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蕭謹慎開口道,“既然父皇只是礙于兒臣安危,所以不讓兒臣去渝州,那兒臣還需要去邊關嗎?”
“去!”蕭湛平說道,“白文武帶著白墨婉已離開小半年,你和白墨婉也有小半年沒有見面,你難道不覺得應該去看看嗎?”
“兒臣明白了。”蕭謹慎立馬心領神會。
“但不急于一時,朕自然會找借口拖延你離開的時間,朕現在還是心有余悸,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
“是。”蕭謹慎也不多說。
這一刻卻多了點心眼。
他突然覺得這次的刺殺……是不是就是為了讓蕭湛平心驚膽戰,從而讓蕭湛平不舍得讓他去渝州城?!
轉念一想。
又有誰不愿意讓他去渝州城?!
皇后肯定不可能阻止,不得他死在渝州,甚至他一旦離開去渝州如此偏遠的地方,皇后還可以派人刺殺他。
所以絕對不是皇后。
既然不是皇后,就不可能是其他人。
其他人,也絕對不可能有這番謀略。
他心目中,他能算計任何人。
但無人,能夠算計他!
……
承乾宮。
皇后于晴鳶的寢宮。
蕭謹言回去,自然第一時間就去找于晴鳶,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說清楚。
“所以你父王派了蕭謹行去渝州?!”于晴鳶顯然也驚訝了。
派誰也不可能派了蕭謹行。
蕭謹行那個殘廢……
一直以為會是蕭謹慎去。
想著一旦蕭謹慎離開,就想辦法殺了他。
果然。
蕭湛平是偏心的。
很明顯他不可能讓太子前去,讓太子去,意圖就太明顯了,蕭湛平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而唯一最適合的人選就是蕭謹慎,卻沒想到,蕭湛平居然把蕭謹行都利用起來了。
“只要不是兒臣去,誰去不一樣。”蕭謹言現在都還驚魂未定。
差點就以為自己要去了。
“你個沒出息的!”于晴鳶聽他這麼一說,臉難看到極致。
于晴鳶聰明一世,怎麼就生出個這麼資質平庸的兒子!
蕭謹言被打,也不敢反抗。
要不是他母后他,他其實野心也沒有大到一定要當皇帝。
“蕭謹行沒有反抗?”于晴鳶問。
“看上去似有不愿,但是誰能違逆圣旨。”蕭謹言回答。
“蕭謹行這是要只去不回了。”于晴鳶冷冷的說道。
看蕭謹行那贏弱的樣子,可能沒走到渝州,就半途中活活折騰死了。
蕭謹言對蕭謹行也不冒。
他現在覺得他唯一的威脅就只有蕭謹慎。
“母后,沒有其他事,兒臣就告退了。”蕭謹言連忙就想溜。
“站住!”于晴鳶臉一沉,“讓你調查刺客的事,你調查了嗎?”
“兒臣調查了,但是什麼線索都沒有!兒臣真的不想再調查了,兒臣就覺得,一定是蕭謹慎和淑妃演的一出戲。否則為什麼蕭謹慎救了父皇,卻傷得這麼輕,反而是葉棲遲為了救母后,差點喪命。”蕭謹言認定自己心的想法。
于晴鳶難得會認可蕭謹言,點了點頭,“趙夢予和蕭謹慎之所以演了這出苦計,說不定就是為了避免蕭謹慎去渝州。畢竟在皇宮都還能遇到刺客暗殺,更別說離開皇宮了。這對母子,這是在給皇上提醒。”
“是。”蕭謹言很肯定,“今天父皇也顯然是在偏袒蕭謹慎。”
于晴鳶臉難看無比。
趙夢予想要讓蕭謹慎代替了蕭謹言?!
想都不要想!
絕對不會讓趙夢予得逞!
……
葉棲遲暫住的寢宮。
蕭謹行回來。
回來后,直接吩咐了句,“收拾一下,離宮。”
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
葉棲遲都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綠柚在旁邊倒是興。
終于可以離開皇宮了,終于王妃不用天天被王爺捅刀子。
一行人收拾得很快。
就趕著逃命似的。
很葉棲遲就被抬到了馬車上。
蕭謹行坐在旁邊。
小伍趕馬車,二十個大侍衛護送,一行人離開了皇宮。
因葉棲遲原因,馬車駕得很慢。
本來就要走2個時辰,這樣的速度至要走半天。
葉棲遲實在有些無聊,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我們突然就能離宮了?皇上今天你去做什麼?”
蕭謹行眼眸微。
他沒有回頭看葉棲遲,卻難得的開口說話了,“父皇讓我去渝州。”
“渝州?”
“渝州城發瘟疫,讓我去那邊控制瘟疫。”
“……”葉棲遲覺得此刻的劇有點連接不上了。
書上提了渝州城的瘟疫,但沒有詳寫,只說是蕭謹慎去了渝州通過濫殺把瘟疫控制了下來,當然那些腥殘忍自然不可能被暴出來,對外都是他的功偉績,蕭謹慎也因此控制了渝州城,為他后面勾結匈奴宮皇上,奠定了基礎。
當然,最終的宮自然是失敗了。
因為重生后的白墨婉知道他的所有計謀,所以將計就計,聯合蕭謹行一起,提前設下陷阱將蕭謹慎一并殲滅了。
葉棲遲想到這里,有些慌了。
總覺得劇好像,越走越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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