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東天門的天兵天將不像南天門的那兩位話多,但是今天他們見了我後,其中天兵便擔憂的問:“月夕姑娘,你怎麼全是……這般模樣進來,不會有什麼事吧?”
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上都是的袍後,勉強的笑了笑:“沒事。”
天將在旁邊言又止:“可是你的胳膊……”
“無礙,只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斷了而已。”我笑了笑,便徑直的走進天界。
如果當時自己的胳膊沒有斷了的話,我還是可以幫忙薛葬雪的忙……
這般想著,眸子便暗淡了下去。
我一路失魂落魄的走著,路過月老的牽緣閣時,月老種的那棵樹已經變禿禿的模樣,完全失去了之前那般耀眼的景,變得十分普通了起來。
我愣著站了一會,轉過準備走時,迎面卻撞上了一個人,抬起頭一看,居然是冷著臉的無上神。
他打量我一會,皺著眉冷酷的開口:“雖說你剛做完任務回來,著實累的要,可連換一服的時間都沒有?”
“我……”我低垂下了腦袋,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看了我一陣,隨後便問:“玉簫呢?”
“在凡間……”
無上神皺著眉,仿佛知道一切的模樣,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
因為自己太過於在意薛葬雪的事,導致忘記了把玉簫拿了回來。
無上神什麼話都沒有說,最後把我喊到他的府邸,說是有事同我講,我想都沒想便同意了。
無上神還能有什麼事和我講呢?無非就是問我的任務是否完罷了,抑或者是完的怎麼樣了。
路上時我一直垂著腦袋,腦袋裡糟糟的,盯著前方的無上神不停擺的子出神。
最終我抬起頭來,看著無上神的背瘠,問:“無上神,玉簫的事……”
“想說什麼就說。”
“玉簫它為何會在薛……任務對象手裡頭有反應?之前我想使用它時,卻完全使用不起來,我覺自己還不如一個凡人……”
說罷,袖裡的手便不由的了。
如果當時我能想起使用玉簫的話,說不定也便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此事並非是你的過錯,該來的遲早的是會到來的。且玉簫本來就不是……罷了,既然你已經回到了天界,就把凡間經曆的事忘了吧。”
無上神背著我,形一怔,隨便便恢複平靜。
“可是……”
“玉簫的事你不要擔心,它只是回到了該去的地方,我也沒打算責怪於你。”
“那此次前去你的府邸,又有什麼事?”
我聽到無上神這般說的時候,不知為何居然有些稍微的放松下來,於是便抬起頭,便發現面前的無上神已經和我走遠了一大截,頓時便邁著小碎步跟了上去。
“沒有什麼大事。”
我皺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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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神說的沒錯,人死不能複生,就算自己再悲傷也沒有用。凡間是凡間,天界是天界,兩者不相同,雖然這樣想讓我釋懷了不,但是每當想起薛葬雪渾是救下我的時候,心裡頭還是堵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