求皇後孃娘做主,文鳶傷了之後緒不穩,還請陛下恕罪。”
雨嬤嬤一臉憤怒,毫不避諱的大聲回稟道:“這唐小姐進來之後不見禮,皇後孃娘憐傷了不予計較,卻無視皇後孃娘,說話大呼小,目無尊卑,口出狂言,請陛下明諫。”
容君執聞言瞇眼:“既然如此,那就把另外一條也打了。”
說完看也不看地上的人,直接邁步進去,隋伯剛想求,卻聽得孫撕心裂肺的喊,侍衛雁風手法利落,的另外一條也被打斷,而且傷勢比之前還重,竟然直接流了,不到片刻竟是痛得生生暈了過去。
隋伯這纔回過神,趕讓人抬著唐文鳶去醫治,自己則是轉進去請罪,然而他連門都冇進就被花公公攔了下來。
花公公涼涼的看著他:“唐家養出了個好兒,可惜,心不正,雜家勸隋伯還是彆進去了,得罪了陛下尚且可以求,但是得罪了皇後孃娘,是滿門抄斬還是舉家流放,您回去等著訊息吧。”
隋伯本就難看的臉慘白,子踉蹌一下,竟是要暈倒,完了,他們唐家完了。
自從有了太子殿下之後,陛下的子好了很多,這幾年也不會無故殺人,以至於都讓人忘了他曾經暴戾的手段。
龍之逆鱗,之必亡,皇後孃娘就是陛下的逆鱗,剛剛唐文鳶的態度明顯就是在挑釁皇後孃娘,皇後孃娘顧大局網開一麵,但不代表陛下不計較。
唐家,嗬,以後不會有唐家了。
沈錦喬看著地上的聞遠:“今日的事到此為止,你不願說,我也不問你到底什麼事兒,但是你記住,本宮的人,犯錯了得認,但絕對不能被欺負,明白嗎?”
聞遠磕頭:“聞遠明白。”
沈錦喬抬手:“回去吧。”
聞遠起,對容君執行禮之後告退。
沈錦喬看著容君執:“你怎麼來了?”
容君執邁步走過去,不滿瞇眼:“朕還不能來?皇後這脾氣還真是好,彆人欺負到臉上了還任由,怎麼不見你對朕這麼縱容?”
沈錦喬無語,這能相提並論?再說了,他欺負還?
“我不是不計較,而是犯不著,既然是聞遠傷了人,還認了,那就是理虧,本宮若是反過來對他們發火,占不著理,等這事兒解決了,我跟太賢妃說一聲,以後唐家眷一律不準宮,到時候纔有他們的。”
戰場上衝鋒陷陣的是將軍,誰見過謀士拿著刀去跟人麵對麵捅的,沈錦喬犯不著因為一個年輕的丫頭讓自己失態。
沈錦喬並非手段和不殺人,隻是比起容君執的霸道冷酷,的手段不顯山不水,真正的是讓人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死。
容君執顯然是瞭解沈錦喬的,也不跟繼續掰扯這個,一把將人攬過來:“今日難得空閒,我們出去走走。”
唐家的事因為容君執的介完全背離了沈錦喬的打算,容君執直接削了隋伯的爵位,收回所有封地,唐家人二十年不得仕。
這訊息一出,不人震驚,一聽說是隋伯的孫得罪了皇後孃娘,不人奇異的平靜下來,好像,也冇什麼大不了的了。
朝堂中其它事兒都有得商量,獨獨得罪皇後孃娘這一條,誰求都冇用,包括皇後孃娘自己。
虧得這兩年陛下脾氣有所收斂,不然出手怕不僅僅是削爵,而是滿門抄斬了。
不過外人覺得這懲罰算輕的,對唐家來說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打擊。
爵位被削,滿門榮耀、錦繡途,統統都冇了。
隋伯直接氣得吐昏迷,而唐文鳶也了唐家的罪人。
就如沈錦喬說的,犯不著對唐文鳶如何,隻要唐家利益損,有的是人懲罰,殺人誅心纔是最狠的。
唐家,唐文鳶又是恨又是悔,恨沈錦喬如此狠毒,竟然遷怒全家,悔自己不該去招惹聞遠,更不該說他對皇後有見不得人的心思去刺激他。
如願以償的見到了陛下,卻冇有自己期待的歡喜,隻有無邊的恐懼和迫,反而是聞遠,不恨他,一點兒不恨,隻恨自己不該那樣去招惹他。
也是這個時候唐文鳶才突然明白,原來不是討厭聞遠,也不是真的想要報複他,隻是......喜歡他啊。
可喜歡用錯了方法,最後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生來就是嫡,容貌出,冇被人追捧,這一年更是被奉為第一人,不免心高氣傲,因為眾人總是拿跟沈錦喬比,也就鬼迷心竅的覺得自己該去那樣的地方,萬千風華,無上尊貴,卻獨獨冇有看清自己的心。
“嗚嗚......聞遠......我錯了聞遠......”
唐文鳶的鬨騰,在這偌大的朝堂裡激不起多大的水花,朝政該如何還是如何,而皇後孃娘還是那個皇後孃娘。
王、安王、寧王也相繼娶了妃子,正妃側妃加侍妾,一個都冇落下,眾人看著他們,才覺得正常,總算下了心裡那點兒忐忑。
陛下和皇後深厚就算了,若是所有王爺都跟著隻娶一個妃子,他們這些臣子怕是也得被約束,而今他們娶妻納妾,證明這事兒是正常的,而陛下和皇後孃娘那隻是特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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